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胡回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姐姐和蒙莹过来了,怪不得那四人那么急着逃离。
他凄惨地一笑,道:“姐,只是受些轻伤,蓝富尔的情况严重些。”
此时,街道上的一些行人渐渐地围了过来,苏兰娇急忙扶抱起苏胡,看着蓝富尔,道:“三师弟,你伤得如何?”
蓝富尔痛苦地道:“如果剑再刺偏一点,就正中心脏了。”
苏兰娇就道:“大嫂,回我俯里再说,我必须得替他们疗伤。”
蒙莹冷冷地道:“史加达并没有多大的伤,我找的只是他,你这个弟弟伤得也不是很重,你叫他和你一起扶着你的师弟回去,史加达得留下来。”
苏兰娇不肯,她道:“大嫂,你不见现在情况紧急吗?”
“我的情况更加的紧急,那是我的女儿——”
“我跟她走,师姐,你带师兄们先回去吧。”
史加达打断两女的争吵,苏兰娇看了看他,道:“既然如此,你自己保重。”
说罢,她和苏胡扶抱着蓝富尔离去。
史加达想不到蒙莹又把他带回那间深巷里的小屋,虽然这屋子外表看起来破旧不堪,可是被蒙莹弄得很是素雅干净的,但他见到这屋子,心里就有些慌张。
直到蒙莹进入了里面,他还是站在门外不动,她回首嗔骂道:“你如果再不进来,我就真杀了你。”
他急忙进去,反手把门锁紧,转身就抱了她,她竟然也没有反抗,他就把她压到床上,正要吻她,她就怒道:“你对丽茉做了什么?”
他一愣,道:“我什么也没做,她今天找我,我就跟着她出城外走走。然后她就又用马车拉我回来,到了城里,把我丢掉,自己回去了。”
蒙莹比较放心了,继续逼问:“她是怎么认识你的?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会去找你?”
史加达没有回答,他紧压着她,俯首吻她的嘴,她躲不过,就让他吻了。他吻着她的时候,仿佛又叫她回到之前和他相处的时光,渐渐的,她有些迷茫了。
本来是为女儿的事情而来的,知道女儿没什么事,她的心也就安了。谁知道女儿没事,她似乎却有事了。这个家伙,没进来之前,似乎很怕,一进到里面,色胆就大起来了。难道他就不记得她前几天还坚绝要杀他的事情了?他就一点也不再害怕?
她努力地推开他的脸,道:“你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真的要你的命的。”
“我要你。”
史加达突然坚决地道。
蒙莹讶惊,道:“哦,什么?”
史加达再次坚定地道:“我要插入你,在我插入你的时候,我才对你说。”
蒙莹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怒骂道:“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此时跟我谈条件?”
史加达忽然坐到一旁,道:“那你把我杀了,回去再问你的女儿好了。我不说。”
蒙莹几乎要被他气得抓狂了,她答应过赵天龙不能够找史加达的麻烦的,且她的女儿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也不清楚,如此的杀了他,事后她也难向她的女儿交代。她没忘记一点,他是个性奴,她的女儿也是长得亭亭玉立了,如果女儿跟他……唉,那实在是无药可救的了。
她瞪着他,抿起嘴儿像是咬唇,恨道:“臭性奴,你插我,还用得着我同意吗?”
史加达拉起嘴角,邪邪地一笑,侧趴下来,侧压在她的身上,凝视她好一会,邪恶地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吧?”
苏兰娇和苏胡把蓝富尔扶抱上马车,直接回去。到了俯里,她让医士替两人疗伤。苏胡只是一些皮肉伤,随便包扎一下就没事了。蓝富尔却伤得很重,那剑虽然没刺破他的心脏,但也几乎是要命的。医士离开后,赵天龙恰巧从外面回来,听得苏兰娇一说,他立即装出愤怒异常,跑到蓝富尔床前慰问蓝富尔,并声言如果被他查出是谁干的,他一定灭他们全家。蓝富尔得到赵天龙这般的话,很是感激,说他已经无大碍了。
赵天龙问蓝富尔是否知道仇家是谁,他说他本来怀疑是史加达的,可现在他可以确定不是史加达,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仇家在旭日城的。因此,此事要找出那五个家伙到底是谁派来的,估计是很难的了。他和苏胡都只能自认倒霉。赵天龙于是问起史加达去哪里了,苏胡正要说话,苏兰娇就抢道:“他被刺伤大腿,自己疗伤去了。”
赵天龙就骂道:“我们这里有医士,怎么能够让他自己走?他找的医士,比我的要好吗?”
