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到他的下体,稍微遮掩着,儿子站着淋浴间的门口看着我。
此时我以好奇的声音,拿着手中的东西问他:「这是什麽呢?」
他的脸在一瞬间变的通红。他穿着一个件短的浴袍,抓着浴衣下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这看起来好像精液吗?」我意图震撼他说着。
他站在那里,打开双唇,他的脸变得更加的红润了。
他突然注意到放在桌上的这一些卫生纸。
「是吗?」我再问着。
他耸耸肩,不看着我……
「是的……它是我的……精……液。」他头低低的说着。
「好,」我说:「我喜欢这东西,没想到我儿子已经是个大人了。」
他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我把手中的纸片放着桌上,我走过去靠近他,并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
他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我突然地妒忌那些可能跟儿子有关系的女孩子们。
此时儿子说:「大家都是如此的。」
「差不多。」我微笑着说着。
我的脸变红了一些,说道:「想不想跟妈做一件快乐的事?」
「妈,你是说……你是说……」
我微笑的看着儿子,此时他的眼睛张大,他的脸同时变成酱红色。
我告诉他这个主意,同时刺激着他并使他为难。在他还没回答前,我开始解开我的上衣。
「妈,你是说真的吗?」
我点头表示着。
他激动着看着我,我抛掷我的上衣在地板上,转过身去对儿子说:「你能帮我解开胸罩的扣子吗?」
儿子以颤抖的声音说:「是的,妈。」
儿子伸出双手,不知所措的解着扣子,良久才解开。转头过去看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我让胸罩顺着身体慢慢滑落到脚边,此时儿子喉头咕噜的发出声音来。
我徐徐弯下身,脱去了我的短裤,只留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在身上。我走过去,半躺在床上看着儿子的浴袍,已无法遮住昂首的阳具了。
「我的好儿子,再过来帮妈脱下裤子。」为了进一步刺激儿子,我这样挑逗的说着。
他靠了过来,缓缓的蹲下身,以近似迟顿的动作,慢慢的脱下我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我金黄色的阴毛随着裤子的脱下而起舞着,此时我已全裸的呈现在我可爱的儿子眼前。
我以手指温和地抚弄我的阴毛:「我可爱的儿子,过来占有妈妈吧!」
他移动他的手,颤抖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想着眼前抚摸着自己的,是自己亲生儿子,浪穴不由自己的流出美妙香甜的汁液来。
儿子移动他的手,接近我毛绒绒的浪穴,他以不熟练的动作,抚摸着我的阴唇、拨弄着阴核,异样的快感激荡着我全身的细胞。
我的全身不知不觉地疯狂,激烈的兴奋着,乳头因兴奋而变的坚硬,我的腿也上上下下猛烈抽动着。
儿子此刻更用他舌头,吸舔着我已泛滥成灾的阴户。
「噢!我的乖儿子……好儿子……你舔得妈好爽……啊……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浪穴吸乾吧……天呀……」
儿子一边吸着,一边用手搓揉着我的乳房,此刻的我已接近崩溃的状态。
一阵抖擞过后,一股阴精奔流而出,儿子照单全收舔个精光。我无力的双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看着儿子脸上沾满我的爱液,觉得自己淫荡无比。
接着对亲爱的儿子说:「现在用你的大屌来填满妈饥渴的浪穴吧。」
我张开了双腿,儿子迟疑了一会,终究按捺不住满腔的慾火,用手扶着阳具对准洞口用力的挺进,因有淫水的润滑,大屌毫不费力的穿刺了进来。
儿子发出爽快的哼声,并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挺进着。
「噢……干……用力的干……我的好儿子……妈妈需要你的大屌……快!用力的干妈吧!啊……妈被你干的好爽……好爽……妈永远都属於你……啊……」
儿子一边干着,一边用手搓揉着我的乳房,并用嘴吸着、用舌头拨弄着。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我陷入疯狂的状态。
「我的好儿子……好丈夫……你干死妈了……用力的干吧……妈愿意为你而死……用力干妈吧……妈快去了……」
儿子听到我的浪叫,一阵兴奋,更加卖力了。狂插之后,一阵酥麻感从他尾椎涌了上来。
