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墨迹了半响,最后在苏怜月的瞪势下飞进马车,抓了纸笔出来,鸟眼里明晃晃的乘着,你不写信我怎么去。
萧奕似是想到了什么,等洪荒带着信消失在天际,“你要小心些,那凶禽或许是冲着你这洪荒来的。”
“什么意思?”苏怜月故作不解。
“你这鸟于那凶禽有十成相似,是不是你师傅偷了人家的孩子,引得凶禽出山追过来的。”顾轻尘戒备的朝四周打量,深怕突然从哪儿冒出一只巨鸟来。
萧奕也暗自提了心,留神注意着四周环境,只有苏怜月无事人一般领着丫鬟四处走动。
苏怜月领着丫鬟绕过官兵,从一条小路进了村,一连敲了数间门也没有敲开,最后实在没办法,苏怜月借着一棵盘根老树进了一户人家,打开门栓放度娘和wifi进了门,“有人吗?我们进来了。”
“谁!”房子里冲出来一位年轻汉子,身后跟着两个小萝卜头,俱是红着眼眶,两个小的眼睛更是肿成了核桃。
“抱歉,我们没有恶意!”苏怜月站在原地连连摆手,“我们是郎中,路过这里遇到瘟疫自然想来略进绵薄之力,只是没有人肯出来见我们,我们这才越矩进来了。”
“原来如此。”年轻汉子眸中闪过惊喜,瞬间又归于死寂,女郎中他是听说过的,只不过大多是看妇人病的,对着瘟疫又有什么用,两个小萝卜头可管不了那么多,一听说是郎中,立刻冲过来一左一右拽苏怜月的手,被身后两名婢女拦着没让近身,苏怜月说了句无妨,主动牵了两只退却的手随着他们进了屋。
屋里的床上躺着一个皮肤干燥的女子,眼球下陷,面颊深凹。看了女子的外貌苏怜月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请问病人是不是突起剧烈腹泻,继而呕吐,呕吐呈喷射状,初为胃内容物,渐变为米泔水样,大便刚开始是不是黄水便,尚有粪质,迅速变为米泔水样?”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年轻男子点点头,老天保佑,真的遇到救星了,“求求姑娘救救我家娘子。”说完拉着两个孩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苏怜月忙避到一旁,“你们快快起来,我有话问你。”度娘和wifi上前拉起几人,苏怜月有问道:”官兵来后做了什么措施?”
“就是把我们村封起来了,也没干什么。”青年语气里透着绝望。
“原来如此,村里感染了多少户人家知道吗?”
“几乎家家都有,还有好几家已经有人去了。”
“尸体怎么处理了?”
“被官兵烧了。”
苏怜月点点头,又觉得不合适,“你们村村长在哪里,能带我去找他吗?。”
青年看着床榻上的妇人,面有忧色,苏怜月也不着急,反而指使其中一个小萝卜头端来一大碗水,小萝卜头是个实诚孩子,当真端来一大碗,看大小显然是把家里的汤盆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