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平息,而且平息的很快,另有势力开始介入,极乐界的势力介入,天庭境内各大势力多少都给予了配合。灵山法会即将来到,佛主要亲自宣讲佛法,极乐界不希望事情越闹越大出什么麻烦而影响这次的盛会,毕竟众多佛门弟子都在天庭境内,心思全部关注在乱七八糟的谣言上算怎么回事?若天庭境内又开战打起来了,佛主是关注战事还是安心说法?人家佛主难得出面说法一次,不带这样闹的。
表面的风平浪静不代表各个角落都能安宁。
监察右部大牢,一具尸体从牢笼内搬了出来,两名右部人员从监牢尽头抬出。
尸体头发凌乱,满脸是血,衣衫褴褛,到处是明显的伤痕,不少伤口可见白骨,鲜血一路淅淅沥沥滴落在地面,死者正是影卫统领向忠。
监牢过道左右的金属牢笼内,一群影卫成员纷纷趴在了栅栏上往外瞪眼。
都说监察右部的大牢是活生生的炼狱,从这些人身上看不到一个好样就可见一斑。
趴在栅栏上的人,有人双手紧握金属栏杆,手上骨节突起;有人双眼渐红,呼吸急促;有人脸颊紧绷,似乎要咬碎牙根一般;有人无声跪地,满脸悲愤;有人喃喃自语:“大人!”
左右牢笼内的人陆续跪了下来,有人隐隐发出啜泣声,给抬走的向忠送行。
大牢外,高冠一顶黑帽,一袭黑色披风,静静屹立在不远处的亭子里。
边上还有一人,上官青紧绷着一张脸,目光透着杀气,那神情宛若要吃人一般。
监牢大门嘎吱打开,向忠的尸体抬了出来,放在了亭子旁的地上。
老远就能看到向忠惨不忍睹的样子,上官青握在袖子里的双拳在发抖,慢慢走出亭子,走到了尸体旁蹲下,伸手拨开了向忠遮脸的乱发,脑壳瘪进去了大半,查了下脉络,的确已经死了。
看着眼前折磨到非人的熟悉面孔,这是他上官青一手调教出来的心腹手下,忠心耿耿,跟随多年,情若父子,竟然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监察右部的大牢内,上官青心中的悲愤之情实在是难以言语。
他猛然站了起来,指着尸体,对亭子里怒喝道:“高冠,你怎么解释?”
高冠淡然道:“他自己在牢笼内撞墙自尽的,他隔壁牢内的同僚看的清清楚楚,我需要解释吗?”
上官青闪身而来,一把揪住了高冠的衣襟,气得直哆嗦道:“他这个铁打的汉子竟被你逼得自尽,你这个畜生!你究竟对他干了什么!”
见上官青竟然直接对高冠动手了,右部上下人心中皆暗暗一凛,上官青在天宫是什么地位有谁不知道?这回监察右部怕是彻底把大总管给激怒了,只怕右使大人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高冠冷冷道:“大总管,还请你自重,这是在查案,不要情绪用事!”
上官青怒喝道:“你有本事把我也抓了!”
高冠立刻喝斥回去:“我是不敢抓你!不过还请大总管告诉我,郭延庭干出这样的事情,身边竟然无一人发现他有异常,你信这世上有天衣无缝的事吗?他们死不开口在保护谁?是谁能让他不惜一死也要咬紧牙口?难道还能是陛下不成!”
上官青瞪眼道:“你在怀疑我?”
高冠毫不客气地喝斥道:“为什么偏偏是没有出任务的郭延庭出问题?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巧合,大总管能给我一个解释吗?谁敢保证这不是事先有人安排好的?理论上来说,你最可疑!可是陛下未开金口,监察右部无权审问大总管,只能是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巴,难道监察右部做错了吗?你如果觉得有错,大可以向陛下控诉,而不是在这里干扰查案!”
此话一出,句句诛心,令上官青后脊背发凉,倘若传到陛下耳朵里去了,他真的无法预料陛下会怎么想!
可他焉能示弱,怒道:“高冠,你休要信口雌黄,没证据的事由不得你栽赃胡言!”
高冠一把推开他的手,指着上官青的脚下,“若有证据还需要查吗?若有证据,大总管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吗?若有证据,陛下的雷霆之怒大总管承受的起吗?”
跟一个老刑讯讲证据简直是在找刺激,上官青扭过头去,不再争辩这个,看着大牢沉声道:“我要进去看看!”他想看看里面的人如今究竟都是个什么情况。
高冠果断拒绝道:“不行!大总管对他们的影响力太大了,现在还是不要进去干预的好!当然,若是大总管能请来陛下的旨意,监察右部内没有大总管不能去的地方,监察右部只听命于陛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