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广为传看吗?或者你拍摄这些裸照的初衷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来欣赏你高高翘起的乳房和黑黝黝的阴毛?也许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那照片……」
羞愧与惊慌的杨璐,在对方突然而无理的责问下竟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把这些冲洗好的照片从窗户扔到大街上去了!」
「不不!千万不要这样做!求求你不要!我、我只是想……」
听到对方要将她的裸照丢到公共场合,杨璐急得鼻子发酸。
「哼!请求别人时的态度应该温柔点,知道吗?」
「不不!我、我并不想冒犯你……我只是想知道……那照片……你是怎么得到……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请、请你……」
委屈和羞愧在杨璐心里升腾着,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不知所措的她只能无奈地降低了音量,尽力用温和的声音说道。
「不要这样直呼别人!要用『您』字。」
「哦哦……请、请您不要误会……我、我只想知道您是怎么……」
面对这样带着恐吓味道的电话,自己居然还要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杨璐的心里不知有多委屈,可是她现在必须忍着。
「嗯……这样的口气还差不多……」
话筒里的声音好象也缓和了不少,并且带着几分得意。
「刚才我是一时有点着急……请、请不要生气……请您听我说……」
杨璐心知必须稳住对方,否则后果真的可能不堪设想。而对方既然打电话来,也可能说明对方并不打算立刻将她的事公开出去。不管怎么说,必须先探清对方的意图再说。而如今除了慢慢周旋外,好象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太过激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想到这,杨璐一手紧握住话筒,一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压制着内心的惊慌和委屈,尽量保持着镇静:「我不知道您是谁……但您挂电话来也许是想和我商量……我、我想收回我的照片……不知可不可以……有什么条件……比如……比如你需要钱什么的……」
「看来杨老师是个理智的人呀!」
沙哑的声音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回应杨璐提出的条件,「我的确……想和你谈谈让你收回照片的事。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态度?我、我是真心想和您谈谈的!我保证是……」
杨璐听了急忙说道。
「是真心的吗……」
对方打断了她的话,「那好吧,你要先向我证明你的态度,其他的事我们才能进一步谈下去。」
「证、证明?」
杨璐一愣。
「如果你真有诚心的话,晚上六点在光明新村对面的零点咖啡屋见面吧!」
话筒里的声音冷冷地说道:「跃龙南路上的那家。我会订下八号桌等你的。」
「零点咖啡屋?八号桌见面?」
杨璐心中一怔,那可是公共场合,谈这样的事也许很不妥。然而事到如今,即使对方有意刁难,她也只有答应了:「那、那好吧!我会去的。只是那照片……」
「还有个附加条件。」
对方也不等杨璐说完,继续说道:「你必须穿短裙来见面,而且,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不能穿内裤。」
「什、什么?」
杨璐吃了一惊:「你、你是说……我、我不穿、不穿内裤?和你见面吗?」
「对,你的理解没有错。」
对方好象满不在乎地说道:「今晚你必须穿着短裙来赴约,如果想证明你的诚意,请不要穿内裤。说明白点,今晚见面时,你的短裙内必须是真空的,一点衣物都不许穿。」
「这、这简直太荒唐了!那是在大庭广众下!而且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我、我怎么能……」
当她明白对方的意思后,杨璐觉得这样太不可思议了,对方的要求显然太过分了。
「我的话不说第三遍,该说的我也都说清楚了。」
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感受,「我的要求已经非常明确地提出来了,至于你来与不来,由你自己决定。我知道,作为一个教师,要你在短裙下光着屁股出来见人确实是一件很荒唐而下流的事,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诚心而已。毕竟,这是你的裸照,是否想要回去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
「等、等一下!」
听出对方想挂断电话,杨璐慌忙制止道:「这样也太、太荒诞了点吧!我们是不是再谈谈……」
毕竟自己什么信息和线索都没有得到,却被提出这么一个荒谬而下流的要求,她觉得不能就这么结束这次对话。
「我的话就说到这了,尊贵的杨老师。」