「妈……我……快受不了了……妈……」
「好儿子……没关系射进来吧……快……将它射给妈吧……妈……啊……」
一阵哆嗦,一股阳精朝浪穴深处射了去。遭到热液的冲击,我也因兴奋再度喷出爱的汁液跟精液交融着。之后两母子相拥一起,互相抚摸着身体,因疲劳同床而眠了。
你们能相信吗?我娶了我妈做老婆,别不信,这还都是我老爸的大度和安排。听我慢慢道来
我们的家庭有父亲,母亲和我。
我的父亲杨大成是我一生中最佩服的男人,他是我的榜样。我爱他,同时我也非常尊重他。在我的眼中他真的是一座大山。在他十五岁时,他就响应了党的号召“上山下乡”了,他去了遥远的“北大荒”,在哪里他一边工作还一边学习,所以,他十年后返回了上海,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就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三十岁时就娶了妈妈,那时她十八岁。不久就有了我,然后他辞去了工作,只身去了深圳,在那里他硬是打出了一片天下,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据说他已有了过亿的资产。
我的母亲夏珊珊是上海市越剧团的优秀演员,还曾经得过“小百花”奖呢。她是越剧团公认的花魁,也就是说“百花丛中她最艳”。我不知该怎样来形容她的美丽,还是引用一段着名诗人如风对我妈妈美丽的评述吧:……夏珊珊的美不仅仅只是给你带来感官上的愉悦,她更能激发你内心深处的一种情愫,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一丝快乐,也有一丝惆怅;她美得令你心颤,又美得让你头晕目眩……
从我懂事时候起,英雄般的父亲和明星般的母亲使我倍受同学们的羡慕,他们都认为我杨学聪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可是,那时我却感到一点也不幸福,爸爸忙着生意,长期在外,妈妈的演出却应接不暇。只有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我五岁学会做饭,七岁就自己买菜炒菜,不到十岁家里的活我全会干了。
这样,我吃了些苦却也锻炼了我,同时也加速了我的成熟。我理解父母,处处以他们为榜样,所以我发奋读书,我的成绩年年都是第一。不过我的身体却不是很好,十三岁时我得了一次肺炎,一直没有得到根治,所以咳嗽就总是伴随着我。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妈妈也越来越产生了依恋。我十岁时就开始搜集妈妈的照片和画报,看着画面中表情各异的妈妈兴奋不已。十二岁时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妈妈的衣裙,并主动给她洗干净,开始她不让我洗,后来不知是她工作太忙还是因为在家里对我的倚赖越来越大,就不再说什么了。有时若能洗到她的贴身内衣裤,我顿时心花怒放。大约在我十五岁,有一天我无意中在她床上发现了一根卷曲的乌黑透亮的阴毛,我很好奇也好刺激。从此,每天我都会在她的房中寻找一些她身上掉落下的长发和阴毛,这些宝贝使我逐渐幻想着和妈妈亲近,开始了手淫,当然幻想的对象全都是妈妈。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记日记了,在日记里我尽情抒发对母亲的爱恋,尽情地宣泄对妈妈的性幻想。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这些,我还想更进一步,为了讨得她的欢心,我不由自主地对妈妈大献殷勤,把她当公主一样侍候,有时候我会趁她高兴的时候替她捶捶背按按摸或者洗发梳头什么的;有时候我会与她开玩笑扮鬼脸吓唬她;有时候她也会邀请我陪她逛逛街,有时还会看场电影吃顿西餐什么的。
渐渐的我和妈妈谈话的内容越来越丰富,谈得越来越投机。后来,我发现我们感觉谈话越来越轻松,甚至我们会像朋友一样互相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彼此开心不已。
后来,我考上了父亲的母校“交通大学”。我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减少了,但是我对她的爱却更加强烈,更加珍惜她了。
我知道年龄让妈妈已渐渐地失去了往日的辉煌,上台的时间越来越少,受的委屈却越来越多,使她有很深的失落感。但我爸爸的生意却越做越大,本来铁定的每月回来一次都不能保证了,而与她朝夕相处近二十年的儿子也要离她而去,这怎能不让她不忧伤,不寂寞呢?