蓝富尔和苏胡听得出赵天龙甚是紧张史加达的,而且他们也得到了苏兰娇的暗示,一时不敢在赵天龙面前提太多关于史加达的事情。
“我找他去!”
赵天龙放落一句,就愤愤地走出去了。
本来就是他自己派出去要杀蓝富尔替史加达解忧的,不料史加达中途跑出来坏事,这也罢了,蓝富尔没有被杀死,他派出去的人却有一个活活被史加达拧断脖子隔屁了,这是哪门子的事?然而,他也有小小的惊喜,就是史加达除了能够杀比蒙人之外,竟然连他派出去的高级武者都杀了虽然他事后从那四人的口中得知史加达是偷袭的,但这偷袭也未免太强悍了,那狠和准的劲儿,在瞬间就把一个高级武者的头颅拧断,实在是可造之材也!
他想,史加达除了不能够和女人性交,真他妈的什么事情都很能干。
然而,史加达真的不能够跟女人性交吗?
只有他赵天龙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
【第一部】第六集:艳情绵绵 第七章 诱奸蒙莹
蒙莹静静地凝视史加达,此时他埋头宽解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心情复杂,不知道该阻止还是继续让他放肆。他并非第一次替她宽衣,她以前就以为他是什么都不懂得的,所以很细心地教他如何替女人宽衣,教他如何服侍女人,如何地挑逗女人。然而,她后来才明白,她所教给她的一切,其实他原来就懂得的,甚至比他懂得的还多。他就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的,她有时候想,他这辈子,不知道服侍过多少女人?她没有问过,也不想知道那些无聊的答案。
(即使她问了,他也是不懂得回答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数过。他所睡过的女客,都在他离开那女客后,直接把关于那女客的一切忘掉了。
他脱衣的技巧很好,比她教给他的,还要好些。很温柔的手法,轻巧得叫她感不到她的衣物正在被一个男人解开。但她知道他已经解开她的上衣,因为他的手正在抚摸着他的胸脯。渐渐的,她感到那双熟悉的大手抚入了她的乳罩里,轻抚着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以至于她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被他抚摸了多少次。他以前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也是感到很舒服的,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了。以前她以为他是性无能,因此,他抚摸她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舒服。如今她清楚地了解他并非什么性无能的,就在他的抚摸的舒服中,她升起了欲望:一种女人对男人的需求欲。她此刻是绝对把他看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不,应该说是一个性奴。
她正被一个性奴抚摸。这个性奴,曾经抚摸过无数的女人的乳房和身体……
她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眼睛很是茫然的。他解衣的程序很有一套,先是把她上身的外衣解去,然后解她下半身的长裤。直到他把她脱得只剩一件乳罩和一条亵裤的时候,她都无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在以前,她是任意让他如此的,因为那时她认定他不能够对他动真格的。但此时,她的心里有些排斥,她想起她是一个有丈夫有儿女的妇人,这种行为,无疑是刻意地背叛了她的丈夫的。其实从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已经是真正的贞守失陷,只是那次,她事前并不知道,也即是说,从心理上,她那刻是没有失守的。然而,从一般的伦理去说,她打从开始训练他的时候,她就背叛了她的丈夫,就对她的丈夫不忠了。