沙哑的声音最后笑了笑:「今晚见面时,如果隔着你的裙子我能欣赏到的,不是你妙曼的臀部所拥有的圆滚曲线,而是内裤的痕迹,那我就认为你并没有商谈的诚意,我也就不会出现了。来与不来,你自己决定吧!再见!」
「喂喂!请等一下……」
杨璐的话音未落,话筒里已然传出了「嘟嘟」的声音。
麻木地放下话筒,杨璐瘫软地坐在了床前的地板上。她就像被人重重地击倒了一般,无力地靠在了床沿上。
去赴约吗?或者不去?她根本无法抉择。因为无论怎么选择,后果都是难以想象的。
无助的惶恐夹杂着羞愧与不安,在她的心头不断滋长着。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了自己赤裸着下身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尴尬模样。她那常被自己引以为豪的大腿与臀部,今晚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
杨璐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五点二十分,留给她选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第十章【妻耻】悲哀的蕾丝内裤
傍晚六点整,南通市跃龙南路上往来的汽车川流不息。一辆出租车缓缓驶出车流,慢慢地停在了路边。
车门一开,后座上一位风姿翩翩的蓝衣少妇轻轻地伸出套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俯身弯腰,优雅地跨出车门。随着白色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咔哒」的两声脆响,她已然婷婷地站在了路边的人行道上,而她那一身高贵的天蓝色连衣套裙立刻使她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异常瞩目。
掩上车门,她伸出手将自己的连衣裙轻轻地往下拉直,默默地站在路边,一边目送着出租车驶回车流,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利索地转过身来,一手提着挎包,一手扶了扶头上刚盘起的发髻,迈着沉沉的步子,在许多路人惊艳的目光注视下,幽幽地走向了路边的一家咖啡馆。咖啡馆那五颜六色的招牌灯上,写着「零点咖啡屋」几个大字。
她,就是杨璐。
当咖啡馆大门上的闪着金光的把手映入她的眼帘时,杨璐再次停下了脚步。
她轻咬着朱唇,微微一皱眉头,默默地注视着金黄色的门把手,同时用双手将咖啡色的挎包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前。而后她斜眼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在她那过膝的蓝色短裙下,隐约印衬着三角型白色蕾丝内裤那性感的痕迹。
尽管对方要求她在会面时绝对不许穿内裤,但是杨璐并没有那么做。
事实上,从杨璐的性格来说,任何情况下她都不可能接受这么一个荒诞不经的要求的。
在短裙下赤裸着下身而出现在公共场合,作为一个传统矜持的人妻,杨璐连想都不愿去想,更不用说这么去做了。况且杨璐也明白,在连对方的身份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这么轻易地答应对方的要求,等于是向对手示弱,那么即使胆子并不大的对方,也许就会因此而变本加厉、胆大妄为起来,自己从此就将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完全陷入被动。
虽然照片落入了对方手中,让对方控制了她的把柄,杨璐却决定勇敢地去面对、去抗争,而不是妥协。因此,尽管按时前来赴约,但杨璐并没有遵从对方提出的荒唐的要求。
如果说刚接完电话时占据她内心的是恐惧、羞愧与惊慌的话,那么此刻杨璐的内心已经几乎将这些阴霾一扫而空了。
其实从她六神无主地跨出家门的那一步开始,她已然隐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当她身不由己地走下楼梯时,杨璐渐渐明白,她已经被卷入了一股汹涌的暗流,既然掉了进来,除了奋力向前游,她再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数年的教师生涯使杨璐锻炼出了优秀的心理素质。
在这前所未有的突变面前,努力镇定下来的杨璐意识到,即使是灾难,既然已经到来,就必须勇敢、坚定地去面对。软弱与摇摆不定只会给自己带来可怕的后果。
因此,从坐进出租车的那一刻开始,杨璐的内心忽然坚定起来。忧患意识以及突然迸发出的勇气将她脑中的恐慌与不安压抑了下去。
「如果劝说不行,就严整地斥责对方,并把照片拿回来吧!」
杨璐暗暗为自己鼓劲,如果对方把她当成小说、电视里的那些软弱的女人,就大错特错了。
利用对方的心虚和侥幸心理,利用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有利环境,勇敢地摆脱困境吧!走下出租车的一瞬间,她已然这样打定了主意。
此时,站在咖啡馆门外的杨璐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而后她迈步上前,轻轻地推开门,沉着地走了进去。
