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方面传来消息,合作公司由于总裁去世,公司面临重组,小雄为了公司的产品能得到延续的合同,和胡翎商量后,派魏富海和佩佩、秋霜赶赴韩国操作。
外面的天阴沉下来,乌云聚集起来,倾刻间布满了天空,空气越发的闷热,一声闷雷从天际滚滚而来,把沉浸在工作中的小雄惊醒。看看表发现已经是六点半了,小雄关了电脑,把文件放到柜子中,匆匆离开公司,看看天空中翻滚的黑云,可能要下暴雨了。
小雄一路飞驰着,街道上的行人都行路匆匆,小雄心想:他们都是向一个地方去吧,那里有需要他们的人,也有他们需要的人。贾秀芳的倩影又从心头掠过,几天老魏不在家,自己该去安慰安慰他了。
路走了大半,伴着一声炸雷,豆大的雨滴从空中砸了下来,空气中充满了土腥味,大雨由缓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来。小雄的车子不敢开的太快,他眯着眼,闯开厚重的雨幕前行。
来到小区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早已不知哪里去了,他直接到楼下,想把车停到对面的空阔地,这时雨中隐约传来细微的女人的呼叫声,小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溅起地上的积水,天色很暗,几米外已是看不清了。
女人的呼喊又隐约传来,小雄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听不清。把车子停好后,冒着大雨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眼前根本看不清什么,依着记忆,小雄来到小区边缘的栏杆前,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在女人的呼喊中夹杂着哭音,好像还听到男人粗野的叫骂声。小雄听清了,是巍欣欣的声音。
小雄只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一定发生了什么。他抓住栏杆想翻过去,栏杆大约两米多高,上面布着尖刺,爬到一半,脚下一滑,他重重的摔在泥水里,翻身爬起,小雄根本顾不上混身的泥水。灵光一闪,他忽然想起在不远处栏杆上有一条钢条被人弄坏,那可以让人钻出去,对面是一个小花园,前几天他才与贾秀芳去玩过。
他找到那处破损的围栏,费力的挤过只能容一身材瘦小人通过的缝隙,粗糙的栏杆刮破了外面湿透的衬衫,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划痕,鲜血从伤口流出混在雨水里。
小雄顺着人们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着,巍欣欣的哭音越发清晰,他被脚下一条横在路中的木棍绊倒,爬起时顺手抄在手中,用力攥着。
忽然巍欣欣的哭音尖锐起来,又嘎然而止,小雄心中一跳,不管不顾的猛跑起来,踉跄着来到小径的尽头,几条人影在雨中晃动,耳边男人淫邪的叫着,小雄大喝一声,几步冲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让他怒火中烧,在小花园空地的长条石椅上,四个年青人围在周围,一个粗壮的胖子摁着少女的头,一手捂着少女的嘴,两个上身精赤着的青年分别抓着少女的手脚。
少女嫩白的长腿在剧烈的挣扎着,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间,上身的白色上衣被撕开,一对嫩乳从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强行掰开的双腿间,盖着浅浅的黑色阴毛,身前一个黄发青年,下身赤裸着,已经勃起的阴茎已然凑到少女身前。
小雄的到来让他们不知所措,黄毛青年首先反应过来,看着这手握木棒,目露凶光的他,心里盘算着,四个打一个应该没有问题,不禁哈哈一笑:“小子,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实实呆着的话,老子几个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下。”
小雄被黄毛挡着看不到巍欣欣的面容,但这个小雄在心里早就挂号的女孩被人欺负的怒火让他根本不能冷静下来,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一棒打倒这个几流氓,雨从额前流下,一声雷声又从天际传了下来,在几人耳边炸响。
小雄被雷声惊醒,脑子转了一转,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来是大哥在这里办事啊,小弟不知深浅,早听道上兄弟们说起几个大哥是近来冒起的新秀,今天一见果然不凡。”
说着露出色迷迷的眼光从黄毛身边瞟过,“这个小妞还真不错,大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实,大哥是不是让小弟也搭把手,也让小弟爽一爽?”
