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来,以后有我忙的了。”
“卜滋……卜滋……”
“老师……能不能……快点?……”
“要学摇屁股呀!那会使你更爽、更美。”
“是不是……这……这样……摇?老师……再……加重点……好吗……”
“太重,你会受伤的,至少你明天走路会有点不太方便。”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其实,这小伙子年青气盛,但欲火的控制力很薄弱,到某一阶段,性的冲击是难以压制的。
“小宝贝!慢慢的享受吧!”他吻着小嘴,集中屁股上重力,渐渐的由慢而快、由轻而重狠狠地抽送着。
“卜滋……卜滋……”
“嗯……这……这滋味……好美……妙……妙……我很喜欢……欢……可以再……重……重点……重点……了……”
“嗯……我早知道……道……这么……么好……好……”
那小子使尽全力猛挺百余下……
“嗯……嗯……嗯……”
“咕……咕……咕……”
年青的老师可能好久没有搞女人,射了精,好多、好浓。
“老师,你尿尿在我穴里?”
“宝贝!不是尿,是热牛奶,好吃吗?……哎!真要……要……命……又出了……”
“搞这么久,好累、好辛苦。”
“怕累的话,屁股不要摇好了,让男人在上面一人搞好哪!”
“很矛盾,你不教我,我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不摇又太可惜。老师,明天我要不要来?”
“等今天办完事,你能来就来。”
“今天还要搞吗?”
“当然要搞,至少要搞五、六次才过瘾。”
自那天开苞,头一天搞了八次之多,很耽心二姑穴儿发肿不能来学校的,你万万也想不到,不但她来了,而且比昨天更早,老师这才放心,尽情地发泄欲火,那一整天十四小时,足足搞了她十二次。
三个月练习演讲比赛,平均每天搞三次,在比赛前十天出发,五天比赛期后,又有十五天参观访问,往返一个月,除了白天比赛要出场之外,整整二十五天都住在旅社房间日夜搞,也许是那小子搞过了头,最后两三天一搞,那小子奄奄一息,几乎要上西天。
二姑经过那场惊吓之后,再也不敢与他接近,然而小穴经过太难巴搞了之后,突然停止,可也真是害苦了她。学校里没有希望,回头在家里打主意。说也真巧,老头子最近在忙什么,经常不在家,也没有人清楚,妈咪的弟弟,二姑的小舅舅,是老头特地请来帮忙的,谁知道姐弟搞起来了,何时搞起,没人知道。
有一天午后,是老头刚从外地回家头一天,看来,老头非常辛苦,劳累,午饭喝了两杯酒,进房倒头呼呼大睡,二姑是很不喜欢老头的,只要他在家,二姑一人常去果园玩。
有很多事,是很巧合的,二姑入果园不到二百码远,忽然听到葡萄架有人小声嬉笑,二姑觉得奇怪,中午是大家休息时间,不在家里在此干啥?二姑漫步走近前一看。
啊!老天,原来是老嫂子和她弟弟,脱得光溜溜在藤架下打炮。老嫂子五十一,她弟弟十七,若嫂子平日在家不苟言笑,威风八面,连老头子也怕了她三分。二姑在偷看中,这十七岁小伙子身材比她老师差很多,可是胯下那根家伙,要比老师粗长多了,也挺硬多了。
二姑看到男人的鸡巴小穴就发痒,这如何是好?
天下最可怕的是自私,只要心存自私,任何事都会发生。
二姑是小灵精,她从头到尾看完,又悄悄离开此地,她在离此处一百码之地,悠闲等待。
大约四十分后,老嫂子与她弟弟很亲热的走回来,相矩约在十码之地时,老嫂子与她弟弟眼睛,同时看到二姑,二姑则报之点头微笑,二人不禁大吃一惊,呆呆站在原地不动,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是好?
我们生活的岁月,就是果积经验,老嫂子呆了一两分钟,与她弟弟几哩咕噜一阵之后,面带笑容,大步回家,经过二姑身边还举手示意……小鬼,老娘知道了。
“二姑,你好!”
