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依着墙壁坐在地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觉时的贴身衣服,上面有数处被刀割裂的痕迹,尤其是前那横着的刀痕直接将衣服划裂,粉红色的肚兜清第一文学首发晰可见。再看她的,竟然只穿着一件染红的亵裤,肥沃的土地隆起,正刺激着李庭的视觉。再看她旁边,像泡在血泊中的郭靖不停地咳嗽着,看样子是受了重伤。
“伯母,”李庭握紧拳头叫出声。
黄蓉睁开眼睛,见确实是李庭,她就松口气,小声道:“过儿……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你和芙儿再也不会出现在我身边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庭跪倒在黄蓉边,悲伤地看着黄蓉那张苍白的薄唇,想当初这张嘴唇是勾起李庭多大的遐想啊,没想到现在却让李庭辛酸万分。
“我倒没事,就是背着靖哥等哥到这里太累了,”黄蓉咳嗽了声,哀伤地看着郭靖,继续道,“我和他的估算都出了很大的失误,我们本以为金轮法王不可能那么早与忽必烈汇合,没想到本不可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郭伯父怎么样了?”李庭问道。
郭靖咳嗽了一声就勉强睁开眼睛,说道:“身上筋脉都被震断……活不了多久……你杀了武修文……为什么你还会到襄阳城……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怕,但我还是来了,我杨过虽然是一个浪子,可我知道南宋危在旦夕,如果我偷一己之欢,迟早会变成没有家的孩子,”李庭咬着牙齿,继续道,“我来襄阳城就是恳请郭伯父原谅我的一时冲动,可我和芙儿是真心相爱的,我不希望我喜欢的芙儿被别人玷污,”李庭低下头,“所以我一时冲动之下就杀了修文,还望郭伯父能原谅过儿的一时之错,我会用我的鲜血守卫南宋的每一寸土地!”
郭靖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说道:“我现在时间不多了……这些事情以后让蓉儿解决吧……”郭靖咳出一口鲜血,“现在你就带着蓉儿离开这里……回到襄阳城……一定要守住襄阳……让襄阳的黎民百姓都能平平安安地活下来……这样子……此身足矣……”郭靖大笑一声,脸色更加的苍白,就像白纸一样。
“靖哥哥,你别说话了,我不会让你死的!”黄蓉握着郭靖的手大声叫道。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又有多少人能看透,”郭靖深情地望着黄蓉,淡淡道,“还是那句话……寻个好人家嫁了吧……我不希望你守完活寡后又要守死寡……”
“郭伯父你别说话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回襄阳!”李庭叫道。
郭靖摇了摇头,拒绝李庭的好意,说道:“体内的血液已经逆流,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时间真的不多了,我不希望在去襄阳的路上死掉,过儿,你身后的剑是……”郭靖紧紧盯着散发出湛蓝光芒的轩辕剑,眼睛突然睁大,像看到了奇迹一样愣在那里,那一刻,他全然忘记了自己还身负重伤,已是一个危在旦夕之人。“过儿……这……这难道……难道是……轩辕剑?!”
“嗯!”李庭应了声,平伸出手,轩辕剑就乖巧地飘过来,落在李庭手上。
“这……这……上古神剑……竟然真的存在……”郭靖张大嘴巴,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看到这把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的圣者之剑,郭靖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郭靖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说道:“看来过儿是有奇遇……既然得到了轩辕剑……你就一定要为南宋的江山社稷尽一份力……当初我和你爹杨康是结拜好兄弟……我知道他很有才能……可惜走上邪道……过儿不仅长得和你爹一样的风姿飒爽……估计才能也能敌你爹……”郭靖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想李庭的脸庞,却收回了手,继续道,“协助蓉儿,保住襄阳,完成我的毕生之愿,一定……一定……要……保……住……襄……”郭靖全身僵直,头一歪就不再动弹了。
“郭伯父!”
“靖哥哥!”
“靖哥哥!”黄蓉搂住郭靖已经有点冰冷的尸体,眼泪迸出,整个人就趴在了郭靖身上。
“郭伯母,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再伤心了,如果你再出什么事,那芙儿,襄阳的老百姓怎么办?”李庭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捕捉到的笑意。对他而言,郭靖的死应该是一件大好之事才对,这样子他才有可能得到黄蓉,不过他的心里确实是有点酸酸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