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妹和任泉,三个小女人赤身泡在大浴缸里,晃悠着胸器,嘻闹着打牌,玩了三个多小时了。见窗外枕在山边的太阳红得像猪肝色了,学院妹说,该吃饭了吧。任泉说,再玩半小时,老是你们输,我来输几把吧。
这里的一大特色就是这个大大的浴缸。缸池的长宽、深度和面积,可以通过按钮来调节。缸池中间,不要水时,可以是平底,也可按出一张桌子,要水时,可以选择悬浮桌或无腿桌。桌上可打麻将或扑克,如果不带彩赌钱,可凭桌边胸前的喷水孔来进行奖惩:冬天喷冷水,夏天喷热水,但有最低最高温的限制;不冷不热的天,就不以水的冷暖,而以水流的压力来惩罚,有点像警察的水枪。在里面玩的人,可自由选择各种着衣方式。在里面观战或休息的,可以顾自看墙上的电视。
今天下午,来玩过的学院妹输得最多,被一愣一愣地喷了好几股热水。同是第一次来,依依比任泉输得多。看学院妹和依依两位主人的胸前被喷得红热红热的,任泉于是决定主动多输几把。七鬼五二三嘛,又不赌钱的。每输一次,她还主动把温度调高,让乳下被喷得尽量灼热。或把喷嘴方向往下压。
离缸时,三个和三张脸全是汗。学院妹和依依换底裤时,见擦脸擦身的任泉一丝未挂,也不着急穿衣裤,乳房不坚实但努力地一往无前地拼命不往下走,学院妹努努嘴,想起梦露在地铁站口时白裙被掀起的镜头,据说这一镜头激怒了她保守的第二任丈夫,接着他们马上离婚了。依依却说起一个笑话。
有人回家时,见墙上有颗钉子,就把瓶子往上一挂。谁知那不是钉子,是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