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相当的过瘾。而且……”他顿了顿,笑着看住我的脸∶“我也想吸你的阴茎!”
他对我的惊惶神色嘲解一番,而手指则顺势滑到我的胸部,“我从来没做过这些,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笨手笨脚!”此时他的舌头已锁住我的乳头猛挑。
当他把我压在下面,狂烈的吸着我的乳头时,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哦……前所未有的感觉!很显然的,yua相信前戏是很重要的性爱过程,因为在他把嘴碰到我的私处时,已整整地挑逗了我三十分钟。当他低下嘴罩着我不时滴出精液的阴茎,并轻轻地玩弄我的睾丸时,我全身已汗淋淋了。
不管我多努力地想要延迟射精时间,一种熟悉的脉冲突然直冲脑门,“要出来了!”我兴奋地叫出来,热流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出我的身体。
“太奇妙了!”yua坐了起身。
我笑笑,伸手将他唇边的几滴精液残余抹干,然后躺下来,全身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yua躺在我身旁,此时他的眼中突然显露出令我陌生的光彩∶“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未尝过如此好吃的东西。”他边把手搁在我淋淋的腹部∶“虽然我曾尝过为数不少的东西。”他乘势加了一个鬼脸般的笑容。
此时我心满意足地转头瞧着他∶“yua,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而且还有不折不扣的致命吸引力!”
他的身体挪到我的正上方,而眼神再度漾出迷般的光彩∶“这个致命的家伙要做爱!”他轻轻亲吻了我的颈项及喉部敏感处,在呼吸之间同我低语。
欲望的火苗再度扑向我,“你要搞我?!”我的语气中夹带了无法置信的疑问。
他回过神来∶“不是,我要爱你,搞是不一样的!”
当我看到他的双眼时,我怔住了,随即被他眼中的真情所感动,我拉过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他的唇,而且更大胆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中。他以更狂烈的热情迎向我,一阵亢奋遍及我的脚跟。
一个多小时,我同他在床上面整整地玩了一个多小时,彼此尽情地探触、逗弄、抚摸、享受对方的身体。此时,他的眼中充满野性的光热,yua把他光滑的阴茎紧迫在我颤抖的身体下部入口。
“我再也忍不住了!”他边说边把舌头滑过我双唇间∶“jack,我要你。你□意给我吗?”。
此时我双腿盘着他的腰,心里想着∶好一个温柔、令人销魂的巨人!“何时何地,只要你□意。”我的吸呼此刻已转急促。
他枕在我上方,望着我的脸,开始慢慢地向我下部的开口挺进。
虽然曾口交,也用手玩过自己的肛门,但我并不知道它会让我痛到这地步,因为我从不允许别人碰我的肛门。我紧紧地咬住牙根。
yua停下来∶“我并不想伤害你。”他温柔地用唇啄了我。
我挤出一丝微笑∶“不!不要停下来,我要感到你在我体内。”
“你确定吗?”
“没错!”我把他拉近,给予他一个让我全身血液刹时沸腾的吻。当彼此分开调整呼吸时,我忍不住冲出一句∶“把它毫不保留的都给我吧!”
yua以令我完全臣服的温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挺进我的身体,而我肛门的入口也被撑至极点。那是一种很难言喻的痛,痛得会让你以为从鬼门关折了一趟。
此刻,他已完全进入我的体内,而且刚刚那阵痛苦已消失了,而他巨大的阴茎在我体内所带给我的是妙不可言,而且一阵快意贯穿我的背部。
“还好吗?”关心的神色在他脸上显露无遗。
我点了点头,并把他的唇再度引向我,深情而火辣辣的热吻。
“你的肛门就同虎头钳般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他的手绕着我的脸∶“紧得我无法想象!”
现在疼痛已消失,我所感受到的只纯粹是他在我体内的晕快感。我建议他∶“再来做深度之旅吧!”并且收缩我肛门的肌肉。
“嗯!我喜欢这种感觉。”他仰头低语,然后再倾身向前,“哦!……我真的……”他再度嗫嗫自语,并渐渐地加快速度!
他的睾丸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肛门两旁,让我忍不住满心痒。随着他的挺进与滑出,我微微地抖动。我紧紧地抓住他∶“不要停下来,好颠呀!”
“你正在告诉我!”他试着吸口气,然后心无旁骛的继续“赶路”。“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他的呼吸已转为急促∶“该死的,jack,我的阴茎像被一条蛇盘住,猛挤。”
当我上下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进出时,快感令我呻吟不止;当我红通通的阴茎开始射精时,我喊了出来∶“哦……!”温热的精液喷到我俩腹部到处都是。
当他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时,我只能直直地叫着∶“dan!”
我看着他的脸,此刻他把脸别向一边,全然的专注。
“baby,让它射出来吧!”我几近吼了出来,并不停的用肛门收放他的阴茎∶“把我的体内满你的lovesauce!”
“还没,”他兴奋若狂的直捣我体内的最深处,拉出来,再更深地冲进去,“我不要放掉这种感觉。”他把舌头直挺挺的送进我的口中。
他使我忘情的一吻,让我整个人更加的痉挛。我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强烈的疯狂、如此的爱、如此的需要一个男人!当他再度挺入时,他的生命之水已喷满我的肛门内部,而他已瞬间僵住,而汗珠也由我的额头滚落。
有几分钟之久,我跟他就这样紧紧地黏在一起,以等待彼此疯狂心跳的渐渐平缓。
他抬起头,撩拨脸上的乱发,然后翻身回我旁边的位置∶“天啊!我从不知它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我也是!”我实在虚脱得没法动了。
“jack?”
“嗯……”
“你认为我们以后可以再做吗?”
“我当然希望如此!”我摇摇晃晃地试着步向卧房门口∶“我想我们最好把这些床单丢到洗衣机。”我向他使了个眼色。
他的微笑又使我蓦然∶“曾在洗衣机上做过吗?”
“没有,不过主意听起来不错!”
yua顺手抓起床上的床单,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