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处解决一处相比,有什么不同?”曹恒向他问道。
“当然有所不同。”诸葛亮回道:“我把各地容易发生水患的缘由集中起来,然后就可以分析从哪里下手能够把一些不用整饬的河道避开。这样一来,耗费的人力物力也不会那么多。大魏这么多年一直征战不休,府库也早就空虚。能为大魏朝廷节省一些开支,当然是好的。”
“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有这些计较。”曹恒微微一笑,对他说道:“父皇要是知道你盘算着这些,必定会大为赞赏。”
“身为大魏臣子,而且还是太子一力向陛下举荐,我又怎么敢不竭尽全力?”诸葛亮回道:“至少陛下问起,我得有些东西拿得出来才成。”
曹恒点头,随后对诸葛亮说道:“天色不早,你赶了这么久的路,应该也是困乏了。你还是早些睡下,明天一早随我前往三门峡,路上我还要听你说说治理黄河的打算。”
“我明白。”诸葛亮应了,随后对曹恒说道:“不耽搁太子歇息,我先退下。”
诸葛亮退下以后,张苞上前对曹恒说道:“太子,天色确实不早,还是先回帐内歇着。”
看了一眼张苞,曹恒点头,走向他的帐篷。
帐篷离他本来就不是很远。
送曹恒到了帐外,张苞躬身一礼退了下去。
掀开帐帘,曹恒钻了进去。
才进帐篷,他就听见了黄舞蝶的声音:“夫君深夜还要出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大魏一统,天下太平。”曹恒说道:“黄河又是大魏腹地,附近别说敌人,就连毛贼也是没有,能出什么事情?”
“既然没有事情,附近怎么深夜还要出帐?”黄舞蝶还是不太放心。
曹恒回道:“其实是诸葛亮来了,他听说我来了黄河沿岸,特意从三门峡赶来迎接。直到刚才,他才进了营地。”
“这么晚才到,也确实是辛苦的很。”黄舞蝶轻声说道:“已是深夜,夫君也早些歇着,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赶路倒在其次。”曹恒回道:“我答应陪着夫人看日出。要看日出,总得起的早些。”
挨着黄舞蝶躺下,曹恒把她搂进怀里,向她问了一句:“夫人怎么醒了?”
“妾身只是刚才翻了个身,没有碰到夫君。”黄舞蝶回道:“一时觉着心里慌乱,也就醒了过来。其实妾身才醒,夫君就回了帐内。”
“以往我不在长安的时候,难道你没觉着没我在身边会不自在?”搂着黄舞蝶,曹恒嘴唇贴在她耳朵上小声问了一句。
他吹出的气息,把黄舞蝶耳朵摩挲的痒痒的。
“夫君……”耳朵被曹恒的气息摩挲到发痒,黄舞蝶只觉着浑身都不得劲,对曹恒说道:“不要胡闹。”
“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时候我不在,你会不会觉着不自在?”翻了个身,把黄舞蝶半压着,曹恒不依不饶的问了一句。
“起先有,后来也就习惯了。”被他压着,黄舞蝶喘息都不太匀净:“夫君还是快些下去,要把妾身压死了。”
曹恒也知道,在帐篷里,他不能对黄舞蝶做些什么。
帐篷根本不可能隔音,有点动静外面听的清清楚楚。
他可不想自己和黄舞蝶做点什么都被守在帐外的卫士听见。
翻了个身,躺在黄舞蝶身旁,曹恒把她搂进怀里:“夜已深了,夫人睡吧。”
被曹恒压着的时候,黄舞蝶也觉着紧张的要命。
她很担心曹恒真的做出什么。
女人在承欢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发出一些声音,尤其是黄舞蝶,以往与曹恒缠绵,连外间的通房侍女都睡不安稳。
要是曹恒果真在这里对她做了什么,不仅外面的卫士,只怕整个营地都知道她和曹恒在做什么事情……
真是那样,还不把她给羞死?
曹恒翻身躺在一旁,黄舞蝶松了口气。
夫妇俩相拥着睡了,黄舞蝶睡的正香甜,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摇晃着她。
睁开迷离的睡眼,他看见曹恒坐在身旁,正轻轻的推着她。
“夫君……”天色还早,曹恒居然打算把她唤醒,黄舞蝶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夫人不打算去看日出?”曹恒小声问了她一句。
“日出?”睡的还有些迷糊,黄舞蝶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答应夫人的,夫人居然给忘了。”曹恒说道:“夫人快些起来,过会天亮了,日出可就看不成了。”
被曹恒拉了起来,黄舞蝶迷迷糊糊的套上衣服,跟着他走出帐篷。
守在帐外的卫士见夫妇俩走出来,赶忙躬身见礼。
曹恒也不理会他们,更没有让人把马匹牵来,牵着黄舞蝶的手,与她一道往黄河岸边走去。
卫士们见他带着黄舞蝶去了黄河岸边,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有人跑向张苞的帐篷,把这件事禀报给张苞。
还在睡着,张苞听到帐外有卫士禀报,好像是说太子带着太子妃去了黄河岸边。
猛然睁开眼睛,他向帐外问了一句:“外面的人说什么?”
“启禀将军,太子领着太子妃去了黄河岸边。”卫士回道:“已经有几名卫士跟了过去,我特意前来禀报将军。”
曹恒带着黄舞蝶去了黄河岸边,对于张苞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小事。
他赶忙穿上衣服披起铠甲冲出了帐篷。
“去,多叫一些人。”张苞向那个报讯的卫士吩咐:“让他们全都到黄河岸边,严密警戒的同时吗,也不要叨扰了太子和太子妃。”
天还没亮,曹恒就拉着黄舞蝶去了黄河岸边,张苞当然知道俩人是做什么去的。
他也很清楚,这个时候,要是有人靠的太近,扰了太子和太子妃欣赏日出的兴致,必定会连他也被责怪,因此特意吩咐了卫士一句。
卫士答应了飞快的跑向其中的几顶帐篷,不过片刻,就有一些卫士穿戴着衣甲从帐篷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