蜓翘起的尾巴。瓶子打了个稀巴烂。第二天,他看到另一面墙上又有一颗钉子,心想,你飞到这边停住翘起来,我就不认识了?一巴掌下去,手出血了。那真是颗铁钉啊。
任泉由此说起一件真事。她抚了抚刚披上的衣服下的乳房说,我来前在浙江待的那个文化公司,有模特业务,常做石膏裸 体展示。有个男人有次竟然拧着一个涂漆的乳房说,我靠,真他妈像真的。漂亮模特痛得叫出声了,他才知道拧错了。错乱中,他又要轻抚道歉,女模吓得飞一样跑了。
任泉这次就是从浙江那家公司辞职后,到了海户才通知依依的。
接到任泉电话后,依依给玉姐说了。她到了市里才打我手机,说是要给我个惊喜。老同学,推都没法推。宋玉问想怎么安排,依依说,她说准备玩两天,简单住个宾馆吧。
在北京的宋玉心情不是很爽朗,但觉得不至于这样。她只是不希望突然有个人住到家里就是了。依依这样说,也是怕我责备吧。宋玉说,你和学院妹说声,请她陪陪你们吧。注意卫生就是了。
学院妹在电话中说,住我们这里住玉姐家里都不大好,去半湾海庄吧。然后给老汪说了个大概。汪超说,你放假了呢也没多少事,以前我们两人去,现在三个女孩去,散散心,也好。注意安全就是了。
刚到半湾海庄的房间时,还没等学院妹介绍完,任泉就无师自通地开闸放水。依依摸了摸池壁,学院妹马上按铃叫来服务员,叫认真把池子清洗一遍。
依依和学院妹还是穿了底裤,没像任泉那样丝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