“不好啊!心好烦。”
“我能帮得上忙吗?”
“唉!没有娘的孩子,别人是不会了解的。”
“要不要我陪你到果园走走?”
“好是好,我怕嫂子会吃味!”
“那怎么会?姐把你当女儿看,不会的。”
“这种事,嫂子能相容吗?”
“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
“其实嘛!散散步,那是平常的事,我想得太远了。”
他们边走边说笑,一下子拉近距离不少。看这小子,可能是玩女人高手,他为二姑所讲的每句话,二姑都喜欢听,说着说着,话题忽然谈到演讲比赛得奖,二姑聪明绝顶,一听话中有刺,二姑抬头定定看着他,满脸通红。
“小妹,我说错话吗?”
“没有、没有。”
“难道说,大姐对你不好?”
“没有哇!真的没有哇,大嫂一直对我很好,你想得太远。”
“来!我们再向里走走。”现在他牵着她小手,更显得亲热与关怀,频频在二姑耳边讲悄悄话,使得二姑大感不解。
忽然间,小子将二姑紧紧抱住,不停疯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二姑,你好美,我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你很风趣,会讲笑话。”
“来吧,小乖乖,哥的大鸡巴快要爆炸了!”
“唧!”一抽到底,二姑总算松了一口气。
“嗯……真好,嗯……真好。”
“小宝贝,本哥哥大鸡巴滋味如何?”
“不错,很不错,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话。”
“小乖乖,你很对我的味口,我想连闯三关,如何?”
“现在快五点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饱饭,你来我房里。”
“好!一言为定,好久没有挑灯夜战,今晚非搞它个痛快不可。”
“来吧!我的好哥哥,请快上马。”
之后,这小子成了二姑专用品,这一来,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头枕边说了什么,老头下令,全家出游,仅老头与二姑留守老家。当晚,老头来到二姑房里,很和谒的对她说∶
“小妹,老哥平常没有好好照顾你,不知道要怎么说才……”
“哥,要说什么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你大嫂子说我身体不好,是没有补,她要我……”
“大哥,有事直说,我若能帮你,一定会帮你。”
“她说……她说……我开不了口。”
“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说,她说要你陪我睡几个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以为是什么严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来房里,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嘛!”
“我这么老,怕你不答应。”
“真是小题大作,来吧!快脱衣上床。”
“小妹,谢谢你,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打炮嘛!是快乐事,二人愿意才快乐,谁也不欠谁。”
这家伙是快六十了,一看到二姑脱光衣服,八字大分开躺在床上,那根好粗好粗,比手电筒还粗的大难巴,马上耀武扬威、硬帮帮一摇一幌,尤其那大龟头,黑黝黝的比棒球棒还粗,但长度只有六寸出头。
二姑一看这么粗大的家伙,她心里凉了半节,忙乱地双手盖住小穴。
“嘿嘿嘿,小乖乖,别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
“实在怕人,你要轻点啊?”
“小宝贝,放心哩!只会给你爽,不会有痛苦的!”
“好吧!那你要轻点啊!”
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记得搞三女儿时,三女儿已十三岁,现在二姑更小。他乐歪了嘴,老套,亲亲嘴、捏捏小奶儿、挖挖穴。一扒开穴伸出大舌头,往穴里一阵猛舔啧啧,这味道真鲜,我喜欢。
“啧啧……啧啧……”
“唔……唔……不能再舔了,再舔我就……要丢了……唔……唔……”
“尽管丢吧!你丢多少,我吃多少,不会留一滴的。”
“唔……唔……我的天,这味儿爽死我了,唔……我喜欢。”
“小心肝,慢慢享受吧!好的还在后面呢!”
“唧……”
“哎哟……哥,快拿出来,痛死我了,呜呜……呜呜……”
他不理会,用力再挺了几下,全根都进了。
“哎哟哟……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不会的,小乖乖,待会儿就舒服了!”
