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见到郭惠的时候,整个人也傻愣住了。
郭惠身上有种高贵的气质,脸形极美,绝没有半分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绝l,乌黑的秀发衬托的她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扣人心弦,蓝玉不由暗赞,她今天穿的是白se莲花裙,犹如被贬入人间的仙子。
她容貌绝美,欣长苗条,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的美丽nv神,她的脸部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灌骨本嫌稍高了点,可衬托起她笔挺有势的鼻子,却使人感到风姿特人,亦感到她是个独立自主意志坚定的美nv。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动人,乌灵高闪的眸珠,充盈着古典美态,绣挺的sx,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使她有种傲然于世的姿态与风采。
郭惠这个时候猛一见蓝玉也在,当即也傻了,飞红了脸,但还是主动上前打招呼的说道:“哟,蓝将军在这儿,沐英没跟我说呀。”
蓝玉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失态,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好……是什么东西掉湖里了?要不我下水去把它给捞上来。”
郭惠一边往湖里张望一边说:“沐英说,我养的那只猫掉湖里去了。”
沐英哈哈大笑起来。郭惠这才意识到上了当,追打沐英说:“好啊,臭小子,你骗人!看我怎么处置你。”
沐英跑得快,已跑过玉石桥,绕过假山,从月洞门钻到前院去了,他精明着呢,当然是有意躲开。
这倒遂了蓝玉的心愿,他走近郭惠说:“自从金陵一别,快三个月没见了。”
“可不是。”郭惠站在花树下,手指头卷着花手帕,说:“谢谢你的印度香粉,到现在还没用完呢,放在妆奁盒里,满屋子都是香味,姐夫说我的屋子是香斋,还题了这两个字。”
“哪个姐夫?”蓝玉问。
“我有j个姐夫?”郭惠说,“张无忌啊。”
“你敢直呼其名?”蓝玉问。
“我才不怕他。”郭惠说,“你不敢叫他名?出了名不就是让人叫的吗?”
蓝玉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敢,那是犯上。叫不得……”
“你不是挺敢犯上的吗?”郭惠说。
“这话从何说起?”蓝玉说道:“我可是很守本分啊!”
“得了吧。”郭惠口无遮拦地说,她听张无忌说起过蓝玉,说他是大将之材,不过小小的人儿,专断、跋扈,是脑后长反骨那一类的人,用好了是鹰犬,用不好是祸根。
蓝玉没想到张无忌竟然如此评价自己,当即吓了一跳,道:“真这么说的?”
“我编得出来吗?”郭惠吓唬他,叫他小心点,她说张无忌开起杀戒来,狠着呢,差点杀了朱文忠,到底把胡大海的儿子问斩了,差一点还把那个浙西才nv苏坦给砍了,为这事,二姐郭宁莲更他争执不下,气得直哆嗦。
蓝玉眨眨眼,说:“求你个事,行吗?”
郭惠说:“什么事?”
蓝玉说:“有机会,你得在你姐夫面前给我说j句好话。”
郭惠咯咯地乐了:“你花多少钱雇我呀?”
“那不是说远了吗?”蓝玉深情地望着她,说,“我不打仗的时候,眼前总有你的影子。”
“是吗?”她羞涩地闪了蓝玉一眼,说,“我g吗要你来想,你坏。”
“那我以后就不想了,”蓝玉说,“实在戒不了,一想的时候就打自己嘴巴!”
郭惠咯咯地乐起来。
蓝玉顺手在花丛中采了一支红白相间的花替她簪到云鬓上,她没有躲闪。蓝玉问:“主公没张罗给你找婆家吗?”
“你该死呀!”郭惠更加羞臊了。
蓝玉说,道:“这有什么害羞的,男大当婚,nv大当嫁嘛。”
郭惠说道:“真要找人家,有娘做主,他说了也不算。”
蓝玉问:“你娘看上谁了?我能猜个差不多。”
“你怎么尽胡说呢!”郭惠口气是责备的,脸上却并无愠怒,“那你猜。”
“首先是朱文正,其次是朱文忠,”蓝玉说,“你们从小在一起,熟啊。”
郭惠咯咯地乐起来,说:“那不是差辈儿了吗?他们虽比我大,可得叫我小姨呀!”
蓝玉恍然大悟地拍着自己脑门说:“你看,我忘了辈分了……”两个人都笑了。
笑声断断续续地传到了郭宁莲房间,原来后窗开着。
郭宁莲向外张望了一下,只见树影中有他们的影子,却看不清面孔。
沐英进来,说“渴了”,拿起茶壶喝凉茶。
郭宁莲问“不怎么不和你师父蓝玉他们一起玩?剑练完了吗?”
沐英说:“一见着小姨,他就没心思教我剑了。”
郭宁莲想了一下,怕他们单独在一起有闲话,就说:“外面太晒,你去请他们到凉亭里坐,我也过去。”
沐英答应一声出去了。
婢nv在一旁笑道:“夫人你是怕蓝玉把你拐走了吧?”
“拐走了可以,别叫人说出不好听的来。”这倒是郭宁莲的心里话。
婢nv说:“我看他们是互相看中了。”
郭宁莲称赞蓝玉倒是一表人才,又能领兵打仗,张无忌说他日后不亚于常遇春。
婢nv乐了,打趣地说,看,你不也相中了吗?郭宁莲也乐了。说,晚上等张无忌回来,要跟他说说这个事情。
或许郭宁莲是为了郭惠着想,也是一个好事,不过这个想法太过一厢情愿,甚至有点冒进了。非但没有促成蓝玉和郭惠相好,还惹得张无忌b然大怒,好心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