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已经成为现实了,你三叔在长沙的威名好几十年了,潘子再去走动,气势就完全不同了。”
“我总觉得悬,士气已经颓了,说起来就能起来?”
“我举个例子,现在有很多入行的新伙计都是听着三爷的故事长大的。这些人把三爷当神一样崇拜,只要潘子说替三爷办事情,他们死都愿意,但前提是,潘子必须代表三爷,他们会觉得替潘子办事能进到三爷的盘口来,得到三爷的点拨。”(w)i花道,“这就是区别,这批人数目可不少,潘子靠自己是叫不动的。”
我点头,确实有道理。(w)i花继续道:“刚才那些人中,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是潘子能直接叫得动的,王八邱和鱼贩还是个麻烦,不过只能直面了。”
我问起潘子的消息,(w)i花道:“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他已经出院了。”
“出院,为什么要出院?”我道,“他不要命了。”
“今天晚上很关键。”(w)i花道:“我们刚才的成果,需要有一个人变现,潘子必须出面,确定到底有几个盘口是在我们这一边,然后,也就是今晚下半夜,王八邱和老六必须除掉。”
我心中一惊:“什么意思?”
“事不过夜,这是三爷的规矩,王八邱也很清楚,也不会束手待毙。”(w)i花说着看了看天:“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气。”
我看着他,意外道:“这么可怕的话,你说得倒一点也没压力,能不这么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