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一时看傻了眼。
花枝娇羞地离开黑牛的怀抱,以忌嫉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复又打量了黑牛一番。
黑牛结结巴巴地道:“哇哇操,骚蹄子,妳,妳来干什么?”
黎月嫦冷哼一声,缓缓起了进来道:
“妈的,我来干什么? 这是老娘的房间,难道我不能来吗? 哼! 想走? 这么简单就想走? 哦,你有手腕,你的手腕果真厉害! 哈哈”
哇操!
黑牛着急了,原来刚才的话她全听到了。
他宛如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在两个女人面前,他应该如何解释呢?
黎月嫦看着他的窘态,仍狂笑不已,不由使黑牛束手无策。
花枝不是笨蛋,她那有看不出的道理?
一时悲从中来,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黑牛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睛下雨。
他看看黎月嫦的狂态,看看花枝的蕜愤,一股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忙扶住花枝颤动的双肩,安慰道:“阿枝,妳这又何苦呢? 快别哭啦! 又不是小孩子!”
黎月嫦见状,妬火高炽,讽刺地道:“哼! 就因为她是小孩子才会哭,哈”
黑牛忙向她使眼色,一面厉声道:“哇操,妳这是什么意思? 快闭上妳的臭嘴!”
黎月嫦不理睬他的眼色,冷笑道:“嘿嘿,你这也是一种手腕吗?”
花枝哭得更伤心,她甩掉黑牛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朝房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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