咖啡屋里的光线很昏暗,除了墙上的几盏壁灯所发出的暗红色的光线,只有在已经开始用餐的桌上点着几支蜡烛。咖啡屋并不很宽敞,只有十来张桌子,相互间还有隔音墙,每个位子就象三面密封的包厢,独自隔绝出一片天地来。
看到这样的场景,杨璐微微一愣。她从未来过咖啡屋,对眼前的环境显然缺乏心理准备。
「晚上好,小姐!请问您要用点什么?」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见她进来,立刻满脸微笑地迎了上来。
「哦……我、我来找人……」
杨璐赶忙说道:「请问八号桌在哪?」
「八号桌?您这边请。」
一个恭敬的回答后,服务生领着杨璐往里面走,拐过一条走廊,将她带到了位子上。
这是一张最靠里的桌子,光线更是昏淡。而此刻位子上依然是空的。
「他……还没到吗?」
杨璐心里一咯噔。
约定的时间明明已经到了,可对方却没有出现!这一下倒是大大出乎杨璐的意料,她怎么也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这样。迟到,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被动的。她真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
尽管对于这次会面在心里早就有过无数种设想,可无论如何杨璐也料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对方的迟到,突然搅乱了杨璐的心思。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在内心里准备好的理直气壮的说辞,现在全然用不上。杨璐现在就好象士气高涨的士兵冲锋到阵前,却找不到一个敌人,内心骤然一片迷惘,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您是否要先点单?」
看着杨璐一脸茫然地坐在位子上,服务生恭敬地问道。
「哦不、不……我还是等来同伴再点吧……」
杨璐赶忙赔笑起来,礼貌地打发走了服务生。
服务生放下一杯水,恭敬地离开了。
杨璐轻吐了一口气,感觉身体松弛下来,一下靠在沙发椅的后背上。她自己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不管对方什么时候来,她的立场是绝不会改变的,没必要紧张兮兮的。心里有鬼的应该是对方,怀着不可告人目的的也是对方,自己应该理直气壮地勇敢地去面对!没什么可犹豫的!心里这么想着,杨璐咬了咬牙,坐直了身体,直直地盯着桌上的蜡烛,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十分钟过去了,对方没有出现。咖啡屋里其他位子陆续坐上了客人。
杨璐低头看了看表,而后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边皱了皱眉,一边在心里鼓励自己一定要耐心等待。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对方还是没有出现。其他客人显然已经开始了他们的用餐,服务生们也在频繁地往来穿梭着。
杨璐轻咬了下嘴唇,双手将挎包紧紧地按在双腿上面,开始不停地安慰、鼓励着自己。当她端起水杯,想喝口水冷静一下时,才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些急促起来,而她的额头上也微微有了湿意。
怎么了?难道自己在紧张吗?为什么要紧张呢?杨璐暗暗责备自己,道理在自己一方,应该挺直腰杆去面对呀!没什么好紧张的!
她低下头,深深地一个呼吸,想平息心头的不安。
无意间,杨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胸。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今天这套天蓝色的连衣裙装略微有点透明,从外面可以隐约看出乳罩的痕迹。而此时她所采取的又是挺胸端坐的姿势,因而她那原本就丰满的乳峰此刻更是傲然地突显着,将胸前的衣服高高地撑起,如果坐得很近并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乳罩罩杯上的蕾丝花纹甚至是乳峰顶上那两个粒状的突起。
一想到这,杨璐的脸顿时一红。
由于下午接到那个电话时自己惊得浑身是汗,所以出门前她只能慌慌忙忙地打开衣橱随便拿了一套衣裙来换,当时她并没怎么注意这衣服,现在才发觉这件蓝色的连衣裙竟然看起来有几分性感而轻佻。
那黑色的丝袜是买衣裙时搭配的,所以出门前,她想都不想就把丝袜也穿上了,也许是因为她一贯严谨的风格吧,出门习惯配套衣着。可是现在她才发觉,穿成这样来赴这个奇怪的约会,令她更觉得尴尬。
自己出门时为什么如此仓促,至少也应该换一件普通点的衣服再来赴约,杨璐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等会对方出现后,必然会将她这美丽的风景收入眼中的。可她还没来得及责怪自己,忽然又想到,对方手中早已握着她的裸照,她居然还在担心什么衣服的走光!别说是乳罩了,对方恐怕早将她的乳房看过不止千百遍了!
