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偷偷看她一眼?嗯,嘿嘿,有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便换了衣服,鬼鬼祟祟的,直往凤府而来。
未到凤府,就遇上王国卫兵们、凤亲卫团的变态们,在凤府附近来回巡逻,唉,在他们眼里,任何一个闯入凤府十里范围内的雄性,都是格杀勿论的对象。
于是象上次一样,我躲躲藏藏,好容易来到凤府门前,本待翻墙进去,哪知却掉进了陷阱。
他奶奶的!人背的时候,坏事一件接一件。其时我脸贴膏药,病容憔悴,又身着黑衣,唉!那个样子,实在很像间谍。
结果,我被五花大绑,带到尤茜面前。
尤茜见到我被捆得象粽子的糗样,一时乐了,她摒退旁人,对我说道:“扎扎哥哥,你……你怎么这副样子……”其时尤茜这个俏婢当真聪慧,在人前她就喊我拉姆扎殿下,没人时她就喊我扎扎哥哥,确实很有分寸。
我怒道:“喂!你还站着,还不快给我松绑!”
尤茜娇笑连声,帮我松开绳索。
我大感脸上无光,暗道自己的偷窥计划实在失败,那凤府防卫经历过无数偷窥者的反复考验,因此其防御固若金汤,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潜入。
“扎扎哥哥,你脸上这个……是怎么了?”
“这个……这个你不要管,嗯……凤姐姐呢,她……她起来没有……”我琢磨着凤姐姐午睡过后,应该是三点,现在才两点,想来定然还在香睡。
尤茜有点疲惫的样子,去打趣我道:“扎扎哥哥,你想偷瞧小姐,所以就偷偷翻墙进来,是不是?”
我老脸一红,正要说话,突然胸口一阵闷痛,咳嗽了两声。
尤茜一惊,道:“扎扎哥哥,你……你的咳嗽还未好么?都这么多天了。”
“已经……咳咳……已经好多了……”我叹息道,暗忖自那夜淋雨之后,自己的胸口便时常闷痛,虽然都有按时吃药,可那闷痛却丝毫没有消去的迹象。
尤茜眼睛一红,道:“扎扎哥哥,你……你来得正好。昨天你走后,小姐的老毛病又范了,昨晚……昨晚她痛得一宿未睡,直到今早吃了点药,这才稍微好些。”
我大吃一惊,道:“凤姐姐她……她又发作了?怎么会这样?”
尤茜叹息道:“小姐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夫说她体内炎气太重,是天生的日炎绝脉,每月十五,炎毒都会定期发作的。”
我心急火焚,一时间失了方寸,说道:“那……那凤姐姐她……她后来怎样了?”
尤茜垂泪说道:“小姐这个病啊,真是……真是很折磨人呢。每次发作的时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