一把扯开上身的衬衫,扔在一边。
其余三人见小雄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乐,纷纷说道:“原来是道上的兄弟。”
黄毛还有点半信半疑,问道:“你是混哪里的?”
这里离洋洋上学的学校不远,所以听洋洋说过,学校东门外一霸,“黑豹“的名声。说道:“小弟是跟着黑豹哥混的,最喜幼齿,还请几位给豹哥点面子,一起玩儿玩儿。”
黄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巍欣欣学校门口一片游荡,早对巍欣欣见色起意,但平时巍欣欣总有同学相伴回家,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今天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地皮蹲在路边胡侃瞎闹,看巍欣欣一人从学校出来,几人一商量,一路跟来,在小区门口趁雨下起,没人注意,强行把巍欣欣架到小花园想好好玩玩。不想巍欣欣剧烈反抗,刚才要得手,又被小雄打断。
他听小雄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阴沉的淫笑着:“原来是豹哥的兄弟,来一起玩。”
把身子一让。
小雄本想趁黄毛几个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可看黄毛的架式,自己过去了是后背对着对方,没机会下手,可不过去黄毛必起疑心,这个黄毛还是个角色,便嘻笑着走到少女身边。
少女惊恐的看着,她听到小雄的声音,已经认出了小雄,但难以相信小雄是这样一个色魔,和几个流氓一样对自己心怀叵测,被几个流氓欺负她也没有流泪,在这时泪水却涌出眼框,混在雨水里,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雨。
小雄看着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伤心、悲愤、失望,心如被针刺一般。但他又不能表示什么,黄毛在背后随时可能对他有致命一击。他露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妈的,这么好的妞,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手已经盖上了少女露在衣外的嫩乳,乳房坚挺,微微颤动,但却冷冰冰的……
巍欣欣心如刀绞,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与情怀,当小雄的手盖上她乳房的一刻,她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小雄的丑恶嘴脸。任由雨水在脸上冲刷着泪水,心里呼喊着:“爸爸,你怎么有这么个老板啊?妈妈,你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呢?”
她紧咬住下唇,忍受着小雄对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齿尖陷入红唇,沁出殷红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她早看出了妈妈的不正常。平时端庄稳重的妈妈,这段日子一反常态,衣着开始性感起来,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着小雄,而且也爱笑起来。
从半年前她无意中看到爸爸搂住一个女人逛商场起,她就知道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也偶尔看到妈妈怀疑的翻看爸爸的口袋,也看到妈妈日渐消沉,常一个人偷偷垂泪,在自己面前却强颜欢笑。她理解母亲的痛苦,从心底里讨厌父亲的无情,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乖巧娇憨,作一些事来讨贾秀芳的欢心,尽自己的努力来分担母亲的痛苦。从小雄来到家中后,家里的气氛改变了,她也喜欢上了这个英俊帅气的青年。
前几天她回到家里,实际看到门口小雄的皮鞋,知道小雄一定在这里,但是乖巧的她顾作不知道,直接回自己房中,任小雄溜走,待小雄走后她从房中出来,看到妈妈满脸的红晕,闻到房间里淫液的味道,心里已经猜测出发生的事情,但她没有声张,甚至为母亲感到高兴,为母亲的重生而喜悦。可如今小雄的表现让她一阵阵的心冷,为自己感到耻辱,也为母亲感到悲哀。她已经放弃了,从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彻底垮掉了。
三个按住巍欣欣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无力,惊喜的淫叫着:“老大,这小娘们没力气了,快上啊,兄弟几个可忍不住了。”
几双手在少女暴露的纯洁无瑕的身体游动。少女忍受着,她希望雨水冲去心头的耻辱,让这一刻快点过去。
黄毛这时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一手揉搓着鸡巴,“妈的,一看就是雏,让爷们给她尝尝男人的滋味。”
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阴埠上用力抓拧着,入手柔嫩的触觉让他的鸡巴胀起。小雄双眼赤红,看着少女的身体被几人蹂躏,他为自己感到羞耻,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锁定的女孩在被别人淫奸。
黄毛呼呼的喘着气,他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还没有被开发过的下体,鸡巴重新勃起,他推开少女身边几人,俯在少女身上。
小雄怎能看着菲菲被这个畜生污辱,他怎能让这个卑劣人的下体碰到少女纯洁的肉体,他抓住这个机会,猛的暴发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用手斜砍在黄毛的颈部,黄毛悲鸣一声从欣欣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经昏死过去。
