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辣,刺激得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我的舌头向她的小嘴发起了进攻,她的双唇乖巧地张开了,吐着一种淡淡的芳香,小巧的舌头自然地翘了起来,被我的舌头紧紧的缠绕、被我的双唇狠狠地吮吸,她娇柔地发出诱人的喘息。
这个时候,我知道她已经服软了,应该可以任我摆布了,就用左手继续搂着她的小细腰,右手从她前面伸进她衣服底下,沿着她柔软的肚皮向上摸去。她戴着一个丝质的胸罩,柔软而光滑,手感不错。我轻轻捏着她的胸罩,并不急着往里面去。胸罩很薄。我用她的胸罩托着她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用力,反复地揉搓,然后又隔着胸罩狠狠地掐了一下,大概是挤到了前面乳晕的部分吧,她“啊”地痛叫起来。
我的小腹使劲地往前顶,用我突起的紧紧地顶住她的小腹,然后双手就往上掀她的衣服。她忽然按住我的手,白了我一眼,嗔怪地说道:“死色鬼,急什么?到我房里去不行吗?”
“那是当然行滴!”我便乖乖地放开了手,而她只是背靠着门,手伸到背后,便轻松地打开了卧室的房门。我们两个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房间很大,铺了厚厚的地毯,床很软,一种很暖和的感觉。我一松手把她扔到床上,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高高地翘起,然后扑上床去脱她的衣服。她尖声地发出浪荡的笑声,一边躲闪,一边挣扎,我顺着她推我的动作一下脱下了她的上衣,她叫了一声,忙往后退,我又乘机把她的短裙连着裤袜一起褪了下来。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内裤和胸罩了。我站起来,自己用手揉着自己直挺挺的大,对她说:“怎么样,自己脱吧?”
汪雪缩着身子躲在床里面,双手护胸,小脑袋一甩:“我不!”
“那意思还是要我帮你脱咯?”
“我不!”
“你过来!”
“不过来!”
“那我过来了啊?”
“别过来!啊!”
随着她的尖叫,我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踝,使劲一拉,一下子把她拉到了床边,她整个人都被我拉倒了,两腿也被拉开了,小小的内裤遮不住饱满的阴部,大大咧咧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伸手就往那地方掏。她刚才还在大叫着用力地挣扎,被我一摸,马上变成了轻声的哼鸣。她的内裤早就湿透了。
我爬上床去,左手掀开她的胸罩,一边摸,一边俯下脸去用嘴舔,右手却仍留在原处,手指把她内裤扒到一边,然后两个手指一起往她的里面钻。她开始扭动,双手用力抱住我的脑袋,双腿也用力夹紧,不停地揉搓,嘴里哼哼着:“坏蛋,你搞我?你来呀!”
我答道:“好,我来了!”马上站起身来,一把揪下她的内裤,把她的双腿大大地瓣成一字,也不用手扶,胯部一挺,直挺挺的大“哧溜”一声,直接扎进了她的。天哪,好滑溜啊!
我趴在了她的身上,早已一溜到底,扎进了她花心的深处。我趴了一会,听着她激烈的心跳,感到她深处的嫩肉似乎有点开始抽动了,才慢慢地往外退。她见我往外抽,闷哼着出了一口气。
我把一直抽到口,刚好只剩一个还留在里面才停下来。汪雪张开眼睛看着我,愣了半天,刚要开口,我忽然猛地又往下一压,她嗯的一声,又被我插了个一杆到底。
我连续这样插了她十几下,她才回过味来。我于是越插越快,越插越快,直插得她家的床都发出了响声,插得她哼哼的声音都连成一片了,才慢慢得放下速度来。汪雪一直仰面朝天地躺着,手放在两边,脚被我大大地张着,一动都没有动。
我终于插累了,拔出,坐了下来。这时汪雪却开始了反击。她起身把我推倒,跨上我的身子,手扶着我的坐了下来,没等我动,她就迫不及待地上下套动起来。
我干脆放松身子,以手枕头,好整以暇地看她表演。只见她像骑马一般激烈地跃动,随着她的跃动,头上长发飞舞,胸前更是乳浪汹涌,波涛澎湃!我适时地配合着往上挺送了几下,更是送得她神情激荡,星眼迷离,嘴里的喘息和呻吟也不知不觉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发出了“哦哦啊啊”的狂叫。
任她疯狂了一会,我忽然坐起身来,面对面地抱住她,嘴对嘴地亲吻着她,下身再一次开始用力地挺送。她先还是双腿夹紧着我的腰部配合,过一会终于坚持不住,身子发软,双腿放下,往后倒去,于是又一次被我压在了下面。
这回我把她的双腿抱起,扛在了肩上。这下她受不了了,不像原先大开着腿时的那样轻松了,被我一插下去,就不住地求饶、叫疼。我更加兴奋了,听着她的求饶声我更加用力地向她冲刺,直到把她的双腿都压到了她的胸前,把她的都挤扁了,还不饶她,只听她被压在那儿,竟哀声叫道:“救命啊!”
这样干了她一会,我忽然问她:“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她一吓,慌忙说:“别,别,我这几天危险!”
“知道危险还要叫我上来。”我不管不顾地,说,“我不行了,就要射在里边。”说着,更加用力地加速起来。
“啊!别别!我不要啊!”汪雪焦虑地大叫起来。
看她被吓到的样子真是很好笑,我更加努力地加快了速度。她见我果然是一副果断要在她体内shè精的样子,急得都快哭了:“我还没结婚呢!呜呜!”
我忽然停止了抽动!汪雪睁大了眼睛,一副决不相信的样子,里的肉在不断地跳动。我shè精了!她感觉得到,我的jg液浓烈而滚烫地在她的子宫深处爆发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半晌,我才从愉快发泄的快感中回味过来,继续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汪雪也在呼呼地喘气,两人累得像一滩泥!
等我爬起来,从她的身上拔出绵软的,才被她狠狠地打了几下,揪着我的,恨恨地说:“就是你!你这个死玩意,现在怎么不凶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