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红着眼睛说:“书记你狗日的水平是高些罗!你以后就只当是你自己的儿子好罗!”

    文凤一边上菜一边鼓着嘴:“喝血巴子喝多了,自己的儿子就是自己的儿子,和旁个有什么相干。”

    木生眼睛一鼓,喝道:“你个骚母狗嘴巴里再嗑么子?!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滚远些!”

    在场的老少爷们注意到占元脸色突然就变了,喝得赤红的脸膛像刷了一层石灰,血红中透出一阵奇异的雪白来。

    占元算得上是方圆十里算得着的能人,姜店村二百来户人家没有一个不服他,也没有一个不在背地里日他娘的。占元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稍微有点胖,说话总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头拿。姜店村的人都说占元这狗日的能文能武,哪个玩得过他?87年占元那间红砖带暗楼的砖瓦房在姜店大队显得格外的晃眼。年轻时当过姜店大队小学民办老师的占元脚一顿能震得屋檩子打颤,用公社书记的话讲像占元这样的人姜店村几百年就出一个,农村工作不比城里工作,也只有这样的狠人能扛得动这个位子搞得了这个工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