小雄趁那三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选中呆立身旁的粗壮的胖子,一手肘击在胖子的脸上,坚硬的肘关节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胖子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刚才还在鸡巴上的手已盖在脸上,哀嚎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小雄虽然经常锻炼,也跟冯瑞、秀清学过几招,但是终究人单力薄,忍着落在身上的拳头,只是死死用手臂勒着短发青年的脖子,在泥地里打着滚,任由长发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发青年一手掰着小雄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着小雄的小腹,一下下重击着,小雄用力勒着短发的脖子,只觉眼前金花乱窜,小腹部传来的清晰的痛觉,像锯齿在神经上拉动,嘴角流出的鲜血很快就被雨水冲走。
短发只觉眼前发白,意识快要模糊,他觉得是人就会在自己这样的打击下松手,这在街头打斗中百试不爽的手段在这个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他是人吗?长发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没有用,猛然回头冲向那根小雄丢在地上的木棒。他已经疯狂了,他要看着小雄在自己面被打倒。
小雄发觉短发在自己的身下不动了,手肘对自己小腹的击打也停止了。他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去看看欣欣,他要保护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冲下,他吃力的张着眼想寻找少女的位置,脑门忽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体被木棒击打得向后仰着,慢慢倒向泥水中,眼睛直视着天空。
天上的乌云好像快要散开了,雨小了起来。小雄无力的仰躺在水中,心头一丝不甘,不能这样子倒下,欣欣还在那里躺着……
长发提着由于用力击打而从中间断裂的木棒,看到小雄倒在水中,狂笑起来,“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赢了,我打倒……”
声音突然中断,他惊讶的看到小雄用手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体,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他双腿一软坐在水中,眼中狂乱的神色已经转为恐惧,他害怕了。眼前的人面容扭曲,额头上的血不停的涌出,血盖在脸上,流过眼睛,半睁着的不似人的眼珠一动不动。
长发觉得被盯的心里发毛,他战栗着,双手一撑地,一跃而起。他要离开这里,这家伙不是人,是索命的幽灵。他一步步的退着,退到了空地的尽头,但那空洞的眼睛好像还是在自己眼前,他惊恐的大喊着,转身逃去,这一定是一场恶梦。
小雄看着长发离去,要站起来,可剧痛袭来,他俯下身在泥水里拼命呼吸着,他还有一件事没做,他用手肘挪着,爬向那件已经破烂的衬衣,几米的路,让他觉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触到衬衣的一瞬,他觉得已再也没有力气了,眼前红糊糊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哭声划过整个空地,巍欣欣早已看到这一切,可她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乱,男人的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无知。
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扶着小雄的身体,撕心裂肺哭喊着。
小雄吃力的抓起衬衫,想披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没有成功,他太累了,眼皮沉了下来,世界在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是一片的血红……
小雄不时被剧烈的头痛侵袭,眼着一幅幅画面闪过,时而是贾秀芳侧卧于床优美的身姿,时而是长毛扭曲的脸,时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艰难的移动,最后巍欣欣那双充满恐惧、伤心、悲愤、失望种种感情的双眼定格在脑海里。
他拼命地想说着什么,却一句也讲不出,少女的双眼渐渐模糊,他想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头剧烈的痛着,血红,眼前又是一片血红,小雄的意识又沉入冰冷的黑暗中。
小雄的意识再次被头痛从黑暗中驱赶出来,他在烈日下赤身裸体的跋涉,身边没有一个同伴,阳光直射在他的头顶,背后火辣辣的痛,头晕目眩,热、太热了,水,他想喝水,伸舌舔着干裂的双唇,没有湿润的感觉,只有剧烈的痛。
“水,我要水。”
他大喊着,双手在喉咙上抓挠。
忽然一滴温热的水滴在他的面颊上,接二连三的滴落,雨,下雨了,他张开双唇,任雨滴落在舌上,他贪婪的吞咽着,耳边好像有女人低声啜泣的声音,忽有忽无,象从天际传出,听不清,他太累了,他要休息了。
小雄在迷迷乎乎中醒来又睡去,眼前幻觉不断,但女人低声的啜泣声始终都伴随着。
小雄又一次被女人的哭声惊醒,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他心里好笑,是什么事哭的这么伤心,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声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脑部受到剧烈的撞击,再加上失血过多,目前看虽然危险期是度过了,生命体征正常,但身体很虚弱。晕迷是脑部受损的普遍现象,情况不好说,以后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较大,医生能作的也就这么多,只有等。小姑娘请别这么大声好不好,这里是医院,你会影响到其它病人的。”
“是说自己吗?小姑娘,难道是巍欣欣?我在哪儿?我怎么了?”
