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四中文 ”陪娘点了点头,把新娘从大橱里扶出来,下去吃酒。
宋甘宁被安排在舅公桌上,吃得很拘束。吃酒席,舅公桌最讲究了,没完没了的敬酒,劝菜。一直等其他酒席全散了,舅公桌才消停下来。
几个酒兴未尽的长辈从邻桌移到舅公桌,舅公桌又闹腾起来,把新娘和新郎灌得面红耳赤。菊英忙着规劝,要是新娘新郎烂醉,不能洞房可不吉利。
宋甘宁趁机溜脱出来去找那个陪娘。陪娘和送亲的姑娘已经走了。宋甘宁赶紧往村口追去。在小店附近终于追到她们。
“你们那个是陪娘,她有东西掉了。”
夜色朦胧,宋甘宁根本认不出人来。
陪娘一愣,立刻从下山的人群里显露出来。送亲的姑娘想起洞房里的荒唐事儿,个个心慌,不敢再见宋甘宁。她们说在天梯边等陪娘,让她快去拿东西。
“我掉了什么东西?”陪娘问。
“掉了好大的一根东西,来,我给你看看。”
宋甘宁把陪娘拉到竹林里,用她的手按在自己裤子上,那里已经高高鼓起。陪娘吸了一口冷气,问宋甘宁为什么那样大。宋甘宁说生来就这样。陪娘笑了,说宋甘宁像大驴。宋甘宁抱住陪娘轻轻揉着她的胸,陪娘的身子渐渐变软,嘴里出好听的嗯嗯声。宋甘宁手里的两只汝越大了。
两个完全陌生的人,甚至互相叫不出名儿来,竟一下子突破了防线,男女之事真的说不明白。爱和被爱有时只是一种感觉。
宋甘宁的手滑到陪娘腹下。她的腹软软的,像绒毛一样,很滑很温暖。宋甘宁正硬得受不了,这样的好去处求之不得,他很粗爆地扯陪娘的裤子。
“别这样。”陪娘按住他的手说。
“你不是许了我吗?”宋甘宁问。
“我是许过你,可是现在不行了。刚才在洞房里被你弄得大湿,又被你的东西吓着,那事儿提前来了。”陪娘说。
宋甘宁的兴趣很快消了。
“我叫林珍,七里村的。你下来可以找我。”
陪娘小跑着去追同伴,可能是底下漏了,跑的姿势很保守,很难看。
宋甘宁怏怏而回。
大杏还在学校等他,一盏油灯照出她幸福的笑容。备课纸铺在写字台上,钢笔写得沙沙响。
宋甘宁从背后抱住大杏。大杏吓了一跳, 回头见是宋甘宁,放了笔楼住他。两个人亲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