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嫣拣起散落在地上信纸,那是建刚原本要写给她的信,建刚在信中承认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愿意和文嫣重新来过,即便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信的最后,建刚写道:‘如果你认为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会选择离开,也希望你更过的更好。’
看着这些深情的言语,文嫣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终于知道丈夫并没有放弃她,他还是那么的爱她,只是这封信却将她有外遇的事情公诸于众,将文嫣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滚……你给我滚!是你害死我儿子的!’老人愤怒的叫道,忽然痛苦的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爸爸!’文嫣知道老人这时肯定是心脏病发作,她刚想伸手去扶,却被其他人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其中一人说道:‘你还是走吧!老人有我们送去医院,不用你假惺惺。’
剑平看到文嫣身子摇晃着,眼看就要晕倒,连忙走了过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强拉硬拽的将她带出房门。
第13章掀牌
从灵堂出来以后,剑平没有直接将文嫣带回自己家中,考虑到文嫣现下的情绪,于是找了家旅馆,安排她住下。
文嫣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搞成目前这副样子,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情况,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还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现在……
‘我对不起你,文嫣。’剑平办好手续以后,推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呆坐在床上的文嫣面前,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说道:‘都是我不好,我简直不是人,尽管我是那么的爱你,可做出这种事都是不可原谅的,你就打我一顿吧,我……’
文嫣眼神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剑平知道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的转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的。’
跟着他走过来准备关门的文嫣却丝毫不领情,往他背上一推,说道:‘不用你管,出去!’
‘哇~’的一声惨叫,剑平痛苦的抽搐着肩膀,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文嫣这才想起来刚才是他代自己承受了杖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剑平眼中的泪水说明了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开剑平的衬衣,‘啊’的惊叫起来,只见他背上满是一道道红肿的伤痕,伤痕旁边则是瘀青一片,连在一起,煞是吓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这些伤痕,文嫣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剑平忍着巨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值得……’
文嫣终于‘哇’的哭出声来,一扭头跑进房间,看着房门缓缓的阖上,剑平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剑平手捧鲜花来到旅馆,却在洗手间中发现了正在大吐特吐的文嫣,意外的遭遇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过早的出现了妊娠反应。
虽然不想见到他,文嫣却无力将其赶走,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剑平无微不至的照料,看着男子脸上温柔的表情和因背伤偶尔浮现的抽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到下午,文嫣才觉得舒坦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两位老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去回去一趟为妙。
不需要剑平护送,文嫣一个人回到娘家,却没想到父母居然连门都不让她进,更别说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我没有你这种下贱的女儿!’年迈的父亲脸上挂着寒霜,将几张报纸丢了出来,然后重重的关上房门。
‘这是……’文嫣疑惑的拿起报纸,一眼瞥过去,只见大红的标题清清楚楚得写着:‘父子双殒命,娇妻忙偷情。’
典型的八卦新闻却列举了大量的事实,并指责警方办案不力,连续几起凶杀案的主犯至今仍然逍遥法外,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绪日趋高涨。文中还清楚的写到警方的一名高级官员不但因此陪上身家性命,连身为大学教师的老婆还公然在灵堂上与人偷情,并直接导致其父亲心脏病发作,被活活气死。
一个个印刷整齐的文字如无数的尖刀一般刺入文嫣的心房,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可文嫣当然知道上面写的正是自己,而且,她也不相信还有哪位警察的妻子有那么大胆,会在灵堂上背叛自己的丈夫,偏巧又被公公撞见。
看着看着,文嫣只觉得报纸上的小黑字逐渐汇聚成一团,她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自家的门前。
又一次的坐在‘雅香楼’里,还是一样的位置,对面还是那张笑脸,可文嫣的心情却很是不同。
那天,剑平跟踪文嫣到了她家,见到她被拒之门外,心里暗暗好笑,两位老人家还真是配合,简直就是将女儿往自己的怀里送,自己可有些却之不恭了。后来文嫣昏倒,他便将其带回旅馆。
自那以后,文嫣开始不愿意在人前出现,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觉得周围的人们在对着她指指点点,那种无声的斥责让她几乎陷入疯狂,所以这段时间她都选择整天待在房间里闷坐,剑平劝了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晚上,剑平非要文嫣出来吃饭,本来她不想答应,可剑平保证不会让她感到丝毫的不自在。万般无奈之下,文嫣这才坐上那辆白色的宝马跑车,跟他一同出门。
可等到了‘雅香楼’,文嫣这才发现这里以前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全然换了副模样,饭店里别说是客人,就连一个服务生也见不到,诺大的厅堂中只有一张桌子点着蜡烛,上面早已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在文嫣的追问下,剑平这才承认为了让她能够安心享用这顿晚餐,他已经用二十万的价格包下这间全城最豪华的饭店,并要求所有服务人员不得干扰他们。
‘你……你这是何苦呢?’文嫣低低的叹了口气,虽然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她却能明白对方的一片良苦用心。
‘这点儿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让你开心,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剑平将早已准备好的紫色玫瑰送到文嫣面前,情真意切的说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拥有一份好心情。’
‘好漂亮的花啊!怎么以前我从没见过?’文嫣接过花束,惊讶的问道。
‘是吗?也没什么啦,这是从我在瑞士别墅的花园里采的,是我亲手种的哦,本来就打算只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为你摘在床前。’
‘瑞士?!’文嫣显然想不到这样的答案,连忙摆手道:‘是空运吗?你怎么这么浪费,很贵的,还是不要啦!’