他想睁开眼,可眼皮是那么的重,想抬手可连手指也动不了,除了意识分外清醒,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那个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病人多说说话,虽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对了,要注意给病人活动身体,要不四肢萎缩,就是能醒过来也成废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请出去,还要我说几遍?”
小雄耳边的哭声低落了下来,但听得出是强制压制着,声声哽咽让他心乱如麻,他想挣扎可没有用,身体象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身体失去自由的痛苦让他愤怒了,头痛,头好痛,他又晕迷过去了。
耳边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少爷,虽然你听不到,可我还要说,这半年来我早已对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来让我产生了新的希望,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当初的选择,你知道我是多爱你吗?”
女人的声音颤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这里……”
女人说不下去了,呜咽起来,脸贴在小雄的脸旁开始哭泣。
小雄感觉脸颊上温热的水珠滑落,是贾秀芳,他感觉贾秀芳的哭声小了,脸离开了,一双手擦去沾在自己脸上的泪痕。
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知道你也爱我,被你爱过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几天。可……”
女人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可我还想得到你的爱抚,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脸都红了。”
贾秀芳拉起小雄的手,用脸颊磨擦着,小雄感觉到女人泪迹未干的脸透着火热,脑海里浮起贾秀芳娇艳的脸。女人拉着小雄的手滑过嘴唇,用舌尖轻舔,用牙齿划过,把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着。
“少爷,你感觉的到吗?我是不是很淫荡?我听人家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这样,我就变成一个荡妇,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享受。”
小雄内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潮水般涌来,小腹能感觉一股热流,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好像有感觉了,似乎身体不再是木棒一样,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细微的颤动。
贾秀芳没发现小雄的异样,她拿着了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滑过优美的颈部,“少爷,我的乳房好胀啊,你帮我揉揉啊,我好喜欢你抚摸我的乳房。”
小雄听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声音,随后手被带到了一个温润的肉团,上下摆动,乳尖在手掌心顶着。
“啊,我的乳房美吗?你看,乳头都立起来了,嗯,你的手好坏啊,人家的心都痒痒的了,乳头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觉得我的乳头好看吗?长长的,软软的,人家很喜欢它呢,现在它们麻麻的,好像有小虫在咬,嗯……”
贾秀芳紧咬细齿,面色绯红,身上渗出细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却作出这样淫荡的行为,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禁忌的快感,下体的肉缝已经可以感觉到粘粘滑滑的,可为了小雄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个荡妇,只要小雄高兴。
小雄感觉自己的手被拖着来到贾秀芳的裙下,感觉到丝质布料特有的轻薄触觉,手已经盖在了贾秀芳阴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呵,这条内裤是特意为你买的呢,摸起来很舒服吧,是红色的,我喜欢它,悄悄告诉你,它是透明的,试穿的时候,从镜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下体呢,就是想诱惑你。”
贾秀芳痴痴的述说着,与小雄分享着自己的秘密。
小雄的血在血管里奔流着,下体一阵阵的火热,鸡巴虽没有勃起,但已经感觉力量像清泉一样一丝丝缓缓注入身体。贾秀芳把双腿分得更大了些,把小雄的手夹在两腿间,然后夹紧,前后摆动,像小雄曾经作过的一样。
“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样磨擦我的下体,你是不是能感觉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热?人家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这是为你流的。你喜欢吗?人家的屄里好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我需要你!”
