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宋甘宁把女乡长翻转过来,让她撅着股蛋,自己抱了她的腰,两个人又是一阵剧烈运动。女乡长穿了高跟鞋,身子高挑多了,倒是很快适应了这个新动作,她不断扭着腰,股蛋间像生了根一样。
七只装满银洋的柏木大箱,美艳风浪的的女乡长,火药手榴弹和生锈的机枪,半透明的小裤在窗户吹进的风里微微摆动。宋甘宁感到从未有过的激动,男人想拥有的一切,这一刻他全有了。
两个人过了许久才歇,女乡长也不要她的小裤了,她抬着腿给宋甘宁看,里面白腻腻一片。宋甘宁说她浪,她也不恼。
“宋,你下半年一定回下面来,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女乡长说。
“我听你的。”宋甘宁说。
女乡长很满意宋甘宁的回答,竟然扭着腰出去叫民兵。
“你的小裤还挂在机枪上呢。”宋甘宁在屋里叫着。
“没关系,天黑了,看不着。”女乡长说。
宋甘宁想女乡长也真够浪的。这个优雅的女人竟被自己搞成这样了,造孽啊!他怕民兵进来看到机枪上的旗帜,偷偷把女乡长的小裤塞到自己口袋里。
民兵把七只柏木箱子装到板车上。女乡长关了弹药库把钥匙还给值班的那个民兵。宋甘宁拉着板车和女乡长一起朝乡政府外面走去。夜里没有人,路上空荡荡的,女乡长想起乡政府的人都走光了,她一个人过夜怪可怜的,决定跟宋甘宁一起回家。
宋甘宁本来以为女乡长送自己一程会回去,没料到她一直跟到了家。难道柏木箱子的秘密被她现了?宋甘宁赶紧停下来,说到家,让女乡长快点回去。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女乡长说。
“那当然,可是我父母在,有些不方便。”宋甘宁说。
“你是不是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女乡长问。
“那倒没有。”宋甘宁说。
“这就好办了,父母问起,我说跟你处对象。”女乡长笑着说。
“只怕她们知道你是乡长。”宋甘宁说。
“娶个女乡长当媳妇不会丢他们的脸吧。”女乡长推着板车跟宋甘宁进了院子。
宋甘宁可犯难了,自己房间里挖的大坑还没填上,怎么跟女乡长一起过夜?要是跟女乡长一起把箱子埋了,她又会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