脸上一热,杨璐忽然觉得自己羞愧得无地自容起来。自己今天居然想要理直气壮地去和一个窥视到她裸体的男人谈判!不管她穿多少衣服,在对方面前,她始终就如同没穿衣服一般!
她那雪白的双峰,那嫩红而坚硬的乳头,那饱满如桃的形状,那沉甸而不失挺拔的乳峰,可能早就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对方的记忆中!
一想到这,杨璐浑身不觉有些颤抖,脸上有了烧热的感觉。
也许不止是乳房吧!下半身肯定也被对方看过了……
这样的念头在杨璐心里滋长着,她忽然感觉脸上越来越烫,而身体内好象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血液也开始在周身迅速淌流着,就连下体的蜜道内也有了温湿的感觉。
平常在更衣镜前扭动身体所看到的,连自己都赞叹不已的圆滚的臀部,一定被对方欣赏甚至意淫了无数次吧!饱满而圆挺的形状、白皙而光滑的肌肤、幽深而性感的臀缝——她那高傲的屁股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了对方内心永久的收藏!
下体的躁热感愈加明显,杨璐轻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扭动着坐在沙发椅上的屁股,以缓解下体那不该有的奇怪感觉。可是越扭动,这种感觉竟然越加明显起来,她只能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而后夹紧双腿跟部,甚至不惜翘起二郎腿,用摩擦来抑制和释放这种要命的感觉。
大腿根部的肌肤感受到蕾丝内裤高档的质地,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
夹得再紧也没有用吧!因为这内裤所保护下的器官,在对手面前应该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她在心里无奈地这么想。
阴户周围那白皙如雪的皮肤,还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乌黑的阴毛,肯定是不能幸免的了。由于拍写真时自己经常随意夸张地做些分腿动作,说不定连阴毛深处的唇缝也悄悄地暴露出来了,阴唇甚至还可能无意间张开,露出迷人的玫瑰色的峡谷……
天哪!我在想什么呢?
一丝理智忽然从心底跳出来,中止了杨璐越飘越远、越飘越离奇的思绪。马上就要面对一个心怀叵测的对手,自己居然还这样胡思乱想,简直不象话!不!
不行!自己绝不能再这样想了!杨璐不停地在心里警告自己。
可是,她却始终不敢去思考一个本质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她的大脑会在这样的处境下闪现出如此秽糜的镜头。如果她真正去寻找答案,也许她会惊恐地发现自己内心可怕的变化。
她只能不断嘀咕着警告自己,以此来压抑内心的一切。可她越是这样警告,身体就越是不听话般地做出背道而驰的反映。
这根本不能怪她,或者说,根本不能怪她的身体。
与这样的对手面对面交谈,杨璐感觉她简直就如同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对方平躺的身子上一般,自己简直毫无秘密和尊严可言。一面羞愧地向对方展示着最脆弱的密处,一面还要无奈地等待着对方的凌辱。当然,这种凌辱很大程度上是心理凌辱。这种由她主动跨骑在对方身上所遭受的凌辱,要比她被对方压在身下所遭受的凌辱,更加难以接受。
这样的「凌辱」刺激着她的大脑,使身体发生这样的变化,是杨璐不能控制的。
更可笑的是,她至今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更别提长相和性格了。
在这样的对手面前,她永远是被动的,注定将是脆弱的!
而今天,她居然答应了要和这样一个对手当面谈判。
想到这,杨璐不禁有些后悔。可事到如今,再后悔也没用,不但是因为她已经答应了赴约,更是因为除此之外,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了。
当然,还有更可怕的一点,是杨璐暂时无法预见到的:在根本就不了解对手的前提下,她的内心居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反应,她与对方的交手将注定是悲哀的……
时间就这样在杨璐动荡而激烈的思绪中越走越快。当她再次低头看表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虽然只有半个小时,但杨璐觉得仿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