“你的心太狠了,以后再也不给你搞了……”
“我有自信,吃过一次我的大鸡巴,以后你会自己送给我搞。”
“才不信你吹大牛穴,那为什么嫂子她……她……”
“你真是大傻瓜,我和你嫂子都老了,各自找快乐不好吗?”
“哦!我明白了,专做损人利己之勾当。”
“别说那么难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唔……唔……”
“卜滋……卜滋……”
“小乖乖,还痛吗?”
“还好,已经不大痛了,你不知道,刚才像刀割、像火烧。”
“嗯……嗯……真是好穴,好嫩、好紧,爽死我了。”
“卜滋……卜滋……”
“哥……我……我又要……要丢……丢了……”
“嗯……我那老骚穴真有眼光,我要好好享受、享受。”
“哥!用点力好吗?看你不慌不忙的,急死人。”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用力搞的。”
“卜滋……卜滋……”
又过了十多分,老头子发动大反攻,双手死死夹住小屁股,疯狂地狠抽猛送,连续抽送三、四百下,二人同时……
“啊……啊……啊……我的天……天……”
“唔……唔……搞死……死……我……我……了……了……”
“咕……咕……咕……”
分不出那是谁出的水。
二姑一下子有两个男人来搞,她是窝心透顶。
二姑九年毕业那年,被她五哥接去纽约住了两年,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外面的事美丝完全不知道,美丝有时打破沙锅问到底,二姑没办法,只好简单说∶陪男人打炮。
“我不信,穴痒在你家很容易解决,何必跑那么远送人搞。”
“不跟你讲,你是个乡下土番婆,永远不会知道的!”
是十一点五十分吧,美丝拉着两儿女,带着满脸的微笑,站在马路边,等候老友。
二姑本性爱动,外向型,又在外地大都会常住,心情更是开朗、活泼,三十多岁的她,外在的表露,永远像只花蝴蝶,当美丝三人看二姑出现时,四个人都是快步奔跑,在马路中央,拥抱在一堆,美丝激动得掉下热泪,大可不禁大笑说∶
“姑姑,你看我家大美人变成泪人儿,真滑稽。”
“小宝,怎么可以在姑姑面前这样说妈咪!”文利在教训小弟。
“少来,姑姑又不是外人。”
大可说完,手一伸,将二姑美丝二人轻轻抱起,回头笑着对文利说∶“对不起,大美人,只好辛劳你两脚了,走回吧!”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
“妈咪,姑姑,你们看,小弟欺负我,我不走了!”
“大可,乖,就背她一同回去吧!”
“好好好!大美人,要不要?不然,本少爷要走了。”
文利飞快赶上,大可腰一弓,文利一纵楼紧大可颈子,大可轻轻松松的向家里走。
“小丝,看到你们一家幸福快乐,真叫我羡慕。”
“我才不准姑姑走呢!我最爱听姑姑讲故事。”文利说。
“我喜欢姑姑吹牛穴。”大可说。
“大可,这么大了,就喜欢讲粗话。”美丝责怪着。
“只要他喜欢听,吹牛穴也是天才呀!”二姑说。
“大可,累不累?累了先放妈咪下来。”美丝心疼儿子。
“三个女人加起来,总共一百六十多公斤,这点还难不倒我。”
“你们听听,真是青出于蓝,吹牛穴不花钱,到家,到家……”
两个中年女人和两个少年男女,这种快乐气氛,完全是幼儿时期快乐无忧美梦中,这带给了二姑无限的感叹和心酸。
虽然如此,那种感触只在刹那间就被快乐风吹走,因为白二姑分秒都抓紧欢乐,当然,给他搞了二次的小情郎,总得分她一杯羹,也是一大快乐,谁叫她是我好友。
“二姐,怎么哪!在想心事?”美丝问。
“没有啊!我是由衷的祝福你……”
“小丝老友……安心吧!我的快乐,一定会给你分享的!”
