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如果是个值得押宝的,那就押上一宝好了,如果不是,就袖手旁观。
反正不管怎样,程池下定了决心不让四皇子继位。
周少瑾嘱咐了他几句小心,程泾到了。
兄弟俩一起去给郭老夫人问安。
韫哥儿已经会跑了,他听到通报没等郭老夫人说话已噔噔噔地跑了出来,撩了帘子笑着冲程泾和程池道:“快进来,快进来,屋外面冷。”
孩子们小的时候程泾正忙着,程箫姐妹的孩子是外孙,只有逢年过节才见得到,程许膝下空虚,他没有和孩子打交道的经验,见状忍不住就“扑哧”地笑出声来,弯腰就把韫哥儿抱在怀里,笑道:“我们韫哥儿可真是孝顺!”
韫哥儿喜欢听别人赞扬他,露出一口小白牙来。
程池则皱皱眉头。
孩子已经开始跟着人学说话学走路学作事作派了。郭老夫人身边都是些服侍她的人,韫哥儿也跟着些仆妇学着给人撩帘子。
原准备孩子三岁之后挪出去的,没想到韫哥儿比他预想的聪明多了,看样子得提早把孩子带在身边了。
程池忍着心中不虞笑着走了进去,给郭老夫人行过礼后围着郭老夫人坐下。
韫哥儿得了表扬,心里正高兴着,丫鬟上茶点的时候他非要给程泾奉茶。
程泾喜出望外,郭老夫人也不拦着,韫哥儿贴身服侍的丫鬟就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扶着韫哥儿的手,由韫哥儿给程泾奉茶。程泾在身上摸了摸。把随身佩带的一方小印送给了韫哥儿。
郭老夫人望着长子笑吟吟地点着头。让韫哥儿“快谢谢你大伯父”。
这枚小印是程泾当年考中了进士后亲手雕的,雕工虽然还有点幼稚,可胜在兆头好。
韫哥儿声音清脆地向程泾行礼道谢。
程泾呵呵地笑,把韫哥儿抱在了膝头。让韫哥儿玩着他的小印。问候了郭老夫人的日常起居后。就说起了过年的事:“……您看您什么时候过去?我也好告个假,过来接您。”
郭老夫人根本不想过去。
一来是住惯了,很小的东西就算是搬过去也不可能放在原来的地方。不顺手。二来是还真被程泾猜中了,她舍不得韫哥儿。但若是带了韫哥儿过去,韫哥儿的玩具就要装一车,孩子年纪还小,认起生来怎么办?
郭老夫人神色间就有些犹豫。
周少瑾端了切好的水果进来,亲自给郭老夫人奉上。
郭老夫人看着,拿定了主意,道:“我看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嘉善俩口子都不在,袁氏又病着,你每天要应酬公务,我要是再一过去,你那里只怕要忙不过来了。倒不如你们就随我到这边来过年好了。我再跟邱氏说说,让他们也过来,大家就在这边吃年夜饭,也免得你媳妇操劳。这么多年,她可没有消停过,今年就让她好好歇歇。”
“这怎么好?”程泾想着自己是长子,急急地道,“这原是她份内的事……”
程池听着心中一动。
按道理,应该是程泾俩口子一起来接郭老夫人,现在却只有程泾过来了……
他在心底冷笑,面上却一派温和,笑道:“大哥,你这次就听娘的吧?大嫂辛苦了这么多年,今年就让她歇歇,等明年我们再去你那里过年也是一样。说起来,大嫂的年纪也不小了,如果嘉善的媳妇在京都,我们也不说什么。现在家里只有大嫂一个人,里里外外都要她操心。少年夫妻老来伴,你也应该心痛心痛她了。”
郭老夫人闻言言辞果断地道:“这件事就这么说了。大郎你也不要倔强了,听我的。”
程泾想到自己出门前袁氏的冷漠,再听母亲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来了气。
母亲就是再不对,毕竟是长辈。母亲听说她病了,尚且怜惜她不宜,她却不想想母亲都是多大年纪的人,还在家里病着……
他心里就有点冷,硬了心肠道:“既是如此,若二弟妹那边没有什么说法,我们就在四郎这里过年了。”
周少瑾露出欢颜。
她最喜欢热闹了,又和谢氏能说到一块去,大家能到她这里来过年,再好不过了。
周少瑾没等郭老夫人开口就喜不自禁地道:“娘,那我派人去跟二嫂说去。到时候姑奶奶们回门也在我们这边吧?我也好早点去订个堂会,让姑奶奶们好好玩玩。”
那种出自肺腑的喜悦和应酬是天壤之别,程泾也是做大学士的人,怎么能看不出来?
他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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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