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o着就没有人敢来当这个市委了。”赵国栋没好气的道:“绵州面临这样好的展机遇,你们绵州新城区和琵琶溪科技长廊纳入统一建设规划,工作量固然大,但是已经走上了正规,要说最艰难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正是大力推进结硕果的时候了,怎么,只能同患难,不能共富贵?”赵国栋若有所指点了一句,斜睨了贝铁林一眼。
“没那事儿,省长你可别1un联想,我就开一玩笑。”贝铁林赶紧解释,这赵省长联想未免也太丰富了,一下子就能想到其他方面,压低声音道:“我和老周处得不错,就算是有不同看法,那也很正常,能够通过正常渠道沟通解决,这一点绝对没问题。”
“嗯,那就好,省委对你们俩搭档一直是满意放心的,绵州面临这个契机,不能有丝毫闪失,班子内部更要拧成一股绳,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省里对绵州的要求又提高了,三年内,希望看到绵州能够步入全省前三,老贝,怎么样?”赵国栋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贝铁林,有些调侃味道。
“嘿嘿,省长,照你们这个变化度,没准儿明年你来就告诉我要三年内夺冠了,这是不是要求太高了一点?我和老周都有些觉得不可承受之重啊。”贝铁林摇摇头苦笑道:“我知道你又要说些什么绵州优势,这我们都知道,实际上我们这一年来也在积极挖掘我们绵州的优势产业,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绵州前几年贷帐太多,得一步一步来弥补,就像城市建设,规划够宏伟,但是这要有投资商开商来进入啊,可人家投资都是要求回报的,互利共赢这话都喊得震天响,但落到实处,那都是得jg打细算,建工集团整天吆喝着说他们是来支援绵州开建设,我呸,一说到钱,那就立马翻脸,要不就是张口就要这一块那一片土地来作抵,我都告诉杨少鹏,再这样下去,这建工集团的‘支援建设’我们不要也罢!”
“哟呵,怨气tg大啊,怎么,省里支持还支持错了?”赵国栋笑着道:“当初是谁在我和少鹏面前求爹爹告ni的请求省里支持的?又是谁感ji涕零的对省委表示建工集团对于绵州的重要(w)g的?这会儿席还没做成的,怎么就不要烧火匠了?是不是觉得现在基础设施建设已经有点气象了,来这里打探有兴趣的人多了,就想把建工集团一脚踹开了?老贝,这过河拆桥的事儿做不得啊,当心伤人心啊。”
贝铁林被赵国栋这番话一挤兑,只能翻了一个白眼,悻悻的道:“省长,您这话才真伤人呢,我们绵州不是那种人,但是建工集团的确有些过分,资金要求优先拨付,你也知道市里资金调拨肯定有困难,土地折抵也是定下来的原则,可他们对土地评估价格说三道四,一会儿说这是虚高,一会儿说是我们c纵评估事务所,有这样的事儿么?堂堂绵州市委市府会去做这种事情?我和老周都受够了,爱干不干,实在不行,合作到此结束,咱们差他的一分不会少!”
“老贝,就这态度我就知道你们绵州肯定要攀上啥高枝儿了,怎么邀约到那个大开商或者房地产巨头来你们绵州展了?”赵国栋哂笑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明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把人家建工集团给挤兑走,留给后来者么?”
被赵国栋一番话说得脸皮也有些热,贝铁林也知道眼前这位省长也是市委出身,市里边的那些名堂瞒不过对方,不过建工集团和绵州的合作本来就有些磕磕绊绊,双方工程进度和质量上都有矛盾,当然最大矛盾还是资金调拨上,绵州对这个有些恃宠而骄的建工集团怨气很大,如果不是因为市里财政的确有困难,而建工集团是垫资建设,只怕双方早就扯破脸了。
现在时移世易,绵州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基础设施建设完善了许多,加上琵琶溪科技长廊带来了巨大吸聚效应,去年底开始出现工业投资大幅度增加,也引起了国内一些大型开商的关注,绵州去年也被国内一家财经媒体评为内陆最具投资前景的城市排行榜第三名,仅次于宁陵和邻省一座地级市,高于唐江和怀庆,所以绵州市委市府自然态度也就开始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