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我在国外时,买的一个胸坠,还没戴过,你别嫌弃。”说着把盒子打开,拿出胸坠。
这是一个自由女神像十八k铂金胸坠,郝冬梅长这么大,还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有些局促的说:“哇!好漂亮啊!文晴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俄不能收,你留着自己戴吧,你看俄这样,也配不上戴这么美丽的项链。”
“冬梅,人不能自己小瞧了自己,再美丽的东西,都没法和人比,以后别再这么说。这个项链,只是一件东西,也不值几个钱,谈不上贵重,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戴它的,当时买的时候,我就是想送给适合它的人,现在找到了,这个人就是冬梅你,来,姐姐给你戴上吧。”司马文晴说着,把郝冬梅的身子转过去,让她背对自己,很熟练的把胸坠戴在郝冬梅的脖子上。
“多好看啊,冰冰,你说是不是呀?”司马文晴把郝冬梅身子翻过来,双手扶在她的双肩上,身子往后,看着戴在郝冬梅胸前的坠子,问寒冰。
“是很好看,冬梅,这个自由女神,代表着人类的和谐,配戴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还不快谢谢晴姐。”寒冰用手拿起坠子看了看,笑着说,并提醒郝冬梅谢谢司马文晴。她心里明白,表姐很喜欢这个未来的酒店员工,只要是表姐看好的人,一般都差不到哪里去,以后郝冬梅跟着司马文晴,会过得很好的。
“谢谢文晴姐姐,等俄领到第一个月薪水,就给姐姐也买件礼物。”郝冬梅的话把司马文晴和寒冰都逗乐了,也感动了司马文晴,她心里觉得很震撼,一个农村的姑娘,这么淳朴,没把人看得那么的难以相信。在这样一个可爱的姑娘面前,自己那些商业上的勾心斗角权术,显得是那么的肮脏。
“好,那姐姐等着冬梅妹妹的礼物。”司马文晴开心的呵呵笑着回答。
郝冬梅和寒冰表姐妹说说笑笑,很是愉快,时间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哦,对了,寒冰姐姐,你说有话和俄说,甚话嘛?”郝冬梅像忽然想起自己和寒冰来这里的目的。
“没什么话,我是想拜托你,请你帮我一个忙。”寒冰放下杯子,拉起郝冬梅的手说:“你以后会常去看你哥吧?”
“甚话嘛,姐姐要我作甚事?”郝冬梅接着说:“江雪姐姐给俄说过,要俄这个周末去哥的家里玩呢,怎么啦?”她疑惑的看着寒冰。
“你等着。”寒冰站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
郝冬梅看着寒冰的身影,还是没明白寒冰要自己做什么事情。
“冬梅,你和你叫的那个哥是怎么认识的?”司马文晴有些奇怪王老五怎么会认识一个在读大学女生。
“呵呵,说起认识哥,还真是巧合,第一次是我出电梯,把他的手机给撞落地上碎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他让俄赔,俄说什么也买不起那么贵的手机,后来,才知道我做家政服务的公寓,是哥的,接着他帮助我们干沟村建了水窖,还捐了钱盖希望小学......”郝冬梅把和王老五认识到王老五如何帮助她和老家的村民事情,给司马文晴大概的讲了讲,在她讲述的过程中,眼睛放着光彩。
司马文晴边听,边点头,看郝冬梅神采飞扬的讲述王老五事迹样子,她心里知道了这个女孩喜欢王老五。
寒冰在卧室里十几分钟后,手里端着一个红锦缎盒子出来,明显的,这是她在里面仔细包好,才拿出来的。
“冬梅,这是我给哥的未来结婚礼物,麻烦你以后转交给他。”寒冰用手摸着锦缎盒子。这是她听母亲说家里有件家传陪嫁礼物,经过死磨硬泡,说服了母亲先把这件东西要了过来,母亲在交到她手中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务必保管好,将来要是有女儿,出嫁的时候当作陪嫁物,要是有儿子,就给娶回的媳妇,这宝贝传女不传男等等。现在,寒冰却要把这样一件家传的宝物送给王老五,她是把自己看作是嫁出去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件宝物有多么的贵重,在她心里,任何东西,都没王老五重要。
“好,俄一定转交。”郝冬梅知道寒冰已经和王老五分手了,她不可能亲手交给他,让自己转交,也是情有可原。
司马文晴又问了些郝冬梅家里的情况后,寒冰开车把郝冬梅送回到学校,而郝冬梅,没往别的方面想,她不知道寒冰要走了,要是她知道,早打电话给王老五汇报了情况。
寒冰回到司马文晴公寓,司马文晴还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冰冰,你真不想再见他一面吗?你这样走,行吗?”司马文晴有些担忧的问。
“我写了张纸条在盒子里,那个叫江雪的姐姐,希望她能理解武哥,好好的和他一起生活,我衷心的祝福他们。晴姐,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管武哥怎么问你,都别告诉他我在哪里,好吗?”寒冰脸上挂着泪说:“也别给他说我怀了孩子的事,不然,他会一辈子不安的。”
“恩,我答应你,决不给他说就是。”司马文晴答应寒冰。
在寒冰走的这天,周六,郝冬梅也来到了王老五的家,带着寒冰留下的礼物。
“冬梅,这是寒冰交给你的吗?她还给你说什么啦?”王老五接过盒子,焦急的问。
“没说什么呀,就让我转交给你这个盒子,说是给你和江雪姐姐的结婚礼物。哥,怎么啦?”郝冬梅回答。
王老五没回答郝冬梅的问话,而是把包装在盒子表面的锦缎打开,里面是一个漆了土漆的长方形红木盒子,王老五一眼就看出,光这个盒子,都有些年月了,他很小心的打开盒子盖的铜扣,翻开盖子,里面的东西让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