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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阅读

    被董事长挑起欲火,却又半途而废的淑媛,本就感到极端的空虚。如今土豆粗壮的阳具,一家伙捅了进来;她只觉得火热的肉棒,突然填满了空隙,那种充实饱胀的感觉,真是酣爽畅快,过瘾非凡。

    年龄的差距,在心理上形成一种特殊的禁忌;而违反这种禁忌,却也带来异样的激情刺激。就土豆来说,拥抱大他二十岁的成熟美妇,并亲眼看着自己的阳具,深入到对方的体内;那种跨越年龄层的征服快感,简直强烈的无法言喻。

    对淑媛而言,自己三十七岁的身体,却被十六岁的小男生占有;而这个小男生,竟然还是儿子的同学。这种违反伦常礼教的败德行为,深深悸动她的心灵,也使得她感官上的触觉,愈发显的敏锐。

    十六岁的阳具在三十七岁的成熟蜜穴中,竟然显得无比的契合。年轻的阳具充满活力,不断的在体内冲刺,趐趐痒痒的感觉逐渐的蔓延。飘飘然的淑媛,脑际突然出现一个怪异的想法。

    如果将时间往前推十年,那不就等于二十七岁的自己正和六岁的土豆性交?这种想法,使她格外的兴奋。她只觉全身痉挛,不停的冷颤,在瞬间,她达到了从所未有的高潮。

    董事长最近显得意气消沉,大选揭晓,他选错了边。新人尚未上台已是磨刀霍霍,誓言扫除黑金。检调单位急于立功,也开始到银行东查西问。过去大伙都视为平常的事情,如今却被戴上五鬼搬运、超额冒贷等大帽子,而痛加挞伐。

    唯恐天下不乱的新闻媒体,更是加油添醋制造新闻。炙手可热的董事长,一夕之间竟成了过街老鼠,再也不复往日的叱吒雄风。心情恶劣的他,既要调度大量资金应付金检,又要面对即将到来的司法调查,心力交瘁之下,实是无心再和淑媛幽会。

    他怀着沉重的心情将面临的问题告诉淑媛,并表示今后两人关系最好断绝,否则万一为调查单位察知,将对淑媛大为不利。说完,就急着要走。淑媛见董事长在紧要关头,仍然顾虑到自己,心中不禁感动。当下柔声道∶“董事长,你别急着走,今晚就算我替你饯行,我们就在这过夜,不要回去了!”

    淑媛望着意志消沉,陡然苍老的董事长,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暗想∶“男人也真可怜,在别人面前,总要装得坚强无比,私底下却是如此的脆弱。一旦遭受挫折打击,表现的简直就像无助的孩子。”

    淑媛怀着怜悯的心情,轻抚董事长所剩无几的头发,并像母亲喂奶一样,将那樱桃般的乳头,塞入董事长口中。董事长在淑媛母性的温柔下,完全崩溃了。他将头埋在淑媛硕大嫩白的双乳间,哽咽的哭了。

    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助,一手创建的金融王国,瞬间即将毁在丑恶的政治斗争下,而他面对庞大的国家机器,却根本不知如何去对抗。他越想越伤心,轻声呜咽转为号啕大哭。而淑媛就像慈母般的,搂着董事长,并极尽温柔的安慰着他。

    经过一阵发泄,董事长的心情逐渐平复,他开始像婴儿一般,吸吮着淑媛嫩白的大奶怀着补偿心理的淑媛,竭尽所能的曲意承欢,她主动的为董事长作起口舌服务。那灵巧的香舌温柔的舔着董事长的下体,由阴囊、阳具到会阴、肛门。受宠若惊的董事长,简直舒服的骨髓冒泡,什么金融检查、司法调查,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替淑媛作个全身健康检查。

    他翻身而起,掰开淑媛两片娇嫩的阴唇,嘴一贴,就施展他最擅长的口舌功夫。在舌浪翻飞下,淑媛也迅快的燃起官能之火,她拉着董事长的耳朵,下体不断的挺耸,满脸沾满淫液的董事长,几乎被她下面那张热情的小嘴,亲吻得暂时停止了呼吸。

    俩人连成了一体,相拥而坐,淑媛采取主动。她跨坐在董事长的腿上,体位较高,因此挺耸之际,两个白嫩嫩的大奶,不停晃动撞击着董事长的面颊。董事长被撞得乐呼呼、晕陶陶的如在梦中,他忙不迭的张嘴补捉,那如樱桃般鲜嫩的乳头。

    销魂的滋味来临,俩人紧紧相拥,热情亲吻,良久,方躺卧床上,享受那高潮后的宁静余韵。

    作爱是疏解压力的最佳良方,董事长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他冷静的向淑媛分析了,日后可能的演变,并告诉淑媛,已替她安排了稳当的后路。

