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收敛。
“程总，我自己会走。”轻轻推开了拽住自己手臂的程慕楚的大手，季欣怡微微低了头，缓缓说道。
语气里没有祈求，没有温度，只有淡淡的冷。
程慕楚愣了愣，松开了手，看着季欣怡安安静静的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只是，此刻她的身影，看起来更为落寞，与冷寂。
季欣怡一路上没有任何言语，感觉自己的心很冷，脑子已经麻木到停止了转动。不知怎么出了季氏，回到程慕楚的车上，呆呆的坐到了后座上。
程慕楚没有说话，轻轻地启动了车，缓缓开出了季氏停车场，走到路口处，却突然停下来，开了车门出去。
季欣怡疑惑的望着他，看着他走向旁边的报刊亭，过了一会，看到他的手里拿了一支冰冻的纯净水。
他要做什么？自己根本就不渴。
程慕楚拉开车门，把冰水递了过来，“把脸敷一下！”
“什么？”季欣怡犹豫着没有去接，“敷脸……”才意识到，自己的脸，此刻，正火辣辣的痛着，伸手抚了抚左脸，右手犹豫着接过程慕楚递过来的冰水。
“谢……”低声想说句谢谢，只说到一半，程慕楚已经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了，绕到前门坐上了车，启动了车子。
季欣怡坐在后座上，将冰水敷在脸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左手托着脸，转过头，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
“她为什么打你？”程慕楚透过后视镜，望着后座上的季欣怡的脸，车在树荫下疾驶，落下的阳光，打在季欣怡的脸色，明明灭灭，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这个蠢女人，怎么总是不知道保护自己，不知道躲闪，也不知道还手。
季欣怡没有回答，她知道他看出来他被打，可是，他不知道原因，自己也不想说，无法说。捂住左脸的手，紧了紧，火辣的感觉在逐渐消去。
“程总……我们现在去哪里……”望着窗外的街景，越来越陌生，这不是回公司的路，季欣怡忍不住发问。
“去我家！”程慕楚见季欣怡避而不谈，还转移话题，气不打一处出来，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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