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想禁绝罪恶,必须揭破秘密。(110章/京城测孕风留影)
钢筋水泥下倔强张显人本光辉
山崩地裂一声响,镇村灰飞烟灭,家人阴阳永隔,河流可能改道,湖泊或被分割,公路通了又毁,平地遍置残尸,有人无暇伤心。地壳板块挤挤碰碰,从唐山到汶川,32年间似乎山川又变色。
都说血浓于水,可灾区不少血溶进了水,甚至浸入了泥土。家人从坡上忙活回家,家里已少了人口或多了残疾;父母送子女上学,一次挥手或亲热拍肩竟成永别;夫妻各自上班,再见可能要待来生。
煤窖死人,工程夺命,毕竟是低概率;南方雪灾,雪终究是慢慢地下;sars肆虐,人终究是慢慢地走。这些事故事件中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尚能见到全尸。黄泉路上无老少,这里,送者想看到被送者的肢体,可能成为奢望。向谁哭?哭向谁?
生命可贵,天地无常。房塌可以重建,路毁可以再修,但冥去的人回不来,截掉的肢不复生。天地大灾面前,人物的脆弱总是展露无遗。
……(070章/宋玉撰文谈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