记仇的,他曾多少次咬牙切齿地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所以,他在图强之中,绝对不忘记报仇,心里齐齐站着三个小人,分别叫刘丹阳,宋家颜,陆东来,天天不忘记往上面扎几针,时不时在毛毛面前给几个小人上上眼药,极尽打击报复之能事。
前面设计了宋家颜,接下来轮到陆东来,这个是撬他墙角,趁人之危抢他大婶的混蛋,老子不能赶走他,也非要弄点事给他添堵不可!
方法还是美女,酒,药。
虽然老套了一点,但架不住实用啊,这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百发百中!可是,敢于撬兄弟墙角的,敢于甘居后宫无名无份的,是正常男人吗?
陆东来和客户吃饭,客户带了一个美女,美女代替自己的老板向陆东来敬酒,陆东来一向有风度,尤其对女人有风度,没有推辞,一饮而尽。一会儿,陆东来只觉得全身发热,下身更是如火如铁,身体这般情况,际东来知道自己中招了,他大脑迅速翻滚,不应该是眼前这位客户,他和他打过多次交道,人风流,但不下流。他看向那位美人,只见她目光闪烁,当下心中了然,这位下了药却不贴上来,必定还有后招。
陆东来强行压住全身的燥动,不动声色借故告辞,但脸上不寻常的红还是让客户发现异样,问他怎么了?那美女显然害怕自己老板,手一抖,筷子掉了,陆东来眼睛瞟都不瞟那美女一样,微微一笑,不胜酒力。
真的不是寻常人,压着一身的欲火,还从容地去包厢里间打了两个电话,再从容走出去,当被两男人借故围上来时,陆东来半推半就跟他们进另一间包厢,包厢里有一个绝色大美人,一双桃花眼波光闪烁,灵动潋滟,红唇欲滴,上身着一件黑色丝质衬衣,与玉质的皮肤成鲜明的反衬,越发显得妖孽,衣服扣子未扣,露出精美白皙的胸膛,下穿一条牛仔裤,到腰下,露出一粒性感的豆眼,腰身细而充满韧性,充满柔美的力量。
没错,这个绝色大美人是个男人!
大美人嘴角勾着一丝妖艳的笑,走到他身边,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伸向他的裤档。那儿,正青筋暴涨,力量凝聚,火力一触即发!但却没有发,陆东来伸出一根手指,拨开下面那只在欲火里搅动的手,嘶哑着声音问,“陆西为呢?”
他要是猜不出这是陆西为的手段,他白当了他二十来年的哥!
大美人却置若罔闻,身子微倾,水灵的嘴唇向陆东来贴过来,门骤然打开,涌进两个扛相机的人,“咔嚓,咔嚓”,对准两人一顿狂拍。
陆东来毫不理睬,一手提起大美人的衣服,“陆西为呢?”轻轻的声音里带着冷意。
大美人不挣扎,也不贴上来了,反而顺势倒回沙发,双腿张狂地分开,望着陆东来的眼眸里全是笑,“他在等着看我上你,当然,你上我也可以。要试试么?你小弟弟要爆炸了。”眼睛不怀好意地瞄向陆东来下面凸起的一团。
陆东来突然凑到美人身边,微微一笑,“用口?”
美人毫不示弱,邪邪地勾起嘴,“好啊。”徐徐起身,手伸出去触到陆东来的皮带。
陆东来额头青筋骤起,这个混蛋,哪里找来的这么上道的男优!
抓住那只手一甩,人迅速离开,再不离开,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会打扁那只妖孽!
