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是，是因为我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我说道，我也喜欢她的，喜欢她的身体。
“是吗？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啦。”
“我是不是没有她那么优秀的？”
“你不要乱猜了，人各有各的优点，谁更优秀只是人的偏见而已。”
“我知道我没有她那么优秀，是我配不上你，但我好想嫁给你，我该怎么办？”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永远拥有他的，曾经拥有过就够了，我们要看开一些，有缘未必有份的。”
“我不想听你说大道理，那些都是不现实的。”
她说的没错，说大道理有个屁用呢。
“我们最现实的做法就是先把孩子打掉，我们没必要留下它，知道吗？”
男人的牵绊是女人，女人的牵绊是男人，父母的牵绊是孩子，孩子的牵绊是父母。
“你怕我留下孩子来要挟你的是不是？”
她说对了，如果她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不可能弃她们不理吧？
“如果我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的。”
“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你会对我们的孩子负责任吗？”
想不负责任都难呢。
“你还年轻，你应该先找到可以依靠的男人再生孩子的，我是疯子，疯子是不可靠的，知道吗？”
“我知道了。”
她失望的低下头去，她知道我不会娶她的，我突然感觉到她的眼泪掉到我胸口了，我伸手去抬起她的头，我看见她脸上的眼泪了，她忧伤的看着我，然后她爬上来吻住我，她疯狂地吻着我……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说她会自己去拿掉孩子不用我操心的，我怀疑她是不想拿掉的，但我不能强逼她去做掉的，只希望她能理智一点的。
“孑牟，我是你的了。”
谢欣娴抱着我右手说道，现在是星期六晚上，我按照习惯把她带回来睡觉，假日是我最重要的时间，我用我最重要的时间来陪我最重要的女人应该是合情合理吧。
“欣娴，你是我的了。”
我配合她说道，有人说当爱情圆满成功了的时候，女人就会对男人说，我是你的了，而男人就会对女人说，你是我的了。
“孑牟，你会永远对我负责吗？”
她仰起头来看着我问道，在有月光的夜晚下，她可以看见我的脸的。
“当然啦。”
我只说当然的，我没有说当然会还是当然不会的，也就是说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的，但女人肯定会听成是肯定的，因为这句话会给人自以为是的错觉。
“那你会娶我吗？”
她有些欢喜的进一步问我。
“当然啦。”
我继续忽悠她，等我想娶媳妇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早了？
“可我从来就没有听你说过你要娶我的？”
“你想嫁给我了是吗？”
女人都会想嫁人的，男人都会想娶老婆的，疯子最喜欢一夜情的。
“如果你想娶我的话，我就嫁给你。”
“放心吧，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娶你的。”
我说道，我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因为我是一个零，得到就是为了失去。
“那你发誓？”
她竟然要我发誓，我很少发誓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将来未必做得到的，你说现在怎么可能预料到未来的事情呢？就算你可以预料到，那将来就一定会这样发展吗？不一定吧？
“怎么？难道你是在敷衍我的？”
她见我不答话就怀疑我了，我爱她，但我不执着于她，有不执着的爱吗？
“你觉得我发誓有用吗？”
有人说，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也就是说，没办法实现的誓言十有八九，可见，发誓是多么可笑的举动，因为幼稚所以可笑，不过，人都有幼稚的一面，因为人没办法变得十全十美。
“当然有用啦，我就要你对我发誓，就是现在。”
我说过，人情愿被欺骗也要幸福的活着，也就是说，如果我对她发了誓，她就会感到幸福。
“那好吧，如果我不娶你就让我娶不到别的女人，这样可以吗？”
“哎，你发誓很没有诚意耶！”
“我已经说了非你不娶了，你还要我怎样？难道要我说不娶你就会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吗，还是要我说不娶你就会被千刀万剐欲火焚身不得好死吗？说这些都是没用的，说了也做不到是不是？”
我瞎扯道，如果人真要那样做的话是做的到的。
“就算是这样，难道你不敢说吗？”
“你要我说谎骗你吗？誓言并不是谎言，发誓不是为了说谎哄人的，发誓是认真的，既然是认真的就要说的实际一点，说的太夸张了不是明摆着骗人吗？难道你喜欢我那样骗你吗？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说啦？”
誓言并不是谎言，但实现不了的誓言都成了谎言，难道不是吗？
