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娟烟瘾很大,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她见我视乎对她不怎么感冒,便把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切入正题问:
“以你的条件,应该看不上我这种女人吧?
你到底为什么找我呀?
我挤出一丝苦笑说:
“那是我的事?我花钱,就吐一个乐,只不过我挺好奇,你张那么漂亮,这么年轻,干嘛要委屈在那破地方?
何文娟薄粉敷面的露出一排白牙齿说:
“呵呵,我这人守旧,在那地方呆着时间长了,就不愿意挪窝。
里面的大哥大姐,对我都好,我这人还有一个坏毛病,就是不会玩心眼,去别的地方要勾心斗角,没意思?
你不会真是花钱,找我聊人生,谈理想的吧?
我知道你们有钱人,喜欢玩花样,
先说好,冰我不溜,恶心出格的花样我不干,我猜你应该不会是那种人。
我噗嗤笑了起来说:
“今天你把心放宽了,你说那些不存在。
我说着捋了捋肩膀上的辫子,故弄玄虚的接续说:
“我是写网文的,你知道什么叫网文吗?
何文娟点点头说:“就是写小说的作家呗!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没有那么个水平,我不过是一个每天闲着无聊,找灵感素材,瞎锤子写东西的浪荡之人。
我话一说完,何文娟便开始笑了起来说:
“也像,现在哪个男有男人。留辫子的?你想听故事是吧?
我一听这话有戏,点了点头。又递给何文娟一根烟,希望何文娟能说下去。
接下来。就是何文娟开始编故事。
她编的故事,我一点都不信。
毕竟我从田峰嘴里了解了一些她的信息。
她编,自己出生在一个穷的不能在穷的小山村,爹娘死的早,到阳北市打工被无情的男人伤害,一步步的坠落。
等她编完,我冷不丁的问她:
“在酒吧门口的那辆黑色车里,是不是你的老板。
何文娟点了点头说:
“是啊?我们老板可是南三环的有名的曹六。
我抿嘴一笑便问:“曹六,我没有听说过。我只听说过,南坪(南三环的前身)有一个混的不错的,叫刚毅。
何文娟一愣,望着我说:“你认识他?
我笑着说:“何止认识,我连他怎么出道,怎么混起来的都清楚,没有我,他也不会有今天?
我此话一出,何文娟嘲讽的笑了笑。没有接话。
她的表情告诉我,坐在她对面的这个年轻人,是个牛逼筒子。
刚毅这几年,在阳北市可谓是顺风顺水。没有对手,一人独大。
房氏集团以前的场子都有他的股份,最近听说。还把浩天集团的渣土车队给承包了。
我又问:“曹六欺负你们吗?
何文娟弹了弹烟灰说:“我们帮他挣钱,他干嘛要欺负我们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们就这样我问她一句,她回答一句。
何文娟不是一个会聊天的人。语气机械僵硬,就像学生向老师回答问题。
邢睿就在对面的楼里加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下班,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套何文娟话。
何文娟视乎看出我心事重重的,她笑着说:“要不这样吧!我去洗个澡,咱床上聊?
我清楚何文娟的意思,虽然我们谈好了价格,但是钱我还没有付,她看的出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怕我跑单,毕竟我已经浪费了她很长时间。
作为有一个有职业素养的小姐,她必须要把钱从我兜里哄出来,才算真正的把生意做成。。
我笑而不语的把钱包拉开,从里面抽了五张钞票递给她。
就在何文娟对着灯光检验钞票的真假时。
我口气轻松的说:“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只要你实话实说,钱不是问题。
何文娟把钞票塞进包里,笑着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行!你问吧?
我想了想说:“刚才就酒吧里,我听你说你欠房租,如果不交的话,明天就没有地方睡觉。
你很缺钱吗?
何文娟歪着脑袋反问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这种人,来钱挺不费事的,往床上一躺,两腿一伸就挣钱。哎!你是不知道?
现在生意难做。自从阳北换了新局长后,那些盖子整天盯着我们不放。
市里的那些大场子,被查封了很多,为了避风头就到我们这抢我们饭吃?
像我们这些靠卖肉吃饭的,也没有办法,
竞争特激烈,以前还好,一天挣个千儿八百的,轻轻松松。
现在,一天能接一两个生意就不错了。
在市里混的那些贱人,一个二个的会哄,活也好,男人不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