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来说,荐书自然不是问题,但对那些散修来说,每五年一次的选拔,为这荐书的事儿,都得弄伤了心肺。所以,在你没入散仙院前,你便是了解了选拔制度,也得徒呼奈何。”
“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跳到的层次不一样了,而且有了进身之阶,若能妥善运用,区区几份荐书,又有何忧?”
许易霍然开朗,“我明白了,还真得多谢余都使,若非她点化,我还蒙在鼓里。看来,确实是得换条路走了。”
荒魅哂道,“是啊,对你来说,驾轻就熟,不就是装犊子么,我就不信谁能装过你去。”
………………兰芷汀,不过傍晚时分,整个晴雨小筑已经灯花辉煌,溢彩流光。
晴雨小筑是左剑谈修行的福地,三十年前,左剑谈从从五品司使的位子上退下来,念及他多年功劳,天庭罕见给了个“福安君”的敕封,可算是极备殊荣。
放眼整个南境、北境,左剑谈已经是品阶最高的贵人,今日,是他整岁寿诞。
左剑谈虽然未发出请柬,但自忖身份够的,都在这日赶来向左剑谈贺寿。
左家人便顺水推舟,操办起左剑谈的寿宴来,左家这一张罗起来,本来不打算来的,也得来了。
人情往来,从来就是这样,主家可能记不起谁来过,但一定记得起谁没来。
渐渐地,就成了这盛大模样,左剑谈很满意,退下来这些年,还能有这样的威势,他对天庭很是感激。
酒宴的热闹,让他很是享受,他来往于宴会场,不停地迎接着祝酒,时不时,还有人献上诗作词作,场中的气氛始终从热烈走向热烈。
因为到场的人数实在太多,整个酒宴采取的是冷餐会的形式,宽阔的大厅内,一条阔三丈,长约三百米的条案上,摆满了各种美味珍馐,各式仙酿,任人自取。
而与会的宾客也三三两两聚成各种圈子,彼此祝酒,谈笑风生,交流着感情。
左剑谈端着酒杯徜徉在人海里,脸上挂满了自得的笑容,很快,他便发现了分会场的核心圈子了。
那是在西南角,靠近鄯溪的位置,那处景致最佳,巨大的开窗设计,足以让清爽的胡风从那处灌入,最是舒适怡人。
聚集在那处的,基本都是八九品的实权仙官,还有一些掌权人士的子弟,这些人聚在一处,能量极大,便是左剑谈也不敢小觑。
毕竟这些人各个前程远大,将来都是号令一方的威权人物,不管是为巩固自己的影响力,还是为了左家子弟的将来,左剑谈都很乐意结识这些新一代的仙官。
见得左剑谈过来,众人齐齐向左剑谈问好,同饮一杯,为左剑谈贺寿。
左剑谈饮了,乐呵呵道,“隔着老远,就听见诸位小友谈笑风生,英姿勃发,左某快慰不已。适才,我见诸君都在攀扯冠岑小友,却不知冠岑小友又有何美事,不如道将出来,以娱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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