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魂听了,笑着说道“看你这人多麽刁钻古怪,今晚我们姐妹俩要吃亏了。”
俊文忙问道“怎麽样?你害怕了吗?”
春魂这时春意骚然的笑道“我只怕消受不起了吧!”
说着,春魂把臀部向上一台,迎着他的阳具深入阴户,这样的弄了一会儿,她所受到的滋味,真是难舍难离的了。她忽然又呻道“好哥哥,你那阳具顶着我里面的什麽地方了?我感到又酸又滑的,哎呀!我,我出水了。”
俊文的阳具给她大量的淫水冲到,那龟头忽然被烫得酸了一下,登时两脚一滑,便倒身在春魂的娇躯上,气喘喘地说道“好妹妹,我给你的淫水烫得那阳具,委实忍受不住了,我要往你的骚肉洞里射精了。”
春魂给他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同时,只觉得地的阳具的龟眼儿,正对看自己的花心研磨,顿时有一股热乎乎的浆液冲出,喷得花心像是注射了一筒酸性的药液,直酸到心上来,又感到骨也趐软了起来了。
春魂一阵子的好受,忍不住颤声的低问道“你,你出了吧!”
她直乐得脸红眼湿,同时阴户怪酸痒的,而且痒得要命,当下忍受不住地连连打了几个冷颤,她忙把俊文紧紧的搂抱住,喘过了一阵气后,又叫道“喂喂,不要动,哎哎呀!好哥哥,你,你出精子了麽?”
俊文吻了她一下,笑道“好妹妹,是的,我的阳具给你的淫水,一阵子烫得酸酸的,因此忍也忍不住的,把精液丢射进去了,你觉得这样好吗?”
春魂见问,忙把头儿点了几点。
翠玉伸出了玉手,握看了男人的阳具,吃吃的笑道“好哥哥,我还想要。”
说时,便倒骨在俊文的怀抱里,骚声骚气的挺起了趐胸,好像有意把那一双丰隆涨大的玉乳,要俊文捏弄抚摸的一般。俊文也不自觉的伸手握住她的大乳房,一边捏,一边说道“好啊!不过你得给我玩一些新鲜的玩意儿。”
翠玉笑道好哥哥你要怎麽样玩法,就随你的意思呀!你要我怎麽来弄,都是可以的。来呀,来玩我吧!好哥哥!“老大手摸看她的阴户,笑道“想不到你们两个的性欲倒是那样的饥渴,老是弄不饱的。”
翠玉吃吃笑的答道“饱什麽呀!你把人弄出味了嘛!”
这两个女人使出全身的解数,也是她俩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这样合力疯狂,她俩之所以如此,是有计划的冲动和发泄。俊文欲火中烧,炽焰泛滥,他把翠玉春魂并排的摆在床上,在她两人的滑润欲滴的穴上,抽出、插进,插进、抽出,轮番的捣起来!
翠玉一叫!春魂一哼!此起彼落,如交响和呜,只搞得天翻地覆,捣得她俩花容惨淡,一番风雨一番情,三个人你来我往,同样的感到消魂蚀骨!
