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在河滩上取水补给,剩下包括我和闷油瓶在内的人寻找过河的办法。
石摊上有很多钟乳石的痕迹,但似乎是为了施工的时候方便都被敲掉了,只留下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台。看向对岸也全是碎石,如果这些钟乳石还在的话我们会好过去很多,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拿着手电四处看看,不一会听见另外一边有人喊找到了。
跑过去一看,闷油瓶和几个人一起蹲在河岸边,我也凑过去看,只看见在距离岸上两米左右的位置,并排有三四条铜链,几乎有我的大腿粗细,上面雕刻着暗纹也看不清是什么。铜链的另外一端连着一个几乎与河面平齐的一个较窄的斜坡,说是较窄大概也有七八米宽了,但是对于绵延看不到头的河岸来说就显得相当局促。二叔说这应该是之前的索桥,施工完成以后就放火把烧了,桥面没有了但是铜链不可能烧断,坚固程度绝对没有问题,出了事情你就来找我。
我看着湍急的地下河心里就道: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也没有命来找你了,现在也不兴诈尸了,更何况河水这么急变成粽子也游不回来。
补充好淡水之后我们又来到之前的地方,第一个下去的是闷油瓶,背着辅助绳子就攀了下去。铜链非常粗而且和很粗糙并不难爬,两分钟之后闷油瓶就到达了和对岸,将绳子绑到岸边,又闪了闪手电意思是没有问题。我们一个一个宛如猴子一样爬了过去,最妖孽的属黑眼镜,竟然直接从铜链上走了过去,我扯动嘴角,认为就算是三叔也不会狂到这种地步。
我因为受伤所以比较靠后,看着他们一群人都站在对面看着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脸就小心的爬了下去。到铁链上才现攀爬要比我想象的容易的多,铜链坚固到匪夷所思,我在上面竟然连晃都不晃,一路并没有生什么突状况,只是河水的轰鸣声太大耳鸣了,到了对岸黑眼镜笑着把我拉上去,我也没理他,用手拢了拢头,全是铜链上的锈渣子。
河岸旁的轰鸣声太大,说什么都是用吼的,更何况我们又处在斜坡道里,左右两边并不太平整的墙起到了立体声的作用,柳明说话喊了两三遍我都没有听清,他说第四边的时候我看口型算是猜出来了,他说的是“他娘的,老子要是再不出去就要聋了!!”
我刚想笑,就感觉河水的轰鸣声顿时涨了三倍,我转回头看,结果现河面突然暴涨了有一米,马上就要淹到我脚底了。我们马上退后,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更糟糕的是对岸最后一个伙计没有下来,还有一个人还吊在铜链上。整个铜链是斜下来的,在我们这一边的铜链已经被河水淹没了,受到河水的冲击铜链明显晃得很厉害,吊在铜链上的那个伙计脸都吓得白了,就死死的抱紧铜链,一动也不敢动。好在河水似乎涨了两米之后就不再涨。五分钟之后,河水又渐渐的下降下去,最终恢复成之前的状态。
那两个伙计见似乎没有事了,就飞的爬了过来,原先吊在铜链上的那个人上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然后歪歪扭扭的奔到河岸旁边吐了起来。
最后一个伙计站到岸上腿都软了,蹲了半天才站起来。我在旁边看着也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太好了,要真是隔上我碰到这事说不定已经计划着怎么找二叔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