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得赶早。”
“那你们现在……”
“送比我们走得更早的。”
“我陪你们一起送。”他很江湖地说。
我有些感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留个电话以后好联系。”
他把手机拿出来说我是古。
我说我打算把这里发生的故事写出来,你将作为打乒乓的神秘高手出场,但是由于涉及到太多人,不适合写名字,正在考虑是不是要用字母代替。
神秘高手把嘴一撇说,字母多不吸引眼球啊,你用我的道号,云字辈云水道人,或者我的字,希哲。
我日,哥们你太牛叉了。
我曾经以为只有我们是yd的,没想到神秘高手也可以如此风骚。后来我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出于某些原因考虑,还是不要说破了,就让他继续保持自己的神秘吧。
我终于想起了那个我想问已久的问题,我问神秘高手:“你和小王老师打乒乓,哪个更厉害?”
“哦,我不是他对手,他那削球太难接了。”他很大大咧咧地回答我。
郁闷,生活中神秘的果然不等于无敌的啊!
我们坐在大厅里静静地等候,来了一个,就送一个。
小黄莺下来了。
失落叶上去给她来了个很正面的拥抱。
我也想上去拥抱她,结果她只给了我一个背部。
唉,哥做人真是太失败了。
有人喊着要给小黄莺吻别,吓得她落荒而逃。东门和村长追了出去,把她一路送出大门。
唐川走了,林静走了,十三哥走了,人在一个个的离去,大厅里的人却越来越少。
老王老师走了过来,握着我们的手说:“真得不能当老师啊,每看到走一波学生,我心里就难受。”
我们也难受。
我问老王老师:“马老师呢?”
老王老师回答:“他昨天晚上回家了。自从你们来了后,他还没回过家呢。”
我震惊了。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马老师跟我说他晚上回家,我当时没太在意,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好后悔!
没能正式和马老师道个别。
林芝她们也下来了,一一拥抱,送别,心里酸酸的难过。
秦若桑对我说:“大叔,别难过,来年再见。”
我心中悲愤:“哥谁都想见,就是不想见你啊。别喊大叔了行不?哥的心比你还年轻!”
“爷爷。”小若桑很是脆生生地喊。
唉!
七尺也走了,人越发的少了。
我心中挂念着李子燕,怎么不见她下来,电梯的门却终于打开。
她终于出现了。
在丈夫和孩子的陪同下。
望着大厅里寥落的几个人,她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她对我说:“真是好舍不得离开你们。”
“我也舍不得,能认识你真得很开心。”
她看看四周:“全都在这了?”
我有些发急:“还有东门和村长没回来。他们送黄莺去的,但时间也不短了。”
燕叹息了一声:“看来没法和他们说再见了。”
燕是有车过来接她的。
她有丈夫在身边,我不能和她丈夫抢轮椅,只能站在后面心中遗憾。
我现在最后悔的是为什么一开始要那么矫情,以至于我只是在最后几天才能陪她。
真得好想这时间慢点走。
燕上车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东门和村长回来了。
“我日!”我大喊:“燕子要走了,你们快来道别啊!”
他们全跑了过来。
眼看着这最后的几个哥们全来了,我们一一和子燕拥抱。
小车载着她一路绝尘,望着她的远去,我们几个心中的空旷又扩大了几分。
又送走了一个。
我有些恼怒,问东门:“你们送黄莺怎么这么长时间?”
“也是送到上车的。”东门回答。他拿着手机,一路摄像过去。
我回到大厅继续等待,听到东门问村长:“刚才你对小黄莺说你要问她个事,结果没来得及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哦,那个啊。”村长一甩他那头飘逸的长发回答:“哥就想问她,哥还有没有机会。”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
终于到了哥走的时间了。
我和骑校,骚叶,涵昭同学一起出发。
送我们的人,只剩下了东门和村长以及神秘高手云水道长希哲兄。
哦对了还有编辑,很遗憾地依然想不起是哪位编辑送我们。
觉自己很对不起17k的编辑,他们对我们那么照顾,我却老是想不起谁送谁接,直接把他们忽略掉了。
坐在出租车里,向他们挥挥手,小车终于上路。
我望着鲁迅文学院五个大字,还有那红色的小楼在我的视野中渐渐消失,心中只剩下唏嘘感慨了。
脑海中的记忆如老照片般一格格地翻过,从我下机开始,进入亚洲大酒店,再到来到鲁迅文学院,每一个镜头此刻竟都变得如此清晰。
那一刻,我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
“日哦!”我无语地呻吟起来。
我终于想起“缘份0”这个错别字签名用在什么地方了。
17k作者年度会议上,那张大大的签名画,我的第一次签名就签在那上面,签在最高处。
缘份0!
从那天起,好象我的每次签名都是这么写的。
哥是错别字签名一路从头错到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