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呢?!」我吼了一声。
她们三个看得正『津津有味』时,被我『洪亮』的嗓门吓了一大跳。
「蛤?香皂?……」小娜一脸混乱地望著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把东西递给我,「喏!你洗澡啊?」
「废话!不然我拿来吃啊?!」我没好气的。
接过香皂後我用那只不停颤抖的右手,开始『用力』的往身上抹。
「有人吃炸药罗!」蕾蕾低低的念了一句。
「蜜儿!我们先回去洞里休息一下要吗?」米雪靠了过来,关心的问。
「为什麽要离开?它们嘿咻它们的,我们洗我们的澡啊!」她声音中的温暖,让我有点过意不去刚刚恶劣的态度,声音不由也跟著放软了。
「晚点再洗也不迟呀!既然不舒服我们就不要看嘛,何必『虐待』自己呢?」她轻轻的抓起我拿著香皂,狠揉自己已经发红地嫩肤的手。
米雪的温柔让我难过的红了眼,水雾迷蒙了我的视线。「小娜对不起,刚那麽对你吼。」我很愧疚刚刚那麽对她,又不关她的事。
「哎唷,你想我会计较吗?!」她也游到我身边一把抱住。「你的心情我懂。」短短的几个字,包涵了无限的怜惜与体谅。
我拼命隐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她拍拍我的背,接著又说:「女人嘛,难免会对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特别在意的。」
人家本来是被她的感性弄到乱感动一把的,当听到『男人』那两个字後,我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你们会笑我吗?」我抬起头,边拭著泪的看著她们三个,认真的问。
「有什麽好笑呢?谁没当过处女啊?你以为我们都是冷血动物吗?我第一个男人还是我自动送上门的,两人在宾馆床上滚了一夜,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家甩了,那时我还连著几天躲在家里,抱著棉被哭的稀哩哗啦的。那这样你是不是也要笑我了?」蕾蕾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态度,看著我说。
「蕾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