杨红站在窗前,注视着窗外过往的轮胎。从她的后面看过去,薄薄的黑色纱裙下两个圆润的臀峰微微发抖。
「要么你脱光了围着扬州城跑一圈,要么你和我上床操屄。」阿德把玩着杨红的内裤,慢悠悠的说道。
杨红没有说话,她的右手紧紧的攥起拳头,起伏的前胸即将贴上窗玻璃。大街上轮胎如织,现在正是人们上班的时间。
「我最近很忙的,如果你今天不做决定,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至于大明会判多长时间,那是法院的事。」阿德从床上站起来,与杨红并肩站在窗前,左手移到杨红的屁股上。
杨红厌烦的推开他的手,斥道「你不是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报不报应是我的事,现在是你求我,还有三十分钟,你想好了做什么。」阿德用力捏了一下杨红的屁股,吹着口哨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等会儿要么操你,要么看你在大街上手淫,哈哈哈哈……」
「操你妈!」杨红抄起床上的电视遥控,照着阿德扔过去。
「哈哈哈哈,只有三十分钟。」看着阿德走进浴室,杨红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腮流下来。
*** *** ***
杨红与老公大明和阿德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更是学校公认的第一美女。阿德身材魁梧,为人圆滑,深得女同学的喜爱,只是家境贫寒;大明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英俊老实,被女生们称为书呆子。
阿德与大明是好朋友,私底下约好两人公平竞争,杨红选谁就是谁,永远都是好兄弟。
在两个男孩的真心追求下,杨红不偏不倚,享受着只有漂亮女孩才有资格感受的狂热,大学的四年时光,杨红是在欢快与刺激中度过的,但直到毕业,她也没有明确目标。
后来,阿德分到化工厂做设计,大明靠着关系到了税务局,一年后提升为科长。
杨红最后选择了大明。
在她们结婚的那天,阿德真诚的跑去祝贺,两个人笑盈盈的招待阿德,说大家还是好朋友,要他有时间常到家里串门。
但阿德从没有去过,他把所有时间用在研究上,一门心思想要赚大钱。
两年过去,大明做了税务分局长,搬到了豪华住宅区。阿德辞了工作,用借款办了个小型化工厂,生产他研制的催化剂。
大明走官运,阿德走财运,只五年时间,大明成了市税务局一把手,还被列为市委后备干部。阿德的厂子越办越大,买了奔驰,包了二奶……二奶漂亮,床上工夫好,阿德很少回家也很少搭理老婆。但每次做爱后,阿德总想起杨红,想像她脱光衣服骑在大明身上的样子,甚至有时候做那事时呼喊杨红的名字,把二奶弄得兴致大减。
有时候,阿德会偷偷的把车开到杨红家附近,看着杨红骑摩托车送孩子、上班,看完了就回到二奶处脱光了就干。
阿德知道大明也有钱,也知道杨红活得挺滋润。
偷看了一段时间之后,某天,阿德开车去了税务局。
虽然几年没有联系,但老同学的感情依然还在,大明亲热的招待阿德,饭后坚持要让阿德到家里坐坐。
上学的时候杨红的身材就惹女生眼红,生活上的优越使她保养得极好,在家里又穿得比较惹人,从近距离看到杨红,阿德觉得二奶简直算不上女人,杨红身上散发出迷人的少妇风韵,弄得阿德有些不敢看她。 &039;
这一次同学聚会之后,阿德和大明的联络就多了起来,过了不久,阿德提出要和大明合伙做生意。
两人一人出一百万,在开发区建新厂,生产阿德新研制的反应剂。大明了解产品的行情,按保守估计,一年回本,三年每人就可赚到五百万。
但杨红不同意,尽管大明怎么解释,都通不过老婆这一关。
最后大明瞒着老婆,偷偷的从单位帐上挪用了一笔资金交给阿德,工厂很快就建成投产,产品供不应求,大明与阿德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再后来,杨红发现丈夫回家越来越晚,有时甚至整夜不归,大明开始说是工作忙,后来见厂子效益好,就全和老婆招了,说和阿德合资建了厂,每晚要到厂里看看,还说到年底本钱就可回来。
大明是每天晚上都和阿德在一起,但不是研究工作,而是赌钱,开始的两个月,大明逢赌必赢,虽然是小麻将,但两个月下来他就赢了3万。
接下来的日子,大明沉迷于牌桌之上,赌注逐渐升级,等到他想要抽身的时候,已经输了50万。
他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下决心戒了赌瘾,为了还欠下的赌债,向阿德提出厂子盈利分红。阿德拿出厂里的财务报表让他看,没想到的是,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厂子亏损严重,不仅分不了红,折抵银行贷款后还要欠一百多万。
摊牌的第二天,市政府就来了调查组,专门查大明挪用公款的问题,急得杨红两口子四处借款才把窟窿堵上。