    “……董事会必定改组,你的职位未必保得住;我已经以你的名义吃下了一家投顾公司,万一分行经理没了,你就去投顾当董事长,再怎么样也扯不到你。这套房早就办了买卖过户,也没问题,就给你当纪念吧!以后我们不要再接触,免得节外生枝……”

    淑媛见董事长替自己设想的如此周到,不禁感动的泫然欲泣。善解人意的董事长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缓缓亲吻着她的脖颈,淑媛在柔情蜜意之下,不觉回身紧拥董事长。俩人厮磨一阵,都感情欲又起,董事长轻搔着淑媛的肛门道∶“让我当你这儿的第一个男人吧!”

    淑媛的后庭犹是处女地,从来未经人事,因此不免有些害怕。但在这种特殊情形下,她又不忍拒绝董事长。董事长以舌尖轻柔的舔 ,并尝试向里钻探。淑媛只觉一股奇异的趐痒,电流般的直往骨子里钻,一时之间,丰沛的淫水泉涌而出。

    董事长吸吮淫水,吐于肛门部位,花蕾湿滑,幽径渐通,董事长扶着阳具,一分一寸的向前挺进。淑媛就像初夜破瓜一般,感到一阵剧痛,她臀部紧缩欲待逃避,但董事长大力一挺,瞬间已成为淑媛此处的第一个男人。

    异样的感受在后庭扩散,淑媛痛了一阵后,逐渐领略到其中的滋味。那种滋味,先是完全的麻木,既而麻中带痒,再而痒中带趐,复而趐中带辣,最后则是叫人彻底的痴狂。她双手紧抓床单,丰臀左右摇摆,子宫、阴道、肛门不断地收缩,体内快感到处乱窜。当董事长喷射出火热的阳精时,她也同时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中止与董事长的幽会,对淑媛来说,真是减轻了一大负担。因为最近,她实在是太忙了。慢工细磨的董事长,近水楼台的小钢,食髓知味的土豆。她周旋于三人之间,真是东忙西就,应接不暇。如今少了董事长,她一时之间顿感轻松,竟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小钢、大头、麻子、土豆四人,接到蔡美丽通知,要他们星期日一块去她那聚聚。四人见了面不禁相互调笑,并猜测蔡美丽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大头嘴快,笑着道∶“大姐可能觉得一个一个轮流不过瘾,想要玩五p大战。哇靠!她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其余三人闻言一阵嘻闹,纷纷各纾己见,最后的结论是──到时候就知道了。

    蔡美丽拿水果、递饮料,亲切的招待几人坐定后,略带伤感的道∶“今天找你们来,主要是告诉你们一声,以后可能没办法,再和大家一块玩了。今天就算是毕业典礼吧!”

    四人一听,齐齐愣住,愣了一会,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么?”

    蔡美丽叹了口气道∶“也是运气不好,大姐的金主垮了,现在没有了收入,总不能坐吃山空吧?你们这几个小老公,又养不起我;大姐命苦,只好再回酒店上班啦!”四人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话来,气氛顿时显得无比沉闷。

    小钢打破沉默,开口道∶“大姐,你不要难过,我……我们都支持你……”他说了一半,莫名其妙的感到难过,语气竟哽咽了起来。众人受到感泄,不禁也鼻头发酸,泫然欲泣。蔡美丽一看,这样子下去气氛搞坏了,可不是大家难过?于是发挥她的专长,摆出笑脸,说了段话。

    “拜托!你们干什么吗?又不是追悼会,一副死了人的模样。大姐只不过要去上班没空再陪你们玩。你们如果真是痒痒,忍不住,大姐还是可以溜班慰劳你们嘛!好了啦!不要那副样子,大姐看了心里都难过。你们要是真的心疼大姐,就给我好好读书,将来赚大钱,再把大姐包下来。嘻嘻!只怕到时候,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小老公,有了钱就嫌大姐老,个个都不要我,那大姐才真惨呢!”

    四个小男生,听了真是又感动又难过,心理酸甜苦辣,诸味杂陈,赶忙发誓赌咒,日后绝不辜负大姐。蔡美丽见四人言辞恳切,情深意重的模样,心中不禁有所感慨∶“唉!还是小男生可爱,起码他们现在都是真心的。不像外面那些小白脸,钱一到手就走人。唉!怎么说呢?”

