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李青一家三口介绍起这几年的变化,说到金顺时,他以一种神秘兮兮的口吻说道。
过年!是每个小孩子最高兴的日子,有压岁钱可收,有好吃的可拿,怎么疯玩儿,大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青也不例外,特别是在老家过年,讲究的可多了,年夜饭前要点上香烛敬祖宗、拜财神、灶神、门神,晚上十二点,家家户户都放起了鞭炮,以此迎接新的一年,大年初一要贴春联、吃汤圆,然后又要上山去给祖宗们上坟,回来的时候还要在别人的菜地里折点菜苔回家,或者野葱也行,意味着来年有个好收成,到十五了,吃完汤圆,最后一次给祖宗上完坟,点完灯,这才算完。
在省城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花样和规矩,最让人失望的是还不准放鞭炮,鞭炮声都是喇叭里放出来的,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时间过得飞快,就在他们一家人过完年准备回省城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金顺的邀请,请他们到县城里最大的白云宾馆付宴。
据村里人介绍说,这个金顺就是个典型的暴发户,平日里是不怎么理会原来金家湾这些穷乡亲的,和他爹金老爷子的作风完全不一样,只差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
李青小时候的印象里,和这个金大伯的关系也不怎么好,有段时日,因为金老爷子喜欢李青多过喜欢自己的亲孙子,这个金顺还有些醋意,责怪他父亲怎么能厚此薄彼。
现在两家人离得更远了,所以李青一家人接到这个邀请都是满头雾水,不知道金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到了地头一看,金顺现在的形象一下就把李青给逗乐了,这个金大伯上半身西装革履,偏偏脚上穿了一双草鞋,还叼了个旱烟斗,这样的形象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实在是够另类。
金顺待李青一家人到是挺客气,不住的招呼三人吃菜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才慢慢的转如正题,闹了半天,他的目的是在李青身上。
“大侄子,你现在还在练武吗?就是小时候你金爷爷教你的那种!”金顺有所期盼的问道。
“啊?那都是小时候瞎胡闹,金大伯您就别笑话我了,”李青有些诧异,还以为金顺在开玩笑。
“我可没开玩笑,是这样,你也知道你金爷爷这个人,原来怎么都不肯教我他的那些功夫,我现在年纪大了,感觉身体不行了,很需要一些锻炼,结果找来找去找到的都是些骗人的把势,这不就想起了你,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不妨告诉我金大伯一下,就当我拜师学艺如何?”
李青张口结舌,李爸爸在一旁客气说:“兄弟,你就别吓唬小孩子了,你这不是折他的寿吗?我做主,要是他真会的话,一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可我真的不知道啊,金爷爷就正正经经教过我一套步法,还只练了个入门,金爷爷就过世了,”
金顺点头沉吟了半晌,又问“那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一颗能发光的珠子吗?我有点儿印象,你金爷爷过世后的那几天,你拿在手上把玩来的,现在还在吗?”
“这个事情我清楚,”李妈妈插了句嘴。
“是有那么一颗珠子,现在想起来得多值钱啦,我还特意编了个兜子挂在他的脖子上,可后来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整丢了,好象是他在那个山洞里玩的时候给整丢了,为那事儿还被我打了一顿。”
听到这里,金顺掩不住满脸的失望之色,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闷起来,没多久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