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严金玲竟然和那个老太太主仆二人走的这么近,不仅常常一起看戏,连她家搬家老太太都会帮着算日子。
可是怎么就那么得让她就得奇怪别扭呢!
凌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可能是那个老太太身上释放出来的贵气,跟她妈这满身的市井气实在太不搭了的缘故吧。
自从他们家脱离了贫困线后,严金玲便一改往日里的扣扣搜搜和独吝,待人很是热情,不仅认了钱串子这个干儿子,就是对待少爷脾气十足又嘴巴刻薄的叶星辰都好的不得了,跟小区里的街坊邻居更是熟络。
她觉得跟这个老太太交好估计也是严金玲主动的。
算了,严金玲愿意,那她就不做干涉了。
“妈,人家老太太给你挑了个好日子,咱要不送她点儿什么感谢感谢?”凌蔚随口问了一句。
严金玲一拍脑门,说:“哎呀,我没想起来这茬儿,下次见了面我再谢谢她,我看那老太太好像什么都不缺的样子,你说我送她什么好?”
送便宜了怕人家看不上,送贵了又怕人笑话,主要是那老太太手里那串翡翠珠子把严金玲给唬住了。她有次还好奇地去珠宝店里转了转,看到一串差不多的问了下价钱,竟然要九百万。
凌蔚没想到她妈还真准备送人东西,呵呵笑了笑。
“你看着办呗,心意到了就行,不用太郑重其事,就是不送也没啥。”
严金玲想了想便有了主意,转头对女儿道:“你那房间的化妆品那么多,自己收拾啊,不准交给清清,人清清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保姆,别什么事儿都让清清做。”
凌蔚想了想她房间梳妆台和洗漱间台面上满满堆堆的各种化妆品,一时也有些头疼。
“我送人总可以了吧。”东西太多了,她才不费那力气去收拾,送人总比扔了好。
严金玲没好气地数落了女儿一声:“败家子!”不过也没有一定不让女儿送人。
正说着话,凌蔚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赵信,便往自己房间走。
关好房间的门后,凌蔚才接通电话,轻笑着“喂”了一声。
当她听到自己那一声“喂”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
怎么那么轻柔和亲昵?
电话那端的赵信却很享受,他顿了顿后,低沉问道:“你在干什么?”
凌蔚清了清嗓音,调整好状态才开口:“我们家最近要搬家了,在家跟我妈收拾东西呢。”
他故意引她开口说话却没有听到刚刚的那味道,一时有些郁闷,直接道:“你再说一次‘喂’”。
啊?
凌蔚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猜出赵信的意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这个人某些时候跟一个小孩子一样搞笑。
闷笑了几秒后,凌蔚忍住笑,从令如流道:“喂”。
这次的声音里自然没有了一开始的亲昵甜美,变得如银铃般清脆,还满是笑意。
赵信哼了一声,心想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我在瑞锦等你,你过来吧。”赵信平静地说道。
瑞锦便是他俩昨晚共度春宵的赵信的公寓。
赵信让她过去的意思不言而喻。
凌蔚一时心里痒痒的,却故意道:“让我过去干什么?”
赵信:“干你。”
凌蔚:“”那么旖旎的事竟说得这么残酷冷硬,真是霸道的大魔王!
“我妈不让我出门。”凌蔚报复似得泼他冷水。
赵信顿了顿,立刻见招拆招道:“我让谢卓菲十五分钟后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