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哥那天请大家吃过晚饭后,我对女生们就再没有意见可言。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短短几天时间,我们已经由陌生到认识,再到对立到变成朋友,并且感情越来越好。
每天大家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下了课就到处走动。
打乒乓球的人越来越多,七尺加入了,东门加入了,一吹加入了,甚至小林芝和煌莺也加入了。
不锈也加入了。
只要神秘高手不在,乒乓台上基本就是骚叶的天下。
每当他扣杀得分,就会来一句酸酸甜甜的臭屁话:“哥的酷,已经无人能敌。”
偶尔神秘高手或小王老师会经过,骚叶就立刻萎了。
我们注意这几天发生了一见很诡异的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锈和煌瑛走得很近。
非常近。
上课吃饭基本都坐一起,说话时窃窃私语旁若无人。
玄远一吹很风骚地抓拍下两个人的照片。
小黄莺在照片里坦然自若,不锈则畏畏缩缩,从对待拍照这件事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某人心里有鬼。
不过令我们震惊的是小黄莺竟然也反过来拍了一吹两张照片。
照片上东门吹牛和玄远一吹两个家伙卿卿我我,东门的手伸进了一吹的头发里,不知道在干什么,而一吹正在闭目享受。
一吹当时就急了:“牛牛在帮我拔白头发!我们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小黄莺笑得很甜:“我和不锈也是。”
我日哦,你哄谁呢,瞧你喊不锈那甜样吧。
他们互相揭底,拉人下水的结果,就是让我们有了更好的娱乐资本,每天势必要调笑一番,偶尔也探讨一下东门和一吹谁攻谁受的问题。
有一次村长发了一张酷似东门的女生照片,从那天起,我们把东门叫成冬梅。
也就是说,理论上东门是受。
那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这世界不缺乏jq,只缺乏发现jq的眼睛。
真理啊!
一吹欲哭无泪。
村长开始猫在房间里为大家配对,据说校大和沙番因为说要一起玩桌面游戏而被列外了第三对。
东门有次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吹和校大在亲密说话。东门给配了段画外音:
“玄远一吹:(校大你也太yd了吧?)骁骑校:(哪里哪里,和你一比,我都不知道yd怎么读!)一吹急了:(校大,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村长!)”
群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更复杂了。
煌瑛和不锈开始正式地出双入对,这让大家看得都很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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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的文学对话之后,村长这厮就算是出了名了。
他的那句:“我要不停地被tj直到成为头牌”在学院内一时间人人皆知,广为流传,我们称之为tj系。
而在那之后,另一件事更是迅速将村长推上了yd第一人的宝座上去。
那是在后来的一次座谈会上,老王老师指出,网络文学现在已经类型化,分门别类的很多。但是类型可以自由选择,低俗却应尽量避免。
当时老王老师笑着对村长说:“比如村长,我也看过你的小说。你的小说其实写得不错,文笔用字都可以,故事的环境氛围塑造很好,但是我就弄不懂为什么你非要去推倒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呢?而且还都是当官的,先是女村长,然后是女县长,最后是女市长?”
村长很认真地辩解:“副职,都是副职!”
老王老师很认真:“副职也是推倒,我封你做推倒派掌门人得了。”
我们大笑。
从那天起,村长的“调教系”再加“推倒派”名扬四海。
有一回吃饭,村长不知何时竟混进了女生堆里,坐成了一桌。
失落叶说:“村长好风骚啊。”
骁骑校点头:“的确很风骚。”
玄远一吹:“东门你吃饭还戴墨镜,比村长还风骚。”
东门吹牛:“去死,哥是很纯洁的。”
南海十三郎:“要不咱们吃好饭一起过去喊梁老师,给他敬礼怎么样?”
这厮一开口就没好事,学院十天,坏主意有八成是他出的。
唐川点头:“从理论上,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七尺居士则抱以憨厚的笑:“这样做太不厚道了吧?”
末了,七尺居士第一个吃好饭,这个厚道人做了一件很不厚道的事。他来到村长的背后,拍拍他的肩膀说:“梁老师,您慢吃,我们走了啊。”
村长正诧异,我们七八个人纷纷过来,轮流拍着村长的肩膀,一人来一句:“梁老师您慢用,我们先走一步。”
村长本来就很红的脸红得越发厉害了。
对面的女生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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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无欲的病快好了。
我去看了他一次,小样精神还不错。
闲着没事,我到处瞎逛。
最近这几天,彻底没心情码字了。
十天的时间在一天天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种惶恐的感觉。
却又说不上是为了什么原因。
决定一个个去骚扰。
进失落叶房间。这厮的房间永远是香的,光线永远是暗的。
“叶子。”我喊。
“什么事?”丫在玩游戏,头也不抬。
“没事,过来骚扰一下。”转身出门。
“贱人。”叶子在后面骂。
进东门房间,丫门锁着,不知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