贾秀芳突然把头埋到小雄盖着的被上,痛哭起来,“少爷,你快醒来啊,我们需要你,你真得感觉不到吗?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这几天我们母女什么办法都想了,可你还是没有知觉,我不知该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身体来唤醒你,可没有用!没有用啊!”
她用力捶打着小雄的前胸,失声痛哭着。
贾秀芳那天回到家中,她知道今天老公出差去了,小雄一定回来,可直等到快七点半,做好的饭菜都凉了,小雄没有回来,连平时总是准时到家的女儿都没有回来。
看看外面阴沉的天气,雨已经几乎不下了,她实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儿的学校看看。刚出楼门看到女儿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过来,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向楼道内冲去。
贾秀芳一把拖住女儿,知道出事了,顾不得询问,先看看女儿有没有受伤。欣欣强扭着要挣脱贾秀芳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着,“他死了,他死了!”
贾秀芳毕竟是成年人,事情也遇到不少,虽然心里紧张,但也没失了分寸。忙把女儿搂在怀中,拍着女儿的背,“欣欣不怕,是妈妈,是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巍欣欣定了定神,终于哇的哭了起来,“小雄,少爷被坏人打死了!”
贾秀芳脑中一声巨响,只觉脚下轻飘飘的,“少爷死了?”
她猛的晃动着女儿的身体,“在哪儿,他在哪儿?”
巍欣欣双眼无神,无力的说:“在小花园,他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里的力量,贾秀芳拖起女儿,“快带我去。”
两人跌撞来到小花园的空地上,地上趟着横七竖八的人体,贾秀芳一眼就认出小雄,她扑上去,扶起倒在水坑边上的小雄,水坑里的水已经被小雄的血染红了。
小雄在她怀中一动不动,贾秀芳在这种情况下反到冷静下来,她试了试小雄的鼻息,若有若无,他还活着。
她对在旁哭泣的巍欣欣厉声呵道:“快去叫车,他还没死。”
母女两人在出租司机的帮助下,把小雄送到了市内最大的第一人民医院,这里的院长是贾秀芳的熟人。靠着院长的关系,一切住院手续从简,小雄直接被送进手术室抢救。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直到半夜才结束。贾秀芳一边焦躁的等待,一边还得安慰仍处在惊恐中的女儿。
手术结束后,小雄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天后又转到医院特护病房。病情十分严重,脾脏破裂,头部重创,大量失血,还好手术比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却一直晕迷不醒。
巍欣欣在小雄转入特护室的当天,也病倒了,过度惊恐,导致身体虚脱,不过还好不严重,住院两天后,已经恢复正常。
到今天,已经是整整五天,母女俩轮留悉心照顾小雄,想尽办法,小雄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今天,贾秀芳抱着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醒小雄,可是看到小雄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悲从心来,痛哭起来。
小雄感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让他受伤的腰间剧烈疼痛,他忽的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为疼痛而抽搐,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回来了。虽然还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但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康复的迹象。
贾秀芳哭了良久,收住啼声,这才发现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小雄,不禁大悔,立起身来,要查看小雄的伤口,但起身才发现腿间的异物,由于哭泣而苍白的脸上升起红云。
她把小雄的手从腿间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说:“少爷,你要是真能醒过来,以后睡觉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手专用的位置。”
长叹一声,眼圈又是一红。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忙整理凌乱的衣襟,理了理秀发,从床下抽出一个脸盆。去卫生间,打热水,该给小雄擦洗身体了。
这个特护病房是仿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