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烈如焰,情绵似水,这样反复的辗转着,痴缠着,忘了她怀有身孕,所有的理智在狂洪浪潮间淹没。
她,一点点的沉迷,一点点的沦陷,直至忘了肚子里胎儿的存在……
她捂住自己的嘴,却掩不住声音。身体化作了乐器,他则是最高超的乐师,在她身上轻拢慢捻,流韵共水色,轻柔至极,声声扣上心弦。
肌肤的摩擦,肢体的纠缠,仿佛只是两条纠结的灵蛇,分不清彼此,他化身成奔腾的野马,她则是任他驰骋的草原,纵是飞扬,却是他最用心、最温柔的奔腾,每飞奔一步、冲刺一下,都蓄满了怜惜。
他迷醉在她的浅吟低唱之间,以往的女人是消蘼、是堕落,而他的妻、他的女人,却只有销-魂蚀骨的媚惑。
她拥有着婴儿般细腻的肌肤,像丝绸,像刚刚融结的酸奶,弹指即破,痴迷于她的柔软无骨,许是因为她自幼习舞的缘故。
没有遮天的黑暗,没有遍地的鲜花,仿佛置身于广阔无垠的碧海中,惊风破浪,冲上云霄,又飘飘悠悠地回到了大地。
他一阵惊呼,俯贴在她的胸前。
她,颤颤微微,双手环抱着他的脑袋。
即便,她对端木竞还有多少柔情,此刻她的脑里一片空白。
绸被翻,窗帘摇,细语浅吟,犹似一曲暧昧的曲调,仿似奔涌的江河……
大汗淋漓的柔战中,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七分野百合花香气,三分幽兰芳芬,交织成独有的气息。
“苏苏……”证据在喘息声中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