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锦袍,个子矮得像武大郎,手中拿着鼻烟壶,不时地凑近孔吸。
另一个长得又高又瘦,像个吊颈鬼似的,手中拿了条长鞭,伴在武大郎身边。
只听锦袍武大郎粗沉的声音,道:“你们不抓人,在看什么? 是不是下面有美人鱼?”
一个船夫禀报道:“主子,下面没有美人鱼,是那个家伙跳下去溜栓了!”
原来,这武大郎是西域之狼张新发。
张新发道:“溜栓了(跷头)? 没有看他浮出水面吗?”
“没有!”
那一旁瘦高,像吊颈鬼的汉子,插嘴道:
“主子,这小子可是水中高手,你看咱们的两三个手下都浮出水面,为何那小子没有浮上来?”
这家伙就是船头老大。
“放下木筏,几个人下去等,我不相信他不会浮上来!”
“嘿嘿,也许做水鬼了吧?” 一个船夫打趣说。
“少打屁!”船老大。
“是!”
于是,有的放下木筏,有的跃入水中忙个团团转。
这时那被黑牛点住哑穴捆绑的船老二,也出现在张新发的背后。
他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鼻子肿得又粗又大,像极了蒜头。
他比手划脚地在那里向张新发报告,情形十分狼狈。
自黑牛纵入河中,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多了,众人依然没有看见他浮