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在哪边」
「东边。」
「那边我刚刚来过，好像有不少人，其他路呢」
「有楼梯。」林丽珍咽咽吐沫，掐着嗓子恶心道：「就前面。」
那条路是林天羽之前来过的，他也大概有一点儿印象，便快步朝那里走过去，身后林丽珍的高跟鞋声也磕磕绊绊地响着。
楼梯到了，一个人也没有。
林天羽拉着林丽珍就下了楼。
研究所。
五层，一间封闭办公室。
门一开，林天羽和林丽珍小心走了出去。
「那咱们继续下楼。」林天羽侧头对林丽珍道：「一会儿肯定会跟军人有接触，跟紧我，一步也别离开。」
林丽珍点点头，「我知道。」
「嗯，其他的事儿都我处理。」
「好，那我还需要做什么」
「跟着我后面就行，什么也不用管。」
楼梯口。
林天羽先一个过去观察了一下情况，很静，并没有脚步声的样子，林天羽就对着后面招招手，和林丽珍一起下楼。
五层
四层
三层
「等等」林天羽忽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林丽珍没发现异常。
林天羽却拉着她的胳膊往走廊一闪，什么话也没说。
果然，三层的一间办公室门开了，脚步声在旁侧响起，还有一些日语的对话声，过了五六秒钟后才渐渐远去。
林丽珍一怔，不知道林天羽是怎么知道里面会突然有人出来的。
林天羽什么也没解释，拽着她继续下楼，走向二层后。终于到了一层的楼梯。
可就在这时，报警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很刺耳
紧随其后，楼上就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喊声，不用问也知道，显然是有人发现了那两个军人的尸体，知道林丽珍跑了
「不好」林丽珍脸色一紧。
「步子快一点。」林天羽倒还是没着急。
「来不及了」林丽珍踱步跟上去，耳朵里已经听到后门开启的声响了。前门那边也是稀稀拉拉地一阵脚步和枪械上膛的声音。
军人进来了
他们跑不了了
林丽珍当机立断道：「我回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快走」
林天羽淡淡道：「用不着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快走」林丽珍道。
「刚才就说了，跟紧我。」林天羽道。
脚步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近，在走廊的拐角处稀稀拉拉地传了出来
「人来了」林天羽把餐刀收好，平静地从腰上摸出了两把手枪。回头轻松道：「现在能用枪了吧」
「能用你自己冲出去吧」
「听脚步大概才七八个人吧没什么。」
「是七八个军人都是武装了枪械的你才一个人，你快绕路去其他地方跑，他们只以为我是一个人，暂时可能还不会追你，我引开他们」
「太麻烦了。」
「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