‘没关系,反正花不了多少钱,’剑平洒脱的笑道:‘来吧,多吃点龙虾,这几天你净吃些没营养的食物,可是消瘦了不少哦。’
吃着可口的料理,感受着温馨浪漫的气氛,再加上对面不时飘过来的关切的眼神,这一切不能不让文嫣有了一丝感动。
从那天之后,每天早上一觉醒来,文嫣总能看到一束娇艳的紫色玫瑰放在床头,不仅如此,剑平还经常为她买最好的衣服,并开车带她出去散心,不管是看电影、吃饭,还是去郊外的农场游玩,每次都是包下整间场所,让他们尽情的享乐。
剑平也再没有对文嫣用过强,他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斯文打扮,言行举止都显示出良好的涵养。文嫣也从交往中渐渐了解到这个男人竟然在国外拥有巨大的产业,怪不得能担负起如此庞大的开销。
日子就这样过了个把月,文嫣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在剑平的殷勤追求下,她不得不考虑现实面对的问题:现在自己身边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除了长得还算不错,可也没有什么谋生技能,学校的工作估计不能再去做了,以后的生计还真的需要象他这样的人照顾;另外,自己也不想肚子里头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还有,每当想到被老公公责打时,剑平用身体护住她的样子,心里确实会涌起一阵感动。说实在的,剑平真的是个好丈夫人选,知情识趣,又重视自己,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日子恐怕早就过不下去了吧!
这样的想法直接影响到文嫣对剑平的态度,她也从心底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每天都渴望尽早看到那条健硕的身影。
终于在一个月朗风轻的晚上,当剑平吻上她的樱唇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拒绝。
唇分,一条银线将这对男女联系在一起。
‘我好累啊……’文嫣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奈。
剑平紧紧的搂着她,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放心吧,以后你的一切由我接管,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不想留在这个城市,我带你去国外,我们可以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嫁给我,好吗?’
文嫣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藏进剑平怀里,‘你可不能不要我啊……现在除了你,我是一无所有了……’
两条火热的肉体随即纠缠在一起,释放出全部的激情……
文嫣正式搬入剑平家中,为了等待剑平的国外身份证明以便结婚登记,她不得不在国内多停几个月,涉外婚姻还真是麻烦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嫣的生理上的变化慢慢显示了出来。肚子越来越大,动作也更加不方便,原本嫣红的奶头变得乌黑肿大,当剑平用力吮吸的时候,还会出现少量的乳汁,性交时更是产生强烈的尿意,这让剑平很是不满。
不过,剑平并没有就此罢休,在这段时间里,他每天都要和文嫣来一场盘肠大战,而且以不能压迫她的肚子为理由,更提出了许多过分的要求,从最初的乳交,进而发展到要文嫣替他口交,甚至有一次还想戳进文嫣的后庭。
这些要求除了乳交可以勉强接受,其他的都被家教良好的文嫣严词拒绝,作为补偿,文嫣每次都要挪动笨拙的身子,骑在剑平身上套弄肉棒,以博取男子的欢心,但是剑平却毫不领情,两人甚至为此发生了口角。
后来,剑平又以欲火无法排解为借口,公然带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回家,要和文嫣一起大玩4p游戏。开始文嫣十分恼怒,可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接受肉棒的鞭挞。不过,当她听到身边的女人大声叫着「好哥哥,干死我了!快,再用力一点,操死我这个小娼妇’时,她还是感到了无比的耻辱,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一个淫荡的娼妇。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文嫣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声呜咽,中间还夹杂着野兽的低吼,可问剑平时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哦,没什么,是我养的两条狗正在干那事呢,哈哈,和我们做的一样呢!’说完,又是一场激烈的大战,而且剑平此时要凶猛许多,每次都搞得她腰酸背痛,小穴红肿。
终于,一切手续都办妥当了,两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晚上,文嫣穿上刻意准备好紫色的蕾丝胸罩,配上同色的吊带袜和网状丝袜,没有内裤覆盖的阴部上,乌黑的阴毛聚成一团,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的放纵一下,以往尽管多次交合,可因为没有名分,还是有些放不开,现在终于成了剑平的妻子,可以尽情享受性交的乐趣了。
文嫣平躺在床上,小腹向上高高凸起,硕大的乳房上,两颗乌黑的乳珠微微颤动,隐约可见莹白的光泽,那些是先前分泌的乳汁留下的痕迹。她此刻媚眼如丝,绕向床前的剑平,对自己的新任丈夫发出邀请。
剑平脱光了衣服,却没有马上扑上来,而是柔声的说道:‘亲爱的老婆,在这之前,我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你不是对夜里的声音很好奇吗?很快就会有答案了,跟我来吧。’
文嫣挺着大肚子,莫名其妙的跟着剑平走下楼梯,以前听到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却也带给她更多的疑惑。
剑平将文嫣领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里面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文嫣羞得面红耳赤,以为他又要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啊,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剑平推开房门,介绍道:‘这就是我养的两条狗狗……哈哈,其中一条母的你还见过呢……’