大明知道是着了老同学的道,就拿着菜刀找阿德拚命,当时阿德正与几个朋友吃饭,尽管那几个人百般拦阻,阿德还是被大明砍了一刀。
阿德的朋友们作证,大明是杀人未遂。
按照法院的说法,大明至少要判十年。
杨红去找律师,在跑了几次之后,律师给他指了一条道「找阿德,求他撤诉,只要阿德撤诉,再适当的活动一下,大明就不用坐牢。
阿德倒也爽快,只提了两个要求要杨红选,做完马上撤诉。
一个是让杨红脱光了身子绕着扬州城跑一圈,一个是让阿德玩玩。
*** *** ***
阿德是在杨州饭店的包房里和杨红说这些话的「从饭店门口开始向西绕,转一圈回来,我明天就撤诉。
窗外的人越来越多了。
杨红两眼呆呆的注视着窗外,回想着刚进门时的情景。
「哟,局长夫人来了,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哈哈。」阿德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
「你少来这套,说吧,你想怎么着?」杨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弄错了吧,不是我求你来的?是你主动联系我的。」阿德抽出一支烟,在手上戳着,「你要是这态度我可要走了,没什么好谈的。」说着,阿德点上香烟,闭上眼像要休息。
杨红怒视着阿德足有十分钟,阿德什么都不说,好像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就撤诉吧。」杨红咬了咬牙,为了老公,只有把气压在肚子里。
「撤诉可以呀,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是一定会给你面子的」,阿德深吸了一口烟,毫不客气的喷到杨红脸上,「撤诉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杨红从牙缝里问道。
「在说出我的条件前,你把裤衩脱下来放到床上,我才说。」阿德眼睛眯着,掐灭了烟头。
「你他妈真不是人!」杨红甩下这句话,夺门而出。
在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饭店大厅的日历牌,7月21,还有三天法院就要开庭了。
迟疑了半个小时,杨红又回到阿德的包房。
她连看也没看阿德,迳自走到卫生间,把内裤脱下来,「为了老公,我必须要坚强!」
「你不是想要吗?给你!」
阿德接住杨红扔过来的内裤,两手用力撑开,「这就是局长夫人的裤衩吗,哈哈,还穿黑色的,哈哈……」
「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只要你撤诉,什么我都答应!」
*** *** ***
阿德只穿着内裤从浴室里出来。
「我看看表?」阿德躺在床上,夸张的把下面朝上挺起,「还有十分钟,我的局长夫人想好了没有啊?」
「阿德……,你!」杨红转过身,看到阿德的样子,气得手臂发抖。
「我怎么啦?」
「你放尊重点,脱裤子干什么?」杨红咬着牙,恨不得把阿德吃掉。
「真是外行,这是饭店,是我的私人包房,我嫌空调不够凉快,穿裤衩怎么了?」说着,他把手放在内裤上摸了两下,「再说了,你要是选择和我操屄,不省得再脱裤子了嘛,哈哈……」
「做你妈的梦!看到你我就恶心!」杨红扭过头。
「这么说你是选择裸奔了?我得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说着阿德从床上面下来,「税务局长夫人在街上裸奔,这可是个好新……
「我操你妈!操你全家!」
「那你就来操啊!」阿德从后面搂住杨红,用下身抵住她的屁股。「你的屁股真有弹性,比小姐……」
「你给我放开手!」杨红怒喝。
阿德不理她的吼叫,用下身摩擦杨红的美臀,「真舒服啊……让哥摩摩…」「操你妈的!」杨红低下头,用力咬住阿德的胳膊。
「啊……」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杨红一面骂,一面飞快的脱掉裙子,把长发散落下来,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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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的杨州城大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匆然看到一个连做梦也梦不到的场面。
一个女人长发遮脸,光着身子从杨州饭店出来,沿着马路朝西面跑去。
大家惊讶的注视着她的脚步,各自揣摩着这一现象的原因。
她身上只穿着凉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