陆东来一撤退,那拍照的人也撤退,不过门口被人堵住了,人没事,相机和手机全部洗了一遍。然后扬长而去。
美人一阵暴笑,懒洋洋地躺到沙发里打电话,“西为,你还是另想办法吧,这招不行,你这位老哥毅力非同一般,美人计肯定搞不定。”他正在阿拉斯加的赌桌上玩得开心,却被陆西为叫来客串男优,客串也就罢了,居然还被人嫌弃,亏死了。
陆东来去了酒店,那儿,他的解药在等他。
他的解药,只有一个,毛小朴。
陆东来两个电话,一个打给手下,让人迅速前来破除阴谋,另一个打回家,宋家颜接的,陆东来说自己中招了,让人去接毛毛。
宋家颜一听,就知道陆西为的心思转移了,去祸害他哥了,他可是被陆西为陷害多次啊,搞得他高度警惕,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现在,终于清静,神经可以恢复正常了。
一时心里喜欢,又对陆东来充满同情,当下亲自将毛毛送到指定的酒店。托陆西为的福,陆东来和宋家颜第一次达成统一战线,在联盟力量面前,陆西为的个人力量略显薄弱。
毛小朴坐在车上,还在嘟嘟地,“什么事这么急?”
“东来出事了,要见你一面。”宋家颜对那小的真的是又气又恨,能不能来点新鲜的,总是药啊,美人啊,有意思么?
没意思,陆西为要的就是没意思,给你下药,又不给你女人,偏偏还塞你一个娇艳到极致的男人,你忍不住要了,对不起,毛毛那儿你就直不起腰了,不要,最好,老子憋死你的子子孙孙!
毛小朴这个傻子,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管过这些男人们的死活,可现在一听陆东来出事了,顿时大急,脸上口上心上都不藏着,一个劲地催促“出什么事了,快点,快点。”
宋家颜心里感慨万分,这个凉薄的性子,终于被捂热,不容易啊。
是的,被捂热了,这几个男人如山泉,一点一滴地落在她心上,不知不觉地湿润了她整个人生,全是清清甜甜的味道。她没有特别去留意,去捕捉,活得没心没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她心中有了份量,并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关怀和爱意。
宋家颜将毛小朴推进一间房里,“去吧,他在等你。”
毛小朴心急火急地催,风风火火地赶来,哪知道是来当解药,才进屋,门合上,陆东来走到她身边,嗓音磁重,饱含深情,“毛毛。”
“你,你怎么了,你满头是汗脸通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她想说,我们去医院,话没说完,就被陆东来吻住了,舌头伸出来勾住她,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动作迅速,但温柔,丝毫不粗鲁。
“毛毛,帮我摸摸它,它要你。”陆东来摸着毛小朴的小手压到他如火如铁的部位,温凉的皮肤引出他喉咙一阵舒爽的低吟,忍得太久了,仅仅是这一抚摸,尤如到了天堂。
毛小朴骤然红了脸,不是说他出事了吗,怎么还有心思做这个?
哎呀喂,姑娘,就是出了这个事啊!
但这个傻姑娘已来不及思索了,她的衣服已被剥开,光溜溜地被陆东来抱到床了,陆东来欲火焚身得急,却仍然温柔地给足前戏,在亲吻中手指滑入花蕊,挑出蜜汁,看见她眼睛里如水如火的情欲上来,陆东来低吼一声,长驱直入,狼虎之枪进逼。
毛小朴在那股强大有力、坚硬挺拔的来势中彻底迷糊了,早已忘记了要问出了什么事,惊涛骇浪的巅狂中,起起伏伏,啜啜吟吟,高潮一波才去一波又来,毛小朴在陆东来的撞击下软成一团。
泞湿中春花盛开,春水东来。
陆西为知道计划失败,跳上车就往家里奔,他要拖住他家大婶,非要将陆东来裤档里的那团火憋住不可!在离家不远的一条巷子,他的车子与另一辆车子擦肩而过,那辆车里,就坐着他家大婶!
回到家里,只见陆夫人在家,孩子在家,却不见毛小朴,心一沉,气一妥,软坐到门口,他明白,晚了!他家大婶一定在陆东来的身下,那些憋不住的子子孙孙全部种进去了!
陆西为恨哪,却作声不得,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睛里毒汁不散。
陆东来淋漓尽致一度春风,神清气爽,筋骨舒适,接下来就头痛了,非常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