    是晚众人重赴淡水海产店,举行这别具意义的毕业会餐。席间,大姐一再提醒四人要好好念书,不要贪玩。原本在四人眼中,风骚淫荡的蔡美丽,此时态度恳切,殷殷叮咛;她善良朴实的本性显现,冶艳狐媚潜藏,看起来倒还真像是个平易近人的邻家大姐姐。

    餐后,四人与蔡美丽互道珍重,依依作别。此时天气忽变,飘雨起风;踽踽独行的蔡美丽,飘散着秀发行在暗夜的风雨中,感觉上,竟是无比的孤单凄凉。目送蔡美丽离去的四人,怀着淡淡的惆怅,望着她纤细的身影,禁不住已是热泪盈眶……

    小事一桩却引发大误会,在此谨向各位读友、各位版主、以及元元大大表示歉意,也再次作一说明。

    原本只是在回应里发发牢骚,没想到惊动热心读友,形成尖锐话题。众人议论纷陈之下,焦点模糊,以讹传讹;大姐姐似乎成了一个气量狭窄,斤斤计较分数的讨厌女人,一不如意就撒娇耍赖,非要人给打一百分。

    事实上,文章好坏,各人观点不同,绝不可能强求一致,这点大姐姐心知肚明,因此也绝无所谓强求一百分之事。况且大姐姐个性一向爽直明快,也根本不可能作此无理厚颜之要求。

    天下第七兄引用拙作“……意志消沉……热泪盈眶……”,使读友误以为大姐姐真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其实哪有这回事。充其量生点闷气,至于什么热泪盈眶,哈!简直是爱说笑。

    对于部份读友因误会大姐姐强求一百分而发出不平之鸣,我完全可以理解;而版主基于爱护心理删除一些发言,大姐姐在此,也要代版主向各位致歉。

    毕竟大家都是一片好意,只是因误会,而导致观点各异罢了。多言无益,一切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德光的归期将近,淑媛未雨绸缪的,先作了些预防。她和小钢恳切的长谈,并明确的告知,德光回来后,二人必须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以免破坏家庭的和谐。快升高二的小钢,很懂事的爽快答应,淑媛心中颇感欣慰。如今,唯一让她担心的,就剩下食髓知味的土豆了。

    获悉淑媛和董事长奸情的土豆,肆无忌惮的要求淑媛,满足他旺盛而变态的情欲。尤其甚者,当他知道淑媛已不再和董事长幽会后,更变本加厉的,索取了小套房的钥匙。他性致一来,就自行至套房内等待,并猛打电话催促淑媛,俨然一副喧宾夺主的架式。

    淑媛对于这心思细密,身体粗壮,充满侵略性的邪恶男孩,越来越感惧怕。土豆不但占有她的身体,还想更进一步的占据她的心。每次一见面,他总是要求淑媛,像情侣一般的和他亲吻,淑媛拒绝,他就以暴力强吻。

    他也利用淑媛濒临高潮,精神恍惚之际,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以刺探淑媛内心的秘密。像有一次他就故意问淑媛,自己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不如小钢。淑媛虽掩饰得当,未露马脚;但对他这种超乎年龄的深沉邪恶,却也感到不寒而栗。

    土豆自从尝到淑媛成熟美妙的滋味后,无可自拔的便陷溺于肉欲的漩涡中。淑媛的美足、玉腿、丰乳……在在均激发起他强烈的欲念,他随时随地都想着淑媛,想要搂着她疯狂的作爱。

    但淑媛要上班,他要上学,实际上能利用的时间并不很多。因此每次碰面,他总是疯了似的猛作;淑媛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婉转娇啼,他也就更加的兴奋得意。今晚约好了见面,但左等右等,淑媛就是没来。仅着内裤的土豆,等得焦躁不安,他正待打电话催促,淑媛匆匆的开门走了进来。

    情急的土豆迎上前去便动手动脚,淑媛不高兴的道∶“你总要让我坐下来,先休息一下吧!”。土豆充耳不闻,他将淑媛推到沙发上坐着,三把两把,就将淑媛的鞋子、裤袜、内裤全给剥了下来。淑媛气得伸腿踹他,他顺手一捞,握住淑媛的脚,放在嘴边,便舔了起来。

    在鞋里 了一天的脚,混杂着皮革与脚汗的味道,土豆特别的喜好。他边嗅边舔,仔细异常,就连脚趾缝也不放过。不一会功夫,淑媛那原本就细致嫩白的双脚在口水的清洁滋润下,就更显得光滑润泽。此时淑媛将脚一抽,揶揄的道∶“怎么样?过瘾了吧?你先休息一下,我有事跟你讲。”

    土豆伸出舌头,喳了喳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他惫懒的道∶“有事你就说嘛;你边说,我边舔,等你说完,我也把你的小骚 给舔乾净了。”话说完,他两手一分,拨开淑媛的大腿,把脸往前一凑,便起劲的舔吮淑媛的阴户。淑媛气得脸色铁青,但也无可奈何;过了会,她哼哼唧唧紧抱着土豆的头,看样子,土豆想不舔,还不行呢!

