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寿贺岁是三喜,这三喜算是大喜,你看哪一喜你适合?”
“抛梁结椽是啥意思?”
“简单了说,就是修房造屋。”
“我知道,后两个说的是结婚和过生哈。”
“聪明。”
代欢眉头皱上了,这家里修房子是不大可能,没钱,过生也不行,今年的生都过了,看来只有结婚这一喜,也试着说:“我们家房子可能还不打算修,生也过完了,是不是只有结婚这一喜?”
“按说是这样。”
“那结婚,我妈的病会不会好?”
“问题不大。”
勇军妈赶紧接话,“欢欢,你看,你和勇军也处了这么久了,要不,你们把事办了?”
代欢脸就红了,按说也行,但不好一口应承,也推说:“那,我回家给爸妈商量一下。”
“要得,要得,如果成,改天我让勇军上门来提亲,你也给爸妈说,办酒的钱,我们出,你的嫁妆也不用考虑,实在他们要给你置办,就你给买一样做纪念的东西就行。”
听着心里很欢畅,嘴上答得也干脆,“嗯。”
王麻子就算完成光荣使命,知道这一家人要的就是这结果,自己算点出大家的心里话而已,这钱挣来也算容易。
代欢回去,自然又是拿着打发的钱和一大堆东西,晃晃悠悠地回家,走在乡间小路上,无比的自豪和满足。
到代家湾,就碰上二虎,二虎见她这样,心里就上火,估计又被莫勇军日高兴了,看这。故意洗涮,“诶,阔太太回来了?”
代欢拿眼娇嗔地恨恨,“二虎,说啥怪话呢?”
“我哪敢说怪话,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代欢就快步过来,撩脚上车,“走,骑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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