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们只是音律朋友!”刘正风出声反驳。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把曲洋的人头拿来。如此一来,才能证明你的清白。”
“我们是知己,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丁勉开口道:“如此说来,刘师兄第一条路是不肯走的了,决计不愿诛妖灭邪,杀那大魔头曲洋了?”
刘正风道:“左盟主若有号令,费师兄不妨就此动手,杀了刘某的全家!”
丁勉冷声开口:“你不须有恃无恐,只道天下的英雄好汉在你家里作客,我五岳剑派便有所顾忌,不能清理门户。”
说完,他夺过一名弟子的佩剑:“左盟主有令,你若不应允在一个月内杀了曲洋,则五岳剑派只好立时清理门户,以免后患,斩草除根,决不容情。你再想想罢!”
“丁师兄,这么做有些不好吧!”恒山定逸师太站了出来。
“定逸师太,这是他刘正风不愿除魔,可不是我嵩山逼人太甚!而且我现在就此罢手,不是让江湖人说我嵩山派受刘正风的威胁!”
“哎!”眼见两方不愿让步,定逸道了句佛号,坐回了原位。
刘正风惨然一笑,道:“刘某结交朋友,贵在肝胆相照,岂能杀害朋友,以求自保?左盟主既不肯见谅,刘正风势孤力单,又怎么与左盟主相抗?你嵩山派早就布置好一切,只怕连刘某的棺材也给买好了,要动手便即动手,又等何时?”
丁勉哼了一声,手中短剑轻送,抵进刘正风长子背心的肌肉。
“刘正风,你要求情,便跟我们上嵩山去见左盟主,亲口向他求情。我们奉命差遣,可作不得主。你立刻把令旗交还,放了我费师弟。”
刘正风惨然一笑,向儿子道:“孩儿,你怕不怕死?”
刘正风的大儿子已经成年,虽被人用剑抵着,也是面不改色:“孩儿听爹爹的话,孩儿不怕!”
刘正风道:“好孩子!”
“哈哈,还真是够狠啊!”一阵冷笑从邓亚群嘴中发出。
刘正风为了妻子,不顾自己家人的死活。而曲洋呢,隐藏在暗处,看到知己的家人面临生死危机也不现身。
好似是打算看看是自己这个知己在刘正风心里重要,还是他的家人。
一旁的曲非烟听到邓亚群那不含任何感情的冰冷笑意,哪怕身体无法动弹,也是打了个寒颤。
同时也是明白了对方先前的话,不由在心中想到是自己这个孙女重要,还是知己在爷爷心中重要。
“哎!”
眼看着就要有一人死于剑下,虽然看不惯刘正风,甚至想要杀了对方。
但是他的家人是无辜的,江湖的纷争,不应该牵扯到家人身上。
想到这,弹指间一颗钢珠飞出,崩飞了丁勉手中的短剑,带着曲非烟现身在众人面前。
“你是什么人!”看着震的发麻的左手,丁勉冷声开口。
“在下邓亚群,一名江湖小卒。只是看不惯你们嵩山派的做派,挺身相助罢了!不像某些人江湖人士,眼睁睁看着,没一人出手制止!”说着,目光看向大厅内坐着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