“大可,到了哪!先让我下来,我一双脚都麻木了。”
“还说哩!几乎捏死我。”
“好哪!好哪!十二点半了,还有精神吵。”
二姑在家事上十分外行,尤其是烹饪方面,更是一窍不通,从小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而美丝是厨房高手,并且今天又是刻意烹调,一顿饭吃完,二姑的肚皮几乎涨破。
“小丝,真是谢谢你,两三年来,今天是我吃得最多的一顿饭,家乡味,外面是吃不到的。”
“那你两三年都是饿着肚皮过日子?”
“吃是照样吃,是合不合口味问题。”
“我看搬过来住,你家的人一出国,那不是十天二天能回家的,偌大一栋房子一个人住,多不方便,叫文利陪你去拿换洗衣服吧!”
“妈咪,刚吃完饭,休息一会再去不晚,文利在缠着二姑要她讲故事。”
“他老子有信吧?”
美丝摇摇头,很不愿意提到这人。
“小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一去就是两三年,还是改不掉疯婆子个性,我要你好好安心住下,这儿不会让你饿肚皮。”
“好!好!好!我要住到你拿竹竿赶我,我才走。”
“文利,我们过去吗?也该好好看看屋里屋外。”
“那我不陪你,待会儿见。”
大可见文利送二姑出门,他一把抱起美丝就往里跑,美丝温顺的倒在他怀里,深情的吻着他问∶“早上那么早出,去干啥?”
“别提了,一提就倒味口。”
“究竟是何事,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大可将艾玛与小胖妞经过说了一遍,并且说∶“我不希望再提她,或是再见她,太倒味口。”
“依我的看法正好相反,不仅要常见面,而且要常搞她。”
“那是为什么?我不喜欢胖妞,而你偏要我常搞她。”
“我以前有告诉过你,这种女孩是大补品。”
“可是她的穴太松了,鸡巴搞在穴里,搞不出是何滋味。”
“如果连续搞她十多天,那胖妞小穴,自然会缩小。”
“真有那种神奇功较吗?”
“你不搞她,怎么会知道它有效或无效?”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吃醋?”
“心里绝对不能有好坏之分,心无芥蒂,快乐自然。”
“二姑住在哪间房?”
“住你房间啊!这女人也真可怜,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她的心里很痛苦,多分一点爱给她,我们并没有损失。”
“今晚陪她,那你呢?”
“我们日久天长,多的是共枕同眠时间,现在偶尔充充电,不也是快乐无穷吗?”
大可与二姑搞了两次,大可没有告诉美丝,但是美丝眼睛里知道事怎么一回事。
这次战争,美丝是曲意逢迎,每次不管在室里室外,美丝总是人尽可夫地让他获得满足,三十分钟之后,两人沉沉进入梦乡。
文利这女孩,最近常常怔怔看着母亲,想找出什么答案,但又不愿意去知道。她亲爱的弟弟,与平日一样,一高兴起来,毛爪子常摸进衣裙里,上下前后,摸摸捏捏。
文利嘴上有时骂弟弟,旦少女情怀,有时还怪弟弟不够大胆一点,毕竟时四岁的她,身心早就熟了,二姑与她漫步林荫里,她试探文利心意,似乎这小镇农村,还没有一个男人能使她动心,听她口气,对这位玩皮的小小弟,赞不绝口,宠爱有加。
二姑是有心探问,文利是实话实说,在二姑心目中,除了爱,还是爱,年青俊秀体格健壮,尤其那根大鸡巴,真使女人绕梁三日,回味无穷。
是六点吧!文利与二姑回来了,饭后,美丝与二姑两人长谈好久,完全坦白直说。
“这是你亲眼看到的,他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是像一头野牛,三、两个女人,恐怕还不能降伏他。”
“我看得出来,的确是如此。”
“文利要一年才毕业,因此,不能让她挺着大肚皮去上学,可是她最近常盯着我看,使我怪不是味道。”
“难道大可对她不感兴趣,没抱她上床?”
“大可早想搞她,文利也常投怀送抱。”
“我的看法,是让他们自由发展,不可去控制它。”
“今后三天,他都你的,是我给你的礼物。”
“小丝,谢谢你,我一辈子都感激你。”
“自家姐妹,说谢谢见外哪!”
摩登老妈
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