‘我见过?’文嫣一边纳闷,一边走了进去,眼前景象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一个女子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一条狼狗爬在她背上,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黝黑的兽根正插在女子的小穴之中,不停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花花的淫水。
女子的头发垂了下来,遮去了大半的面目,文嫣一时倒也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她刚想走近些看清楚时,就听身后的剑平唤了一声说道:‘母狗!’那女子浑身一震,终于抬起头来。‘啊……’,文嫣惊叫出声,想不到这个被畜生奸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失踪多日的妹妹——艳华。
艳华此时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模样,听到主人的召唤,她一言不发的爬了过来,身后的狼狗自然不肯放过嘴里的肥肉,低声厮吼着,继续在后面猛干艳华的肉穴。
爬经文嫣身边时,艳华也没有片刻停顿,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姐姐的存在,文嫣悲声叫着:‘艳华你……’刚要伸手去扶,这时艳华才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姐姐的脸,眼中竟然充满怨毒。文嫣这才知道妹妹并不是丧失了记忆,而是因为根本不打算认自己这个姐姐,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艳华早已从剑平的口中得知一切的事情,再加上剑平有意误导,使她本能的认为文嫣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也因此恨上了自己的姐姐。她瞪了一眼文嫣,然后爬向主人的胯下,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屁眼。
‘噢噢噢……’剑平舒适的享受着艳华的服务,随口赞道:‘你这条母狗学得还真快,不枉费老子的精心调教,对……往里……喔……再往里……’
文嫣惊恐的望着剑平,这个平时对她温柔有加的男子此刻赫然变了副模样,虽然他的表情很是享受,可在文嫣眼里却是无比的狰狞恐怖,她双手抱头,发疯似的大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声比她的呼喊更尖锐的惨叫在房间中响起,文嫣转头望去,却见剑平身后的背投屏幕上,一个娇小的女子正被剑平按在地上,粗长的阴茎插入狭窄的屁眼中,鲜艳的血珠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剑平挺着肉棒走了过来,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说道:‘看吧,连小兰那么小的女生的屁眼都能容下我的阴茎,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小兰?那件事是你干的?’文嫣还有不肯接受现实,毕竟绑架虽然算是恶性犯罪,而杀人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此时画面已经换成小兰被搅碎的场景,看着那残缺不全的身躯,文嫣只觉得浑身发冷,就连剑平已经绕到她的身后,掰开她的屁股,用龟头抵着她的屁眼摩擦也毫无知觉。
‘不仅如此哦。’剑平说着,朝孕妇的腿弯处就是一脚,文嫣‘扑通’一身跪倒在地,却被剑平拉扯着头发,不得不再次面对残忍的画面,那是万红在水中被虐杀的图象,一池红艳艳的水中,剑平正带着得意的笑容,锯下女子的大腿。
‘不……不要……’文嫣感同身受,疯狂的大叫着。剑平则挺起肉棒,直接插进文嫣的屁眼,‘终于干到了!’剑平心中不由这样叹道。
身体的疼痛完全被看到的景象所冲淡,由于怀孕的缘故,在剑平抽插的同时,文嫣的肚子在地板上摩擦着,而当事人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口中喃喃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剑平抓着文嫣臀上的肥肉,努力将肉棒向对方的直肠挺进,紧窄的通道耗费了他很大的体力,不过,强烈征服感却让他依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好爽的屁眼,怪不得一直不让我插,还真是块宝啊!’
画面再换,只见田雨躺在台子上,小腹上开了个大洞,内脏器官一览无余,纷纷不停的蠕动着。子宫被人剖开,里面的小生命正在努力的挣扎,想从母亲的体内爬出来。
‘你这个混蛋,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吗?你……’母性的光辉终于战胜了恐惧,文嫣大声的斥责着,却被剑平奋力一顶,将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这可不是我干的哦!’剑平指着屏幕说道,只见艳华正压下铡刀,将弥留的母女斩成两段。
‘啊……艳华……’文嫣望着被狼狗狠插的妹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妹妹冷冷的顶了回来:‘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婊子!’
‘我……关我什么事啊……’
剑平看着姐妹俩的样子,狂笑着解释:‘她说的没错,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啊,连你丈夫也是被我玩死的,他不死的话,我怎么能尽情的享用你呢!哈哈,那个笨蛋!话又说回来,为了得到你,我可费了不少周折呢,你该怎么报答我呢?’说着,肉棒在屁眼中快速的抽动起来。
文嫣瞬时全明白了,剑平为了得到自己,才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动手,却间接害死了他们,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丈夫,天啊!为什么自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她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哭喊着叫道:‘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妻子?这个称呼对我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