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的几句俏皮话。
阳北市太小,小到我无论躲在那,总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
为了躲起来我想到了殡仪馆,或许在那里我才能得到一份安静。
但是可笑的是,我堂堂一个大学生,为了进殡仪馆,还有让我母亲舔着脸四处求人,我那一向要面子的我父亲低三下四的给人家倒酒,敬人家酒的时候,我心里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这就是活生生的绯言绯语杀人不见血。
正常人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去殡仪馆整天和那些遗体打交道。
我彻底无语。
田峰见我表情充满不屑问:“其实,以你现在的实力,你完全没有必要在殡仪馆干了,韩冰你真是个特别的人?你总是拿你自己心里那些所谓的道义去看待问题,我固然有错,但是如果不是何文娟对自己不负责,她会有今天这个结果吗?
小的时候不懂事,她现在已经不小了,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何尝能看起我自己。
我不是富贵,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我的家庭非常传统,他们不会接纳何文娟。
我过不了世俗伦理那一关,所以我必须要心狠,选择遗忘,望着田峰那张坚毅的脸,我清楚,这小子是一个非常有思想的人,也许就像他的那样,老门老户的人家,谁会接受自己的儿媳是个小姐呢!
把田峰送回家后,我给邢睿打了一个电话,遍了一个理由说自己晚些回去。
邢睿也没有说什么?
我开车直接去了麦田守望者者,却没有见到何文娟,听里面的人说:“她今天没过来。视乎酒吧里突然冷清了许多,那些在吧台游荡的小姐,视乎全t,,d来列假似的,通通休息了。
没有找到何文娟,我便回去了。
刚进家门,就看见邢睿穿着一套乳白色的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有些不对劲。
邢睿见我回来,扫了我一眼问:“你们五组真有意思?闲着没事还搞个聚餐啊?
我把拖鞋换掉,笑着说:“都是同事一个组的?下了班没事,几个人坐坐喝个闲酒。
我说完把外套脱下来,准备进卫生间洗澡。
邢睿冷不丁的问:“韩冰,前天夜里,我同事出去买夜宵,看见你的车,在源河大酒店门口停着。你把车借给朋友了?
邢睿此话一出,我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邢睿前天夜里一点多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家,睡了没有。
平时她知道我一旦值班要上24小时,这个点,她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影响我。
此时我惊奇的发现卫生间墙角,我前天换洗的内衣,邢睿没有洗。
邢睿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她下班后不管多累,一定会把我们的换洗衣服,洗干净。
邢睿是干刑侦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绝对不会开口。
我有些心虚的说:“前天晚上啊!我想想!哦,对了你去加班后,我就找狗头,和房辰,他们喝酒了,估计车是狗哥他们开的吧?
我说这话的时候,急忙给狗头打了一个信息。
客厅里没了声音,我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前天为了让何文娟对我放心,我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当时压根就没有考虑那么多。
不过一分钟,狗头短信回复了七个字,邢睿电话已核实。
看着短信,我整个人懵了。
我虽然开着淋浴器,但是我却做贼心虚的听着客厅的声响。
但是很意外,客厅里除了电视机声音,邢睿没有发出任何摔东西的声响。
我在卫生间呆了半个小时,此时我的脑子像一台高速转动的螺旋桨,我清楚的知道,这事我无法自圆其说,邢睿会这么套我话呢?
如果我和邢睿说,我大半夜带着一个女的去源河大酒店,开房间纯聊天,什么都没有干?
如果邢睿相信,那就说明,邢睿不是白痴,就是傻子。
我小心翼翼的出卫生间后,见邢睿面无表情的坐着看电视,视乎她对我的撒谎一点也不在意。
邢睿越是冷静,我心里越虚,虽然我清楚,我和何文娟什么都没有干。但是面对平静的邢睿,我如坐针毡。
以邢睿的职业,她去源河大酒店调个监控,简直是小儿科。
但是我清楚,我必须要装着心里什么事都没有,我一手揉着湿漉漉的头发,我面无改色的说:
“邢睿,我昨天熬夜里,我先休息了,你别看那么晚早点休息。
邢睿,恩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