一想到这些,我就心疼不已,一股柔情油然而生。我多么希望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永远地抱在怀里,用我的臂膀给她柔弱的身躯以坚强的依靠,用我整个的一生去爱护这个美丽的女人啊。
于是,我一有空就往家里打电话,有时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一到周末我就飞快地赶回家,把所有的家务全部做掉,我不想留下一丁点事儿给她去做。有时候我也会给她送一些发夹丝袜之类的小礼物给她。
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拉近,她对我的态度也不知不觉地变了,在我的面前她慢慢地放开了,不再去刻意表现作为母亲的矜持和稳重。她让我隐隐地感觉到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恋。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变化,却又不停地寻找机会,幻想一种新的突破,终于有一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升华了。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每次我在做家务活时,妈妈总会在我旁边,或者同我新色界,或者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发觉她同我说话的语气变得特别的温柔,她看我的眼神却已是充满了柔情。
有一天,我在整理她的卧室时,她的心情特别好,于是,我恶作剧似的逗她,我突然剧烈地咳嗽,装成上气不结下气状,她被吓得脸色苍白,跑到我的跟前抱住我大声说:“是不是老毛病犯了?都怪我……都怪我……我是个懒女人,我是坏妈妈……”她已泣不成声,语无伦次了。
看着她泪眼婆娑,悲伤欲绝的模样,我才真正体会到“梨花带雨”竟是这般美丽,而“怜花惜玉”的心境也是这么美妙。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轻抚她的秀发,不停地安慰她。
她慢慢地平静了,抬起头,焦急地看着我,温柔地说:“你好些了吗?”我发现此时的她,眼睛已是微肿,几根乌黑的秀发已泪水粘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鲜红的嘴唇在说着什么……我不敢看了,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这张脸,太美了,美得令我眩目。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傻瓜,我逗你玩的”我感觉到她的身躯颤了颤,突然挣脱我,又哭了,她挥起双拳捶击我的胸膛,哭着说:
“你骗我,你这个小坏蛋骗我,把人家的魂都吓飞了,害得人家哭了那么久,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抓住她的小手,她就又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哭闹着。我知道,妈妈在我面前撒娇了,她一连三个“人家”把我的骨头都听酥软了,感觉舒服无比。于是我附在她耳畔柔声地说:
“好了,好了,我的懒妈妈,我的坏妈妈,还有我的娇妈妈”我用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地刮了刮,接着大胆地笑着说:“羞,羞,羞,哪有妈妈在儿子面前这么撒娇的?”她顿时脸色通红,却又不肯善罢甘休,她像小女孩一样嘟起红腻腻的小嘴唇还一边跺着脚娇声地说:“就要撒娇,就要撒娇,你能拿我怎样?”接着就“噗哧”一笑搂着我娇滴滴地说:“人家这样,还不是你惯的?再说了,谁规定妈妈就不能在儿子跟前撒娇了?”
美女在怀,焉能不乱?我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心跳加速,下面的小弟已坚硬如铁,预“夺门而出”。妈妈明显已感觉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她想挣脱我,但我却把她抱得更紧。她没有再挣扎,只是静静地说:“你很喜欢妈妈,妈妈早就知道,其实妈妈也很喜欢你呀,不过,妈妈也很爱你爸爸,妈妈不想做出对不起你爸爸的事来。所以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有点分寸,你能明白我吗?”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她的这段话有三层涵义:一,妈妈已经很爱我,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爱。二:她不愿意背叛爸爸。三:她没有提及“乱伦”二字,说明她并不很在乎“乱伦”的禁忌,只是因为不想伤害爸爸而已。还有一点我不敢确定,那就是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在无性爱的条件下互相爱慕?
明白了这些,我更加佩服怀中的这个女人了,她的思想是那么的开放,她的行为又是那么的乖张,她好特别啊。想到爸爸,我的欲念顿时全消了。我知道父母虽然长期分开,每年团聚的日子屈指可数,但他们彼此却是相亲相爱。
爸爸对我的关爱,更是无微不至,所以当妈妈提起爸爸时,我顿时汗颜无比,我更没有理由去夺爸爸之所爱。但我又不愿意放过这个几乎耗尽我一生的感情的女人,心里矛盾及了……
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着,良久,良久。妈妈格格一笑,打破了沉寂,她说:“我们这样,像是一对……”
“一对?一对什么?”我连忙问道。
她调皮的说:“你知道的,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她狡滑地看着我,接着又慢慢地说:“今天我好开心,你呢?”