“算了，就你最会狡辩了，你就像狡猾的狐狸一样，总是说自己有理的。”
“狡猾是与聪明接轨的，狡猾的狐狸也被叫成是聪明的狐狸哦。”
“孑牟，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呀？”
“你希望我搬过来住吗？”
她有些害羞地问道，她竟然想搬过来和我同居的，看来她这辈子都想跟着我了。
“你怎么突然想搬过来住了？”
大家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的吗？她一搬过来的话就意味着我得天天和她呆在一起了，那虹雯焉焉她们可能会找我麻烦的，到时候问题可就多了。
“因为我的朋友老喜欢拿我开玩笑的，我被她们说的不好意思了，反正我们已经这样了，难道你不希望我搬过来吗？”
“我觉得我们像现在这样比较好的，你用不着搬过来的，搬东西麻烦啦。”
我瞎扯道，我们同居的话，就意味着我每天晚上必须回来陪着她了，那我就没办法跟虹雯焉焉她们去开房了，如果我不回来睡的话，她肯定会怀疑的，这是必然的。
“我现在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的，难道你不想吗？难道你不爱我吗？难道你刚才是哄我的吗？”
她一口气就问了三个问题，麻烦的女人呢，不过，女人本来就是麻烦，男人得学会解决麻烦。
“当然不是啦，只是……
我突然找不到拒绝她的借口了，脑塞中……
“只是什么？难道你有别的女人吗？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她怀疑我问道，一说就是三个问呢，只怕我不想答应也得答应了，以前是我吃定她的，现在是她吃定我了，反扑了。
“我们这样同居在一起对你的名声不好的，知道吗？”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借口不由的说道，可以说，这个烂借口是撑不住局面的。
“我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再说，我的名声早就被你毁掉了，你要对我负责的？”
“你是不是一定要过来的？”
我明知故问的问她，看来我是拒绝不了她的，拒绝不了就不拒绝喽。
“我已经想好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你这个坏女人很坏耶，原来早就想好了。”
我逗她说道，她想彻底占有我的，因为我彻底占有了她。
“我再坏也没有你坏，你这个坏男人才坏呢，你简直就是坏透了，知道吗？”
“我不知道耶，你告诉我啦。”
我说着转过身体去抱住她……
第二天她就搬了过来，还真是心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虹雯焉焉跟兰矜莉她们听，我告诉她们以后不可以直接过来找我，要找我就电话联系，她们答应了，虽然她们答应了，但安全系数还是不高，不过算了，俗话说防不胜防的，既然防不胜防干脆就不用防啦，矛盾出来了再解决啦，大不了什么都不要的，反正我只是个疯子，什么没有了就不要了，执着干嘛呢？
“孑牟，你知道吗，我从树上掉了下来的。”
“是吗？那你摔哭了没有？”
“肯定摔哭了啦，当时我摔的好痛的，袋子里的杨梅都被我压坏了，我心疼杨梅又心疼自己的，同伴都劝我，但我还是哭了好久的，后来我就不敢上树了，我在地上捡从树上掉下来的杨梅，人在树上一摇晃的话，那些熟透了的杨梅就会掉下来的，回家的时候，我袋子里的杨梅是最多的，而且，我摘的杨梅是最好吃的，因为比较成熟的杨梅都掉下来了，都被我捡起来了，杨梅掉在草地上的话是不会摔坏的，我摔了一跤反而摘到了更多杨梅呢，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欣娴，我觉得应该叫伊人失足福从天降。”
“孑牟，你的过去是怎样的？”
她突然把话题移到我身上来了，我的过去只有四个字呢。
“我的过去只有四个字，多愁善感。”
“每次都这样说，你为什么不肯把你的过去说给我听的？”
“因为我的过去很简单，我的过去就是多愁善感，没有其他了。”
“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说说你的过去，我已经把我过去的事情都说给你听了，你也要把你过去的事情说给我听的，这叫礼尚往来，知道吗？”
我又没有问她，她过去的事情的，是她自己要告诉我的，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去问别人的过去是怎样的，因为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太多秘密。
“欣娴，你进步了，你变得更会说了。”
我夸奖她说道，以前她总是不喜欢主动说话的，现在她没事就会找我说话，群众说，女人总是喜欢唠叨的。
“你不要扯开话题，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你说给我听啦？”
“我的过去只有四个字，多愁善感。”
“你很讨厌耶！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的，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她威胁我说道，她很想知道我的过去的。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