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花便浮出一丝怪笑,也像嘲笑。
顾玉宏还真怕她这笑,平时被兄弟们就涮够了,赶紧抢白,“男人嘛,正常,我也有需要呀。”
张巧花觉得他倒说了一句实话,两人又碰一杯,“其实女人也有需要,只是没男人放得开。”
“你呢?”
“我?”
问到自己还真被问傻了,想半天才红着脸说:“我也一样啥。”
顾玉宏为了表现自己的另一面,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啥都不懂,也故意了找挑逗的话说:“你厉不厉害?”
这话问一个女人,等于是一句废话,女人就跟一块田似的,只有犁坏的耙子没有犁坏的田,你能说她厉不厉害吗?
张巧花在酒精的作用也放开了,“反正放倒你没问题。”
“我很厉害的哟。”
“你就吹嘛,你说你喝酒厉害我信,一看你就没耍过女人。”
“我没耍过女人?”
不服输的劲上来,“我耍的多着了,不信咱们试试?”
这话在平时不敢说,也只当张巧花是妓女才敢这样大胆。
张巧花倒脸红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你就吹吧,看你有多行?让你现现原形。
趁着酒精作用,张巧花接话,“哪咱们去耍。”
“走就走。”
“去哪儿?”
这话问得怪,还能去哪儿?“当然去如君意呀,我哥们不正好也在那儿吗?”
说完就后悔,心里一阵慌张,自己真没碰过女人,以前谈恋爱的时候,顶多捏了一把女人的木瓜,就那样下面硬得像块铁似的。
既然话都说出去了,就是死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张巧花觉得去如君意不方便,自己不是那地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