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k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来给她看看!”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什么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问自己:“那是我吗?”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来!”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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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8 13:24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阴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害尝尝!”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周雪萍大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只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却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个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道。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啊……”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根有大拇指两倍粗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口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楞的铁棒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周雪萍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黄克己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