我会心地笑了。她抬起了头,我竟看见她一脸的妩媚,而眼睛里竟放射出一缕缕的柔情,我心都醉了。我们不再逃避对方的眼睛,四目终于相接了,我们两张脸庞在慢慢地靠近,妈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急急地在她的脸上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大叫不止。
她用力挣脱了我说:“不是这样的,来……我教你。”说着,她拉着我走到客厅,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轻启朱唇,慢慢地贴近我的脸颊,她在我的耳垂,眼睛,鼻子上轻轻的吻着,我感觉好像飞上了天……
终于,她的唇和我的唇贴在了一起,她吸吮着我的上唇,下唇,然后将舌头伸入我的口中,慢慢地搅弄着。随着热吻的进行,我发现我已不知不觉地躺在了沙发上,而妈妈全身压在了我身上,我悄悄地半睁开眼,看见妈妈的头发全乱了,她紧闭双眼,秀气的睫毛曲成一线,她正沉醉在舌尖交融的当头……
我哪见过妈妈这般淫荡过,未经人事的我,又怎经得起这种强烈的刺激,突然,我感到腰间一麻,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妈妈连忙爬了起来,看了看我的窘状,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全然一副战胜者的得意表情。我感觉好窝囊……
不久,妈妈从越剧团提前退休,因为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正等着她去体验。她退休的第二天就去了我的学校,从此我就成了全校的“名人”。
那天中午我是在食堂门口看见她的,她把自己打扮得异常的青春亮丽,简直就是一个俏生生的青春少女。她把头发染成了棕黄色并梳成两个小喇叭,妆却化得很淡。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小背心,下面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裤,脚穿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她没有戴任何首饰,只是随意地把墨镜别在高耸的双峰之间。她的这身装束像是很随意,但我却知道她是精心的,动过脑筋的。显然她巧妙地把她身体所有的优点都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出来:圆润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高耸的胸部和纤纤的细腰以及白皙健康的肌肤和玲珑别致的身段再加上她那无可挑剔的容貌。
看着眼前的这个四十岁的这个女人,我不禁唏嘘不已,四十岁对大部分人来说是意味着皱纹。雀斑,意味着乳房下垂身体发胖,意味着逐渐走向衰老。可是这一切都不属于妈妈。老天太垂爱她了,好像不忍心在她身上刻下“年龄”这种东西。
我走近她,柔声地说:“我的好妈妈,我的娇妈妈,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嘟起嘴娇声说:“人家想你嘛。”自从那天后,她一直就是用这种声调与我说话,此时正是食堂的高潮阶段,我们特别是她顿时成为同学们瞩目的焦点,我有点不安了,可她却一点都不在乎,接着说:“今天是周末,我来接你回家。”
她四处瞧了瞧,然后抬起脚尖在我耳畔低声说:“在这儿不准叫我妈妈。”
我看了看她的装束,明白了她的处境,于是我乘机敲诈她:“行,我叫你珊妹妹,你要叫我聪哥哥,不然……”我装出一副要大声叫“妈妈”的模样,她大急,像是豁出去了,大声说:“聪哥哥,我们吃饭去吧。”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跑进食堂。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俩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沉醉在爱的海洋里。妈妈像是得到了新生,她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她在很多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初涉情事的花季少女。她时常感叹:“恋爱的滋味真好”。
当然,我们也有很多无奈和尴尬,“刹车”是我们激情高潮时不得不说的两个字。开始说“刹车二字的多半是她,可是后来说这两字的往往是我,每次我强行刹车我都会发现她是一脸的委屈和不情愿。
转眼我毕业了,在家的时间更多了。我每天面对着多情的妈妈,心理防线越来越脆弱。此时妈妈已完全地陷入了进去,她不止用她美丽的身体诱惑我,在言语上更是放肆和大胆,她整天对我“老公,老公”叫个不停,她的身体仿佛已被欲火点燃。
那几天,我疲于应付妈妈无休止的纠缠,疲于应付自己身体内随时乱窜的欲火,疲于应付欲望与良心的对决,我感觉好累,心情特别糟糕。
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天,一早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他祝我生日快乐,然后就接到了速递公司送来的礼物——一台手提电脑。我高兴极了,连忙摆弄这只新电脑。
不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