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百世丹青尽是你之骂名,老夫怎能将貂蝉许配给你?”王允冷然说道;
“还请义父救我!”吕布顿时叩首说道;“义父老丈,布之心思,您如何不知,汉家天威,布如何敢放肆,当初附于董卓,不过权宜之计,安敢有叛汉之心。还请义父老丈救我。”
“天子喜你才华,本有意招安于你,只是老夫阻止了!”王允淡淡的道;
“老丈这是为何?”吕布顿时问道;
“功名但在马上取,你堂堂飞将军,难道还要幸进不成?”王允眼神一冷;
“义父的意思是……”吕布听出其他的意味,连忙问道。
“汉中张鲁,居然胆敢杀汉使,割据一方,建五斗米教,阴谋藏奸,陛下派汉寿亭侯前去平乱,你吕布乃天之飞将,何不前去汉中一行,若能立下大功,取了张鲁头颅,回京面圣,某必将禀明陛下,为你请功,封侯不在话下。我家婵儿也能有个好归宿。”
“多谢义父老丈指点,那汉中张鲁,苍髯老贼,在某眼中,不过是插标卖首之辈,杀之又有何难。义父,婵儿,你们暂且稍待几日,看吕布杀之即来。”
话说关云长带领五万精兵,直扑汉
中而去。
“军师,这汉中地势险要,不知该如何教我?”关羽跨在一匹卷毛赤兔之上,淡淡的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这汉中虽是张鲁独大,却又是道家中心,自武帝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这道家再不为国家治世所用。从一家独大到成为诸子百家之一,自然心中不忿,便有了这汉中之地,割据一方。”戏志才笑道;
“张鲁聚汉中,全靠地势险要,名臣大将一无所有,道家高手,用于行刺,炼丹,长生尚可,用来军中对阵,纯属笑话。天下大势在汉,不在贼。在我方出兵之后,属下便已经安排人手,突入汉中,与张鲁之谋臣杨松取得联系。咱们此战胜负的早与晚,就在此人身上。”
“杨松?”关羽捋着长髯:“此人有何德何能?”
“此人鼠目寸光,贪得无厌,背君无耻!财货一送到,这平阳关便形同虚设。”戏志才笑道。
“此人,当杀!”
“破关之后,自然当杀!”
“将军,大军已达平阳关下,此地崇山峻岭,山势甚是险要,天色已晚,可否安营扎寨。”张济一身盔甲罩身,手持一柄镔铁长枪,跨坐于马上说道;
呜呜!呜呜!
远远地,平阳关上号角声响起,回响四方。
轰隆隆!
随即,如同雷鸣般的马蹄声响起,震得地面的积雪都微微颤动。
关羽张济的脸色猛地一肃。
“大军剿匪,这群叛逆非但不聚城防守,居然还敢大军出击?好大的胆子。”关羽的脸色一冷;
“将军,为防有诈,将军暂且压阵中军,末将帅一万铁骑,先于其交锋。”张济一横手中铁枪,咆哮一声催马上前。
“张将军,暂且小心!”
关羽皱皱眉,叮嘱一声。
轰隆隆!
巨大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数万骑兵同时催马上前,这是何等大的压力?
黑压压一片的骑兵宛如潮水般涌动,不需要任何喊杀声,扑面而来的杀伐气息就让人心惊胆战!
张济的眉头皱起,汉中不是西凉,没有草原部落,哪里弄来的数万骑兵?身后的一众西凉铁骑都忍不住面色剧烈的变化起来。
“鲁班门前卖大斧,将军跟前耍大刀!”张济冷冷一笑;“一群无脑小贼,以为骑上战马就是骑兵么?匈奴,当羌尚且在我西凉铁骑之下跪着说话,一群仅仅是骑马不久的菜鸡也敢放肆。”
。九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