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悲酸难过地掉下泪来。
阿梅鼻音浓重地说:不要说这些了,都已经没用了,这就是命,命中注定我们就该这样。
阿梅
不要说了,此一时彼一时,你只要好好对待妮子,我就放心了。妮子和你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才走到了一起,千万不能再出乱子了,不然,我也会不安心的。
我悲哀地沉吟不语,默默地点了点头。
无奈!无奈!真无奈!泪纵能乾终有迹,语多难寄反无词。花红枝枯终分离,浇水施肥也无力。
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奈过,泪水流过终有痕迹,但话语再多也无济于事。花儿开的再红,但支撑它的却是枯枝,最终红花和枯枝是要分离的,任凭再怎么浇水施肥也是苍白无力。老子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个枯枝,想让阿梅这朵花永远红下去,却是做不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留冼放温’了,我还能为阿梅做些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这种无奈的绝望让我真的变成了飘摇欲坠的枯枝。
阿梅双手握住我的手,柔柔地轻声道:大聪,我们把该说的都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我沉声低道:让我坐一会,我心里很乱
阿梅看我这样,只好静静地蹲在我的身前,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屋内陷入了沉寂,似乎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多分钟,阿梅看我仍旧萎靡不振,更加颓废无比,轻声说:大聪,无爱的婚姻是很痛苦的,你盼我是从无爱的婚姻中解脱出来还是深陷其中?
我当然盼你解脱出来了,但你从无爱的婚姻中解脱出来,你的幸福在哪里?我难过就难过在这里我越说越是心疼难耐,难过的全身竟也抖栗起来。
不要难过,我会幸福的。她说到这里,突然娇柔妩媚地笑了笑,又冲我扮了个鬼脸,俏皮地道:要不你把我也娶了吧?
阿梅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别说妮子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
她边说边将头扭向一边,脸上虽然挂着俏皮的笑容,但眼中却又凝上了泪花。她扭头不看我,但却轻声低道:好了,我们快点走吧,今天毕竟是元宵佳节,耽搁时间久了,你回去没法和妮子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