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怜丹迫于无奈地慢慢道:“从她体内的伤势来看,她应该是在和西藏密宗
流派的一位绝顶高手对掌时被对方震断了心脉,这位高手想来应该是红日法王,
因为除了他,西藏密宗里我还想不出有哪一位高手能有如此功力,所谓解铃还需
系铃人,她即是被密宗手法所伤,那治伤也还需从密宗的疗伤法门中入手——”
“你只管说说倒底怎样医吧!”鹰飞不想听他罗罗嗦嗦,不耐烦地打断他
道。这仙子般的美貌佳人是被密宗重手法所伤,这一点在他第一次探察她体内的
伤势时就已知道,哪耐得他这样絮絮烦烦。
“贤侄莫急,所幸我对西藏密宗的众多秘法还有过些研究,虽说不上全部精
通,但他们的疗伤法门中有一种由于个人偏好的缘故,经我多年的实践累积已尽
得其精髓!若用这法门施治还不能续得她的心脉那我想普天下可就真没有什么方
法能救回她一命了。”
鹰飞初听极为高兴,但细听下不由微微一怔,道:“什么………什么个人偏
好?”
“嘿、嘿……贤侄,你这可不是明知故问吗?”年怜丹那多年沉溺于美色显
得苍老不堪的丑脸淫邪地嘿嘿一笑道:“我们可是此中同好啊?”
鹰飞顿时恍然,道:“……啊!哈……哈……可还真是我糊途得紧了啊!…
哈……哈……?”可旋即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妥,也没细想,又道:“那你快快道
来,倒底怎样施术?”
年怜丹不慌不忙地缓缓道来:“现下这美人儿心脉已断,要靠自己体内真气
疗伤那是万不可能,西藏密宗有一不二法门,可以纯凭真气加速该断点处的血脉
流通,以期接续心脉,而若凭外力为其疗伤,则必须避免外力与她自身体内真气
相冲突,也不能与红日法王尚残留在她体内的异种真气有任何冲突,任一点做不
到,那么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可就真的香消玉殒,就算是神仙也救她不回了。”
“要避免外力与红日法王残留真气相抵触,你我二人与他同属西域,所练真
气大同小异,一二点不同之处待我指点于你,立时无碍。而为避免外力与她自身
真气相冲突,不但要将她后天所练真气尽数吸空,就连先天真气也不能留一点。
我们练武之人所说的内力通指后天所练真气,而先天真气则是每个人自打出
娘胎以来都有,只不过多少因人而异,所谓体质、体力好的人多一点,差的人少
一点罢了。中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