    土豆逞足了口舌之欲后,站起来扯下内裤;他扛起淑媛的大腿,身体向前一趴,直接就捅进了淑媛体内。被舔得全身趐软的淑媛,“噢”的一声,双手环抱着土豆,俩人在沙发上就弄了起来。

    犹穿着银行制服的淑媛,在土豆眼中,有着一股特殊的异样风情。这几乎已成了固定的模式,淑媛虽厌恶惧怕土豆,但在他粗犷又略带暴力的侵袭下,敏感的身体很快的就起了反应。她内心虽极不愿继续和土豆发生关系,但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又非她所能控制。何况土豆握有她的把柄,她也怕土豆翻脸,因而摧毁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矛盾的心理,反而激发强烈的欲情,淑媛每次和土豆在一起,几乎都是以冷漠始,以激情终。

    在过程中,她总可获致无数次的高潮;这也让土豆产生一种错觉,认为淑媛是离不开他的;只有他,才可以带给淑媛,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土豆心有不甘的道∶“……你说老师回来后,要断绝我们的关系?老师都五十多了,他能满足你吗?你真的舍得我这一根吗?”他一边说,一边炫耀的将粗大的阳具凑近淑媛的面颊。

    淑媛气极,但仍委婉的道∶“话不是这么说,老师是我先生,我本来就不应该对不起他;何况如果被发现了,因而破坏了我的家庭,你难道愿意这样?”

    土豆拿起淑媛的白色三角裤放置鼻端嗅了嗅,阴沉的道∶“嗯!味道不错,这小裤裤我带回去作记念。要不要分手,到时候再说啦!”。淑媛又急又气,呐呐的道∶“你……你到底想怎样?”土豆粗鲁的摸了淑媛阴户一把,猥亵的道∶“我想怎样?你这里最清楚了!”

    老天特别眷顾淑媛,替她除去了心头大患。土豆当天回家途中,骑机车出了车祸,当场就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淑媛第二天看报纸才知道这件事情,报上轻描淡写的报导了这起交通事故,但重点却放在死者口袋中的女用内裤∶“……该内裤脱下应不满三小时,且沾有分泌物,唯与死亡原因无关,已发交家属领回……”

    淑媛看了这则新闻,真是百感交集如释重负,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后来听小钢说,土豆的家属经过一番争执,最后将那条内裤当陪葬物,和土豆一块火化了。淑媛听了,心中五味杂陈,心想∶“这还真是别出心裁的创举呢!”

    德光见淑媛娇美更胜往昔,小钢虎臂熊腰已经像个大人,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欢喜。三人回家途中,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叽叽喳喳,颇不寂寞。时差带来不适,德光到了家,精神松弛下,便倒头大睡。待得醒来,已是午夜时分;他悄悄起身至浴室沐浴,浴毕出来,只见淑媛蜷曲而卧,胴体尽裸,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仅着白色三角裤的淑媛,搂抱着棉被,臀部及整个大腿都裸露在外;窄小的三角裤紧绷在浑圆的屁股上,衬托的那两团嫩肉更显迷人。那圆润丰盈的美腿,柔细嫩白,曲线优美……德光看得欲火熊熊,那蓄积了一年的水库,迫不及待的需要宣泄他悄悄的趴伏在床边,将脸孔贴近淑媛的腿裆,隔着内裤就舔了起来。睡梦中的淑媛“嗯”的一声,翻转身躯,醒了过来;她见德光一副欲情难耐的模样,便主动的褪下内裤,将下体凑向德光。德光胡乱的舔了两下,便匆匆的提枪上阵;他憋得久了,泄的也快,没抽个几下,已是水库泄洪,一榻糊涂。

    德光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他呐呐的道∶“唉!太久没亲热了,你又这么性感,我实在忍不住……”

    才刚被挑起兴趣的淑媛,虽说骚痒难耐,但老公刚回来,也不好埋怨,于是柔声道∶“你太累了,等时差调过来,就不一样了。”两人到浴室清洗一番,复行就寝。

    欲情不满的淑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旁的德光也不安分的蠢动了起来。德光再次进入,淑媛生怕他又半途而废,因此卖力的挺耸,想早一步到达高潮。德光只觉娇妻的下体,就像榨汁机一般不断的吸吮挤压,他一阵哆嗦,又已先行溃败。濒临高潮的淑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