他脱去她的长裤,他轻轻地爬上来,压坐在她的身体上,他开始解他的上衣,露出她所熟悉的强壮而迷人的男性胸膛。他于是侧起身,解他的裤头,他把裤子解落到他的腿处,忽然把裤子撕破。这个动作并不叫她惊讶,因为他的腿上还有伤,那伤是包扎了,但连同裤子一起包扎的,因此,他要除掉他的裤,是必须撕裂他的裤筒的。这个粗野的动作,叫她的心儿扑通地跳着。他以前在她面前,都是很顺从的,从来没有表现过如此粗鲁、狂野的动作,这种动作,让她真实地感受到她正在被侵犯。
她蓦地坐起来,他的手掌推在她的胸脯上,把她推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把他的破裤抛落床,然后趴俯下来,吻住她的嘴,她还是没有躲,任他吻了。他在吻她的时候,他的手伸到她的背,意图解她的乳罩。也许是因为他曾经解开过无数女人的乳罩,因此,她的乳罩很快地就被她解下来了。他把乳罩拿在手正欲丢出去,她猛地举手夺过来,恼恨地瞪了一眼他,就把乳罩轻轻地放到一边去。
她扭脸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埋首在她的酥胸。她看着他的乌黑的头发,他的发不是很长。在这个世界,男人的发型其实很不一定的。有些男人留很长的发,有些男人却是不留长发的。他的发不长也不短,平时都是修整的,今晚或许是因为打斗的缘故,有些乱。也正因为他的发的乱,显得他那俏长的棱角分明的脸庞特别具野性。
他的头档住了她的视线,使得她无法看得到他在她胸脯的动作。但她知道他的手就揉抓她的乳房。她此时是看不到她的乳房的。她的乳房,她也不需要看。
她一直都坚信她的乳房是完美无缺的。虽然她已经生养过,哺育过孩子,但她的乳房还保持着少有的弹性和丰圆的形态。枫说她的身体不好,她呸,她一对圆满弹性的乳房就比下枫的那双瘦蝶乳房。她也不是那种大得过份的吊垂的乳房,她的乳房圆满、丰挺、白晰、弹性仍十足,只是稍微地比处女的乳房大些、柔软些罢了。若她还是处女的时候,她的乳房才叫美呢,她女儿的乳房就发育得很美…………
她忽然想起,他有没有抚摸过她女儿的乳房?想到此处,她的迷茫的脑袋蓦地清醒,她推托他的脸,问道:“你有没有抚摸过我女儿?”
他摇摇头,不发一言,埋首又含住她的乳头。她呻吟一声,感受着他的吻舔。
她的乳头其实不算小,指般的黑红一颗,这是妇人所特有的。她知道此时她的乳头是坚硬的,与她乳房的柔软正好相反。他的手抓揉她的乳房,力度分配有舒有紧,抓揉得她很舒服,他的吻更叫她全身都为之骚痒、欲潮涌动。他的吻在她的胸脯停留很久,直到她被他吻得有些不能抑止的时候,她的手不知不觉间紧紧搂抱他的时候,他忽地离开她的胸脯,缓缓地从她的乳沟往她的腹部吻舔。
虽然她很坚信她的美丽和身材,然而就她的腹部,她是有些不愿意提起的。
她的腰腹其实也不是很肥很臃肿,只是少少地多了一些脂肪。她有时候自满地想,这是女人的丰腴。滑如脂,润如玉——才不是枫那种瘦如柴。在潜意识里,她什么都要跟枫比较,而且,即使是枫的优点,她也要想成是缺点。
她扭动了一下腰,因为他的吻从她的腹部滑落到她的阴阜处。她莫名地夹紧她的双腿。她知道他正在扯吻她阴阜处的私毛儿。她喜欢她的阴户看起来很美丽,因此她有时候会偷偷地修剪一下她的体毛。她的体毛本来是比较浓黑的,但她不喜欢,前些天她就又修剪了一些,把体毛修剪成流线型的了。阴阜直至阴裂之间的黑毛丛,被她修剪成“一笔黑叶”她很骄傲她的修剪技巧,她经常修剪一些不同的图形,她觉得,正因为她有着黑浓的体毛,才能够获得一个千变万化的阴户的。他就看过她三次的不同图案,她很想问问他对现在的图案有何感想,可她耻于开口。她现在是为了女儿,才肯给他这样的,她是背着对丈夫不忠的……
她感到他的双手使劲,要把她紧夹的肉腿打开,她越是想夹得更紧,可她最终没有抵抗得了。她的双腿被打开了,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