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怎么恨?
有些东西,你不懂!好了,我该回去了,要不然你嫂子,又让我跪搓板了。
何文娟哭笑着拉开车门吗,她站在公路边,凄凉的望着我。
汽车启动上了公路,我依然从倒车镜上看,她像一尊雕像那样,一动不动的抹着眼泪。
日子一天一天无限的循环重复着,如果不是阴天和下雨,我压根体会不到,时间在流逝。
每次上班的时候,我总是在田峰耳边有意无意的说,何文娟的事?
田峰这小子,不愧是上过大学的有城府,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我看的出,在感情问题上,田峰比我强百倍。
对于邢睿,我总是用一种逃避的心态去面对她。
我故意错开我们在一起时间,邢睿心里有数,她问了几次何文娟的事,我总是把话题绕开,几次下来,她有些生气,但是却没有发作。
我是一个随心走的人,人可以伪装,但是骗不了自己的心。
特别是每次躺在床上,听着邢睿的呼吸声,我总是幻想如果这个女人是万心伊该多好啊?
然而我对邢睿却充满了愧疚,毕竟对女人来说,感情出轨,比身体出轨更讽刺。
我曾经也考虑过离婚,但是一想到邢睿无法生育,我的心就会隐隐作痛?
我每天晚上总会去sky酒吧喝一杯酒,等邢睿入睡才回去。
邢睿这个女人,孤傲,她不和狗头,富贵,包括李俊的家属相处。
她每天的生活两点一线,工作单位,家,就这两个地方,以前我们感情好的时候,她会跟着我去健身房,但是自从我住院后,医生让我半年之内不能剧烈的运动,所有我们这一条共同的爱好,也失去了。
狂欢夜的那天,整个阳北笼罩在一种祥和的气氛中,房辰约我,晚上参加sky狂欢舞会。
那天邢睿加班备勤,对于这么热闹的场合,为了弥补警力不足,防止大型突发事件,阳北市局的各个办工室,都要参加街头巡逻。
邢睿理所当然的也加入了巡逻的队伍。
等我赶到sky酒吧的时候,整个酒吧人山人海,我好不容易挤到吧台,还是房辰聪明,早早的躲在摆台内,带着一副变相怪杰的面具趴在吧台笑话我。
随后我把爬了进去。房辰视乎特别非常喜欢这种气氛,他趴在我的耳边说:“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今天晚上是狂欢夜,你的面具呢?
我这才发现,酒吧里的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带着面具。
我笑着说:“我没有玩过这,没有想到。
房辰跟患了小儿麻痹症似的,一边跟着音乐,一边在那扭动身体说:“还好,老子早就想到你不会戴这玩意,给你留了一个。
他随手从吧台的柜子里摸出了一张v字仇杀队的面具递给我,高呼:“今天尽情的嗨!脱掉你身上的伪装,释放出你心里最原始的那种狂野?
我戴上面具后,视乎想变了一个人似的,随着劲爆的音乐,开始心血澎湃。
因为我清楚,戴上面具就没有人能认出我了,我可要脱掉伪装的那张皮囊,尽情的放纵,不管我扭的多么难看,也没有人认出我。
我抓起房辰给我调好的一杯就,灌了下去。
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腼腆,但是随着酒吧的气氛推向,我也学着房辰开始在那扭啊扭。
万心伊走后,我一直在压抑,我把所有的心事埋在心底,借着酒精我视乎把心里所有愉快释放出来。
房辰那厮跟我跳了一会,就跑了,因为他找到了一个猎物。
我一个人在蹦,我也不知道我跳的是什么舞,反正跟着人家扭呗!
自己带着面具就算扭的再难看,也没有人认识你。
我夹在人群中跟那些女孩,疯狂的互动。
大家谁不都认识谁,几乎是身体挨着身体跳,舞曲结束后,一首老歌,加州旅馆从音箱里释放了出来,所有人回了卡座。
陆陆续续的走了一些年轻人,狂欢夜是一个放纵的夜晚,那些单身的男男女女视乎找到属于自己的人,便离开了。
而我却孤独坐在吧台边,那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老了,是啊!
我过了年我就27岁了,我以不在年轻。
生活就是那么可笑在我,在我最放纵的时候,却没有给我经济基础,让我可要安分的享受。
那时候的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大家不在为吃喝发愁,如今我做到了,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那颗狂野的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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